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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海鹽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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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殺了笮融,順便安了一下陳登。李海心裡知道陳登是個人才,腦瓜子聰明且有一定的水平,很會看人,就是知道什麼人對自己的利益能產生好處,在作好本職工作的同時,更多的時候是把自己和自己家族利益放在首位。作為徐州的氏族大戶,在徐州這個地方很有影響力。對待這種人,也可以說是這種人才,應當加以厚用和巧用,不能太過放縱,又不能太過拘謹。不好就是一柄雙忍劍。在陳登走後李海這樣對田豐說道“笮融這個人他該死,因為他做了許多該死的事,如果現在不把他殺了,那麼此人對徐州會禍害無窮,與其留著他在後做亂,不如早點把他了斷,同時也可以給其他的徐州舊臣敲一個警鐘,讓他們知道,我李海不是陶恭祖,既然我答應了陶謙接手徐州,那我就得以我的行為和方式來治理徐州,怎麼也得為徐州的百姓做點貢獻,以對的起陶謙的厚望”李海此時覺就象一個正在撒米餵雞的人,而田豐就象一隻雞,在那裡不住的點頭,李海想肯定是剛才的殺笮融把田豐給震驚了,不是沒看過殺人,而是沒看過李海這樣突然殺人,這是田豐跟隨李海以來第一次看到主公殺自己的手下。

兩天後李海離開江都,準備過長江南下吳郡,陳登帶著官員送到城外就給李海打發回去了,只留下了陳登一人跟隨,來到江邊陳登好象才反應過來了,原來主公這是要南下。陳登急忙將馬和李海並行說道“主公這是要去揚州嗎?”李海笑著回答道“元龍現在才知道,哦,忘記告訴你,我這要是去吳郡”

“主公此時去吳郡,難道是去看望朋友?”李海說道“難道元龍也有朋友在吳郡?”陳登說道“當然有,我陳家雖說不是什麼豪門望族,但在廣陵也算翹楚,和江南的一些大戶家族也有過不少來往”李海一連忙帶住馬說道“如此說來元龍可悉吳郡海鹽的顧家”陳登一看李海帶住了馬,也是連忙帶住馬匹說道“悉,說來我和顧家的顧雍顧元嘆還是同出一師,想當年我們一起投奔蔡伯嗜老師求學,說來還是至呢”李海一聽還有這擋子事,顧雍是蔡邕的學生自己還有所聽聞,這陳登怎麼也是蔡邕的學生就沒聽說過。不過想到這裡李海還是顯得很興奮,於是說道“那麼元龍可否陪同我一起去見識你的這個至?”陳登回答道“既然主公要求,屬下當一定遵命,只是廣陵之事怎麼辦,他們還不知道呢,要是我這陪同主公一走了事,那他們還不以為屬下失蹤了”

“這好辦”李海連忙下馬叫人準備好紙筆,然後就地寫了一封信,回身叫過一個隨從說到“你們現在就趕回廣陵去,告訴陳太守的主薄從事,就說陳大人跟隨我去外面辦的事,過不了多久就回來”隨從連忙帶著信回廣凌去了。

渡過長江,再往東走了幾天,就到了吳郡,再前往海鹽縣。到了海鹽縣,不用嚮導就找到了顧家,因為陳登以前來過。海鹽顧家,是本縣乃至本郡的名望大族,站在顧家的門口,李海就覺到了顧家的不凡氣勢,青山翠林掩映下一座極大俯院,光是前面院門,就顯示出了主人家的非凡地位,院門的前面是四巨木支撐起一道飛簷,兩道硃紅的大門,門口左右各自站著兩名家丁,家丁的兩側則墩著兩隻石刻的大貔貅。貔貅是我國古代神話中創造出的一樣動物,據說曾是姜子牙的坐騎,專門吃錢的,而且據說貔貅是沒有眼的,光吃不拉,象徵著財富的積聚。從古到今門口放石獅子的很多,但是放貔貅的則很少,一般人的家門口和一般的單位的門口也都不輕易敢放,在李海的印象中好象現今社會中香港的匯豐銀行門口放著的就是兩隻貔貅。從這一點上來看,可見顧家不但人丁興旺,而且家資鉅富,要不然顧家也不敢將兩隻貔貅擺在門口。

