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相擁而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桌子上凌亂的擺著一些寫好的字,辰凌見他瞧過去,正覺得羞澀,要收起來,卻被公子無虧搶先拿起,竟慢慢看了起來。
辰凌頓時覺得顏面更加熱了,好像一些私密被看到一樣,他來得太突然了,她措手不及,這些東西除了師父沒人看過。
正好果茶也到了,她轉身去茶水,以減少自己尷尬的覺。
誰知了兩下,竟被劉平安打斷,“夫人,還是我來吧!”辰凌頓時覺得自己真是一無是處,連沏茶也不會,於是緊緊盯著劉平安的手,一步一步默記在心裡,她本就記憶驚人,看一遍連一些末節的程序都記得清清楚楚。
這一幕被一旁的公子無虧看得真切,她認真的樣子他見了倒是真的喜歡,這個姑娘不做作,認真好學,字嘛…有些灑脫,潦草,寫的都是一些看書聞,以及自己一些獨到的見解。
沏好的果茶有一股別緻的清香,她端給他喝,他放下她的字,沒有說什麼。
“夫人會下棋嗎?”他看到角落裡放著的圍棋,便問道。
“會一點點。”她答道。
劉平安把棋盤搬了過來放在了桌子上,無虧揮揮手,他便退下了。
她經常陪著師父下棋,有時候一下就是半天,師父心思縝密,掌控大局。
她棋路很穩,很慢,但一步一個腳印,有時會有奇招出現。
仲孫無虧的棋路,特別深沉,當你發現的時候,就已經深陷圇圄,無力迴天。
從棋品看人品,她知道仲孫無虧相當難對付,也許現在的自己就在他的掌控之下。
你分辨不出來哪裡是真,哪裡是假,也分辨不出他到底有沒有發現她細作的身份。
為什麼那在花滿樓他突然停在她面前把酒言歡真的是巧合嗎?
為什麼她剛嫁過來就被足兩天,然後突然出現,又待她特別?
但是不管怎麼樣,她的目的達到了,要想得到消息,她必須接近他,才有機會得到消息。
她滿是算計的眼神正落在他的眼裡,她看著棋子,極其認真,彷彿在研究如何下棋,但他看得出來,她的心思可不在棋上。
公子無虧嘴角微微上翹,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過了這一天以後,想必全府上下都應該知道她了,也知道公子無虧待她是特別的。
她看著這盤未下完的棋,這已經是第三盤了,正在最後的關鍵時期,他突然有事需要離開,吩咐她等他回來時再接著下這盤棋,決一勝負,而剩下的果茶和他最喜歡的茶具也放在了這裡。她想著,是不是一切都比預想的過於順利了?
之後的每一天,他都會空出現在她這裡,她已經能練地沏茶,他會看她的字,也或者兩個人天南海北地聊著,又或者下盤棋,她偶爾會贏,贏了以後心情頗好,巧笑倩兮。
皇子府內夫人的恩寵,直接關係到朝堂的變化,自從嫁給仲孫無虧以後,辰山將軍的職位也起了微妙的變化,竟漸漸掌管更多權利。
可是,公子無虧倒是從不碰她。
她不問原因,他也就不說。她仍是處子之身。
天還沒有亮,她還在睡夢中,突然驚覺一個人躺在她身邊,她一驚,那個人忙說,“別怕,是我。”聲音裡有些疲憊,是的,最近朝堂動盪,邊防有燕國入侵,正處於戰後重建狀態,如何安置難民,休生養息,如何設防,如何抗敵,如何運送糧草等諸多事情。
但他仍然每一天都出現在她的房間裡,就像今天,她等了一天,以為他不會來了,但現在他如此疲累的情況下仍然出現了。
“太累了,讓我睡一下。”說完真的在她身邊睡了,她的身上還有他的長胳膊。
這一下,她一動也不敢動,甚至大氣都不敢出,覺渾身僵硬,已經要暈掉了。
公子無虧暗中好笑,到底是個姑娘家,是第一次與男人同?他記得她與公子錚同生死共患難過,難道,沒發生點什麼?
他的頭埋在她的頸後散落的髮間,他也確實太累了,很快睡著,苦了在他懷裡的她,一動也不敢動,一直睜眼到天亮。
臨天亮時才睡了一下。
奴婢們端著水盆進來,見到上的兩個人更是吃了一驚,撲通一聲跪下,“奴婢不知殿下在此就寢,真是該死。”無虧一擺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壓低聲音說道,“吩咐廚房,今天我就在這用早膳了。”
“是。”奴婢悄然退下,同時公子無虧在新晉夫人房中入睡的事情很快傳遍府中。從前公子無虧從不在某位夫人房中就寢,公子無虧興致好時,會召見某位夫人到怡夢樓臺,府中佈置的最愜意最舒適的地方大概就是怡夢樓臺了,從前,府中哪位夫人在怡夢樓臺就寢的次數最多哪位夫人便是最得寵的,沒想到,如今,公子無虧竟然會就寢在某位夫人的房中,而這個女人竟是一個無名分的侍妾。
公子無虧又何時在哪位夫人房裡用過早膳?
她也醒了,看到他時,她的表情有些呆滯,“怎麼了夫人,還不起嗎?”他簡直愛死她呆萌的表情了,平裡竟是一些偽裝出來的溫柔賢惠,如今倒是一片真情,頭髮亂糟糟的倒是跟平時不大一樣,歡喜至極。
才想起昨晚的事情,瞬間面通紅,他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髮,“起來,該用早膳了。”她這才想起來,每次睡醒她的頭髮都會凌亂如雜草,不像別的女人頭髮順的如綢緞,她懊惱地摸了摸頭髮,髮絲凌亂的樣子被他看到,會不會被他嫌棄?
在她匆忙的穿衣打扮之時,早膳也擺上了桌,他們相對而坐。
他一直面帶微笑,好像心情很好,而她卻食不知味,盼著快點結束這尷尬的早膳時間。
然而,這只是剛剛開始,接下來的每一天,他彷彿上了癮,早上都會到她的房裡,她也漸漸習慣了身旁突然多了一個人抱著她睡。
他什麼也不做,彷彿只是抱著她便好。
慢慢的,她好像漸漸喜歡上這個人,偶爾瞧見他異眸子裡的憂傷,她突然覺得這個人又何其無辜?
有一天早晨,他在她的上留了一滴血,她不是不明白,但也從來都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