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鏽之以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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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佑一語不發,其實在邊上自己心下暗,他已經將善值刷滿,系統提示金手指屬+1,理論上講,他以後可以用金手指點出十一級的超越神級物品,這怎麼能不令他喜出望外?
洪七公眼中出讚許之,梁長老也有些悚然動容,不越發覺幫主新收的徒弟越發高深莫測起來,魯有腳卻笑著打趣道:“天佑和黃姑娘到幫裡來,必然能再次將我們丐幫發揚光大,幫主您說是不是?”洪七公道:“呵呵,七公我也是沒想到啊,黃老自己門,卻教出這麼懂事的閨女,就衝這點,老叫花子佩服他!”
“老叫花子,你這是損我呢,還是誇我呢?”一聲悠揚的應答,一位一襲青衫的怪客飄然而至,行至眾人近前,蕭天佑定睛觀瞧,自己老丈人果然是戴著一張怪嚇人的面具,裡彆著一杆通體溫潤晶瑩的翠玉橫笛。
“爹爹!”黃蓉高興的撲倒來人懷裡,一把將他臉上的人皮面具揭下,出青衫客的本來面目。
但見他形相清癯,丰姿雋,蕭疏軒舉,湛然若神。黃蓉許久沒有見到父親,眼淚忍不住落下來,卻又高聲歡呼,縱體入懷,抱住他的脖子,又笑又跳。
這青衣怪客,正是桃花島島主黃藥師。黃蓉笑道:“爹爹,你怎麼找到我們的?”黃藥師沉著臉道:“我怎麼找來的!你在這裡出這麼大的聲響,我怎麼會找不來?”黃蓉喜道:“爹,你的心願了啦?那好極啦,好極啦!”說著拍掌而呼。黃藥師道:“了什麼心願?為了找你這鬼丫頭,還管什麼心願不心願。”黃蓉甚是難過,她知父親曾得了《九陰真經》的下卷,上卷雖然得不到。
但發下心願,要憑著一己的聰明智慧,從下卷而自創上卷的內功基礎,說道《九陰真經》也是凡人所作,別人作得出,我黃藥師便作不出?
若不練成經中所載武功,便不離桃花島一步,豈知下卷經文被陳玄風、梅超風兩個叛徒盜走,另作上卷經文也就變成了全無著落。
這次為了自己頑皮,竟害得他違願破誓,忽然想起蕭天佑給她的經書,當下軟語說道:“爹爹,一會兒女兒有禮物送給你,是我和天佑哥哥一起送你的。”黃藥師見愛女江湖闖蕩多時,未見憔悴反而越發明豔照人,原本老懷大,現在聽女兒提到那個臭小子。
原本極好的心情,馬上變得無比糟糕,兩眼一翻,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那個混小子是蕭天佑,居然敢拐騙我的女兒!”洪七公哪能允許黃老欺負自己愛徒,吩咐兩位長老先去維持秩序,這才站上一步來說道:“黃老,你怎麼說話呢?我徒弟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隨意辱罵的。”蕭天佑看這二老跟斗雞似的馬上就要掐起來,趕緊站出來打圓場道:“師父,您老別生氣。黃前輩,您也別動怒。江湖後進,丐幫弟子蕭天佑,給您老見禮了。”說著跪下崩崩崩就磕了三個頭。
黃藥師莫名其妙,心說這小子一上來給我磕頭做什麼?