眾人在顧家門口下馬,陳登走上前去向門人說道“麻煩幾位小哥進去通報一下顧雍先生,就說他的老朋友,廣陵人陳登前來探望”門人一聽立即跑進去了一個,李海眾人就在門外等著。不一會就見裡面走出來一個人,後面則跟著剛才進去的家丁。李海放眼望去,只見此人年紀三十掛零,一身的清皂長袍,個子不高,寬腦門,尖下巴,兩道臥蠶眉,一雙眼睛不大但是顯得極其的深沉,高鼻樑,嘴巴不大,兩到濃密的八字須,一眼看去就覺得這個人顯得十分的冷俊,即使出來步履輕盈急速,但是也是顯得很端莊穩重。

這人出到門口,陳登對李海悄悄的說道“主公,顧雍來了”只見顧雍出來看到了陳登,當然也見到了李海田豐等人,但是他都不認識,他認識的只有陳登。來到陳登面前,顧雍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只是一施禮說道“多年不見,元龍別來無恙,今怎麼有空記起來看我這個朋友”陳登笑著還禮說道“元嘆還是什麼都未改變,一如從前。正因為多見不見,所以十分的掛念,今特地前來拜訪。”說著陳登往後一退,在李海身後一站說道“我給元嘆介紹一下,這為乃是我的主公,新任的徐州牧李海李大人。”李海馬上施禮說道“久聞元嘆英名,今終得一見,榮幸之及啊!”顧雍不覺的一驚,一種常人難以察覺的神情從臉上飛快的閃過,但是他也是個久經世面,沒少和官吏打道的人,所以即使到驚訝,也很快能掩飾過去。顧雍馬上鞠身還禮說道“草民顧雍見過州牧大人,大人前來賤地,草民未能及時接,還請大人見諒”李海笑到“先生也不知道李某今天會前來打擾,所以何來見諒之話”顧雍這才出難得一見的一絲笑容。這時陳登馬上又一指田豐說道“這位乃是河北名士,前青州刺史田豐田大人”顧雍馬上又是施禮,心裡說道“今天陳登是怎麼了,一天給我拉來這麼兩位名震天下的風雲人物,今天不要說是我顧家,就是這小小的海鹽縣也是蓬壁生輝。就算顧雍是個不苟鹽笑的人,但是一下面對這麼兩位當今巨頭試的人物,心裡頓時也是有些緊張。見完田豐之後連忙將眾人請到了宅院裡面。

進到顧家宅院,李海覺這院子,本不亞於遼東的田家大院,可以說有過之而無不及。院內亭臺樓榭,假山水,花紅草綠,長廊環接,真是好一處江南園林的景緻,現今的蘇州園林也許就是從古代繁衍而來的。不知不覺眾人跟隨著顧雍就到了顧家的會客廳,一個寬敞明亮的大屋之內,四圍的房壁是雕刻美的花鳥圖案,暗紅的地板光亮照人且一塵不染,眾人脫履進屋席地而坐。顧雍伸手拍了兩下,不一會一隊丫鬟魚貫而入,在眾人的面前擺好時鮮瓜果和茶水。並不象以前在北方,一般進屋就是大魚大,美酒佳餚的胡吃海,以此來顯示自己的熱情。李海覺到這才象是待客之道,沒到吃飯的時候就不要饕餮天物,這是一種習慣,養成這習慣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特別是這古代,可見那句名言說的很有道理“貴族的生活可以一代擁有,但是貴族的氣質沒有三代是擁有不了的”顧雍這個人就是現在的這麼一個擁有貴族氣質的人。這樣一個人,不是一般東西能打動他的,因為他現在的生活不亞於王侯,他不缺物質生活上的東西了,唯一缺的可能只是差了一個襯托身份的官職,此行要搞定這個人,看來只能從這方面入手。想到以前自己讓周泰來尋他出山相助,他本就有理會,現在想來也是,就周泰哪個時候的身份只不過是個在秣陵做小生意的人,顧雍這種身價那裡會答應他。就是今天自己親自來請,李海覺都不一定有把握。

