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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我有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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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凌聞言微微地笑了,笑自己後知後覺,笑自己痴心妄想,所以他從一開始便是刻意接近自己,他知道自己細作的身份,自己卻一顆心掛在了他的身上,真是有夠傻,他一開始便知道,那麼後來的甜、獨寵、喜愛、擁吻都是假的嗎?

我有相思不可說,素心一片難著墨。

公子無虧一飲而盡,瞧她漸漸平靜,便問到,“你是怎麼傳遞消息的?”這是他始終都無解的問題,無論怎麼調查,都查不出她跟誰接觸送出了消息。

辰凌嗤笑,用難以置信地眼神看著他,這就是他最關心的答案?他本可以有那麼多問題問自己,她淡淡說道,“恭桶。”公子無虧神一頓,隨即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難怪一直也查不到,原來是在恭桶,誰會想到這麼個方法?也無可奈何地笑了。

辰凌喝了一杯酒,“我父親辰山假義與你好,卻是在為公子無悔鋪路,這你一早也知道?”

“嗯,知道,從辰山一開始接近我,我便知道了。”他的聲音淡淡的,卻像錘子一樣擊中她的心。

自己的心漸漸冷了,原來他都知道,所以,他這樣待自己,“殿下,那你為什麼還要接受我嫁過來就是為了使出反間計?”他的心一痛,哈哈冷笑,“嗯,知你是細作,既然你願意嫁過來,我總要對得起辰老將軍不是”辰凌覺得自己的心寸寸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張口問道,“所以,這也是你一直不與我有肌膚之親的原因?”

“嗯。”也許,他還心存一些善意吧。

辰凌咬著,想笑,眼淚卻在眼圈裡滾動,她抬起頭,忍住淚,說道,“我該謝你嗎?”

“不必。”聲音都是冰冷的。

淚水,突然消失了,是的,他對自己本就如此,是自己太傻了。

她嘆了口氣,面平靜,邊為自己倒酒邊說道,“嫁給你之前,我曾去過蓉城。”公子無虧也是一口酒連著一口酒喝著,她的每一個問題,都像刀子一樣紮在他的心上,他的每一個嗯,都彷彿要了自己全部的力氣,“知道,與公子錚一起。”辰凌再一次愣住,然後咧開嘴嘲笑了自己,她終於知道,原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皮底下,他悉著自己的一切,接下來,他說出什麼,她都不會驚訝了。

自己,其實是個透明人吧?

她悶了一口酒,又想起一件事,便問道,“你當時便知道,可是你什麼都不說?卻讓我與公子錚見面?這也是你的試探嗎?”他知道她說的是什麼,笑笑,說道,“那次的主要目的不是讓你們見面,而是給你放出消息,試探你是不是真的細作,你不負我所望,確實把消息傳出去了,其次的目的才是故意讓你們見面,留出兩個人的空間給你們,你該記得。”他試探自己,辰凌內心苦笑,是的,她上當了,可是她並不是故意的,她覺得那是一些小事,每隔一天的傳送消息,她也沒什麼可寫的,便把這個消息寫上了,原來,這是他試探自己,難怪他不信任自己了。

辰凌黯然神傷,淡淡說道,“事已至此,我多說無益,我只想告訴你,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從未真的出賣過你。”

“是嗎?”他冷哼了一聲,“你在城郊的房子是做什麼呢?聞人笑為什麼調查你的身世?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辰凌?”辰凌以為她不會驚訝了,可是他問的這些問題,她當真以為他都不知情,原來他都知道,她不想說了,沉默了。

公子無虧不驚訝她的沉默,接著問道,“那房子難道是為轉移你孃親的?可是,你不知道辰府的你娘是假的嗎?你為什麼會認不出自己的娘是真是假呢?你是辰凌嗎?”辰凌眼睛睜得老大,“假的?不可能。”

“事已至此,我沒必要騙你,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已經想好了如何救你孃的對策,你第二次回府時,你娘已經被換掉了,所以她應該是拒絕了你要帶她離開的請求,不是嗎?”他聲音清清冷冷,可是字字打在她的心上。

所以,這就是娘突然改變主意的原因?所以她娘身上的味道才有變化?那他是怎麼知道的?

“那我孃親還在嗎?是誰做的此事殿下知道嗎?”她懇求的目光看著他,他低下了頭看著杯子裡微涼的酒,“極大的可能是公子無悔的大夫人所做。”大夫人辰平?

公子無虧接著說道,“若是辰平,怕是與我那次去辰府有關,她心存報復,此事因我而起,我會竭盡全力找到你娘,有消息,便會告訴你。”辰凌點頭,他不會誆自己。

公子無虧深深嘆了一口氣,苦笑道,“我其實試探了你兩次,第二次,我仍然存著對你的幻想,卻險些丟了命,凌兒,你當真對我沒有情嗎?”辰凌凝眉,受傷險些丟了命?俞州城那次嗎?

“那次我確確實實把時間地點調換了,只是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又調換了回來,這件事我想了很久,我在想,殿下的人是否在墨家有細作呢?是否是殿下的人為殿下著想而再次對調消息呢?”此言無疑震住了他,他凝視著她的眼睛,想看出她是真是假。

她笑了,“殿下既然不信,何不派人去查?真假一查便知。”公子無虧沒有說什麼,面平常,心裡卻如驚濤駭一般,難道是自己誤解了她?

她微微嘆息,連喝了兩杯酒,面緋紅,有些微醉,“殿下,我從未想過背叛你,雖然受人脅迫,但我送出去的消息都是不重要的,如果曾使殿下為難,我在這裡說聲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她醉眼朦朧地看著他,“殿下,我是真的喜歡過殿下,用生命喜歡著,可能因為我細作的身份,讓殿下一再不相信我,但我是真的很喜歡很喜歡殿下。”藉著微醉的酒意,她把想說的都說了,古人也許不善言辭,說的喜歡也是文縐縐的,但她不是徹頭徹尾的古人,喜歡就要說出來,她怕不說,後相忘於江湖,便再也不能說了,“我為殿下擋箭,是存了必死的心思,那種生死時刻,純粹的下意識地不想殿下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