該介紹的在門外都介紹了,也就用不到在這裡再羅嗦了。李海覺得還是直接進入整體為好,於是輕輕的放下手中的茶碟,抬頭注視著顧雍說道“久聞顧家,乃是吳中名門望族,家世首屈一指,今看來並非得虛名,特別是元嘆先生竟是如此年輕有為,英氣發。真是讓在下不免心存渴求。”顧雍一聽微微的一笑,他何嘗聽不出李海話中之意,十年前自己剛剛求學歸來,就有一個叫周泰的人手持李海的書信前來求見自己,那時自己本就沒有答應,一是因為家族事物正需要自己打理走脫不開,二是當時李海這個名字聞所未聞。十年之間,這個名字慢慢的已經是名揚天下,現在的世人不知道自己顧雍的大有人在,但是不知道李海這個名字的要不就是孤陋寡聞之人,要不就是閉的山野村夫。從在門口陳登一開口介紹,顧雍就知道這位李大人此行的目的,那就是為了自己。而且田豐這個河北的名士,雖說也是前青州刺史,表面上這次來是和李海朋友關係,實際上也就是李海的家臣了。看這位李海,年紀不過比自己大不上三四歲,但是籠罩在他身上的光環可謂是耀眼繁多,那是自己本無法媲美的,而且此人在自己這些年的聽說的傳聞之中,簡直是神秘莫測,沒人知道他的來歷,而且處世行事經常是不同尋常之人,經常是劍走偏鋒,出呼意料。

他所用之人此前都是默默無聞之輩,但是到了他的手下各個如魚得水,鋒芒盡。現在,他的目標指向了自己,難道我顧雍也是不尋常之人?想到這裡顧雍施禮說道“多謝李大人誇獎,顧某隻是一山野村夫,閒暇于山野水田之間,何德何能,能讓大人心存渴求,只怕是辜負了大人的厚望”李海笑笑說到“蔡伯嗜的高徒也會算是山野村夫,說出去誰會相信。元嘆先生這是太謙虛了,十年之前,我曾讓在下的家將周幼平帶著李某書信來拜請過先生,但是先生沒有答應在下,那時候李某也知道先生非平常之人,志向遠大,決非一城一郡之地所能展示先生的才華。現在十年過去了,李某不才,也算略有所成,但十年來李謀沒有一刻忘記過先生,數次曾想親自南下拜見先生,但是一直俗事煩身。始到今,李某蒙徐州套公厚重,初領徐州,但是李某時德才有限,不能勝任如此重擔。為不付陶公所託,以愧對徐州的百萬百姓,李某再次想到了先生您,更是得元龍引途,所以前來拜見先生,為的就是請先生出山能慷慨相助在下一臂之力,以不負當初的陶公的所託,如能蒙先生出山,那將不但是李某之福,更是徐州百姓之福,在下在此懇求先生了”說著李海起身深深的鞠躬施禮。

顧雍見此情景連忙起身奔了過來,雙手將李海攙扶正身說道“大人乃是當世朝廷的棟樑巨柱,草民如何能受的大人如此重望,不是在下不答應大人,只是此事重大,況且顧某家族下之事也是由草民一人擔當,就算草民能答應大人前往盡一點微薄之力,也得和家父以及顧家族人商量一下,希望大人能給幾時間讓在下好好考慮一下再做答覆如何”李海一聽這就希望了,而且希望很大,只要沒拒絕就可以,考慮那是應該的,就算人家答應你,你也得給人家一些時間將現在的工作接一下,畢竟顧雍是這顧氏家族的領導。於是李海馬上回答道“沒問題,那我們就在這裡小住幾,希望不會打擾元嘆”顧雍說到“能得大人在我顧家小住,那是我顧家的無比榮幸,我一會就為大人安排,只是希望這闢野民宅之地大人能住的習慣”李海哈哈大笑道“如果此地也算闢野民宅,那我倒希望住在這裡一輩子”到這裡氣氛總算開始活躍了一點,沒有剛才李海和顧雍對話的那種凝重之氣。陳登笑嘻嘻的說道“元嘆你就早點和老爺子商量和代一下,跟我主公去徐州吧,告訴你我們老師就在青州,你就不想去看望蔡老。顧雍聽了沒回話,只是低頭笑笑。

李海就和田豐陳登眾人就在顧雍家住了下來,這裡山清水秀,風景人,三人也沒要顧雍陪著,儘量給時間讓顧雍去考慮出山之事。這幾李海就在這顧家周圍的青山綠水之間遊轉,聆聽鳥語花香,體會高山水。受一種寧靜至遠,超凡脫俗的覺。這不是生活在現代社會那充滿喧囂的城市裡所能覺到的。

這天晚上晚飯過後,此時的天氣已經到了初夏,李海和田豐就在顧家的大花園裡散步溜達。一邊走李海一邊說道“符浩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思,我看的出你和以前不太一樣,最近老是沉默寡言了許多。有什麼話你就對我說吧,別老憋在心裡,你我相識也已經好多個年頭了,這些年來沒少辛苦你,正因為忙,我們兩單獨在一起的機會也太少,今天你我就好好聊聊,有什麼心思能和想法。能告訴我的你就告訴我,也算是傾心吧”田豐連忙說道“回主公,我沒什麼心思,跟主公在一起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只是最近心情總是覺不太興奮,做什麼事都沒什麼神,我想調整一段時間就好了””如果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我只怕是符浩你還有別的心事。符浩是不是因為我把你調離青州,心中覺有些填堵之物,如果是這樣,我也不怪你,因為這是我的不對,沒有對你解釋這其中的原由,換做是我也會有情緒的。今天呢我就把這事好好和你說一下。青州是我們的起家之地,也是我們手中目前最穩定和富裕的一個地方,遼東地方雖然大,但是整體實力要趕上青州,至少十年之內是做不到。這個地方我為什麼給劉風,這裡有兩個原因,第一劉風處於青州外圍的泰山,十多年來為了青州的安寧在外征戰,現在他成家了,我希望能讓他過上一段安定寧靜的生活,雖然對我們現在還不是享受這種安寧的時候,但是我想還是讓他去青州休息一下,一個人為了事業在外征戰十年很不容易,我們不能只讓馬兒跑而不讓馬吃草,我想從道義上來說符浩你也是情中人,應該會明白。其次,青州正因為安寧和穩定,所以我才把你調到我的身邊,因為一個已經相對安穩的地方對於你符浩來說不適合,你符浩的能力不能是光用在管理安定地方的百姓,你的能力應該用在為我出謀劃策,決勝千里的戰場,只有我們初期接受的混亂之地才適合你符浩去大展拳腳,要不你符浩的滿腹經綸就會被埋沒,因為你不是百里駒,而是千里馬,你是我李海的拓荒牛。符浩你的才華比我高,雖然我是你的主公,但我所依靠的還是你,沮授,國鵬,文若,長文等人。你現在跟在我身邊,那是因為我還有更重要的擔子要你去挑,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塊土地,江東,就是我的下一個目標,而能幫我完成這個目標的就是你符浩,等到後平定了這塊土地,江東我就要給你,這裡才是你的主戰場,而不是目前能享受安逸的青州,希望符浩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和用意,不論何時,符浩你始終在我心目中是佔據著重要的地位”就這麼幾句看似閒聊的話語,徹底的讓田豐到巨大的震撼,田豐覺得現在的李海好象已經不是自己當初認識的哪個朝氣蓬的青年,幾年下來,竟然變的如此的心思致密,淡淡的言語之中,分析事情事物闢獨到。而且心中事無鉅細,瞭如指掌。目光千里,懷遠大。無形中已經透著帝王的氣質,看來自己將這一生給這位主公是絕對沒有錯的,俗話說誓為知己者死,能跟隨這樣的主公,就算讓自己去死,田豐現在都覺得值得。聽完李海之言田豐撲通一下跪倒在地,滿面淚說道“田豐罪過,竟讓主公為屬下如此心掛記。田豐能在主公心中有如此地位,這一生給主公也算無怨無悔了”李海連忙將田豐攙扶起來說道“符浩這是為何,讓人看到了多不好,快快起來,你我既是主從,也是兄弟。一直以來我都知道你不用我心的,因為你有能力處理好一切的”田豐這才起身,連忙掏出手巾將臉上的淚水胡亂的一擦,然後說道“慚愧,剛才真的是有點失態,讓主公見笑了”李海心裡笑到古人真是受多了儒家禮儀的束縛,連田豐這樣的大賢也會被自己的幾句話的眼淚鼻涕一大把的。想想現代社會中的那些徇私詐之人,古人真是單純可愛。

兩人又象沒事一樣繼續在花園中漫步,誰都不知道剛才的一杯茶的工夫,李海就將田豐收拾了個服服帖帖。徹底將田豐心中填堵的石塊搬開了。田豐這時候輕輕的說道“主公這次千里之遙來此就為了這個顧雍,此人真的有那麼大本事,讓主公你如此勞心動骨”李海笑道“那麼依符浩你來看,你覺顧雍這個人怎麼樣?”

“這個嘛,我覺得顧雍既然是蔡邕的學生,多少還是有點能耐的,定不是平常之人。再加上主公如此看重,我就更覺得此人不簡單,因為主公看人向來準穩。只是有點不解,如果顧雍真的是德才兼備,怎麼還會只安心於做個家族的頭目。”網bsp;歡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