“你這是什麼意思?”黃藥師問道。洪七公哈哈笑道:“女婿上門先給老丈杆子磕三個頭,倒也合規矩。”黃藥師拿白眼仁翻了翻老叫花,剛要開口反駁,蕭天佑就已經很狗腿的笑道:“我敬佩您,不因為您身份高,輩分高。實則是敬您武功蓋世、學究天人,因而情不自的生出一種濡慕之思,故而您當得起小子這一拜。”蕭天佑馬匹拍的山響的說道。
洪七公和黃蓉都有些傻眼了,這還是自己那個行事不卑不亢的徒弟(天佑哥哥)嗎?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
“哦?這倒是從何說起?起來說話。”黃藥師微笑著受了這馬,卻饒有興致的問道。蕭天佑笑嘻嘻的站起來,清清嗓子說道:“江湖上人人皆知,您武功神通乃是除我恩師之外,當世數一數二的絕頂高手。”蕭天佑如此一說,既誇了黃老,又抬高了自己師父洪七公的地位,黃老怎能聽不出他言語間的首鼠兩端,冷哼一聲,正待發作。
只聽蕭天佑搶先說道:“不過呢,如果您在星象天文、奇門遁甲、五行易數等等諸多方面的學識,咱們實事求是的說,我恩師肯定拍馬也趕不上的。”洪七公也是光,點頭道:“老花子承認,那些彎彎繞繞的東西,我肯定比不過黃老。”黃老聽洪七公自認比不上自己,心裡格外舒坦,畢竟在武學方面,除了已經仙遊多年的王重陽,他還沒有服過旁人。蕭天佑馬接著拍道:“當年文聖人諸葛亮沒您的大勇,武聖人關雲長沒您的大智,集古今大智大勇者,我只能想到嶽元帥嶽爺爺一人,小子無緣得見三位先賢,卻能敬拜當世奇人金面,如何不欣喜若狂?”蕭天佑這馬拍的,剛出口時,他自己都覺得太噁心,但是這謊扯得,到最後自己都要相信了。
可謂是拍馬拍出了最高境界。洪七公一直忍著笑,他和黃老鬥了半輩子,最是知他底細,眼見自己徒弟故意偷換概念,提出的都是些似是而非的論調,他都不得不佩服,自己這徒弟很懂說話的藝術,把黃老這倔老頭,摸愣的跟順驢似的。
黃蓉在一邊則是不住贊同:“我一直都說爹爹是世上最淵博的大學問家,可是還是不如天佑哥哥總結的好。”她知道爹爹生平最敬佩嶽元帥,現在天佑哥哥誇讚爹爹像嶽元帥,他心裡一定喜歡的。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時候黃藥師看眼前的混小子不覺順眼多了。
“嶽爺爺一生憂國憂民,我不敢與他老人家相比較。”黃藥師搖頭嘆道。洪七公道:“藥兄,你看看這裡,這些人都是天佑挽救的!老花子替你招這麼個人品的女婿,不算辱沒了你閨女吧?”
“哼!”黃藥師不置可否的冷哼一聲,然後飄然而去。
“爹爹,你回來啊!”黃蓉大急,原本想等晚間沒有旁人的時候,將易筋經的秘笈給父親,可是沒想到他一言不合,甩甩袖子就走了。
“六月十八,帶著這小子回來。”黃藥師的聲音遠遠飄來,等最後一個來字傳到眾人耳朵裡,他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茫茫天際。蕭天佑忐忑的問道:“蓉兒,你說你爹爹這算是同意了咱們在一起了?”黃蓉此刻也失了方寸,正不知道該如何作答,還是七公給了他倆一記定心丸。
“你小子傻啊?你老丈杆子要是不同意你們在一起,還不早把蓉兒丫頭帶走了啊?”
“對啊!”蕭天佑和黃蓉俱是大喜過望。蕭天佑一拍額頭笑道:“還是師父您看得清楚。”洪七公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天佑啊,你老丈人雖是默許了。
但是你和蓉兒的婚約還沒最終訂下…六月十八…還有多半年的時間,到時候為師陪你走一趟,去桃花島替你求親。”兩個小情侶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這一刻他們似乎看到了前途的一片光明。洪七公見蕭天佑和黃蓉將一應事宜都安排的井井有條,也就沒有再跟隨前行,只把象徵幫助權力的打狗留給了徒弟,自己又外出雲遊去也。
此時蕭黃二人也不敢懈怠,領著第一批的難民來到了樊城,到了此行的終點-襄陽城隔江遙望,而金兵已經在渡口設下重兵防禦,嚴防災民南逃。
黃蓉有些擔心的問道:“大哥,梁長老派人查探,前方金軍有五千人馬,咱們真能從孟宗政那裡借到兵嗎?”蕭天佑搖搖頭道:“我沒打算借兵。”黃蓉以為他開玩笑,有些著急的問道:“那怎麼辦啊?金狗肯定是寧可屠光百姓,也不肯讓他們渡江的。”蕭天佑問道:“不知道守渡口的敵將是何人?”黃蓉回憶了一下說道:“前方傳回的消息,應該是樊城守將,完顏承麟。”蕭天佑道:“這人名字倒有幾分氣度,待我去會會他。”黃蓉不知他要做什麼。
但料想他不會平白輕身犯險,就跟著他一起打馬到了渡口。蕭天佑輕身提縱,隻身一人在軍陣前一百五十步遠站定,大聲道:“金將出來答話!”金軍中掠出一騎,走到蕭天佑三十步外站定。
“我家將軍問了,你是何人?”黃蓉此時已經牽了兩匹馬的韁繩,湊到了蕭天佑身前。蕭天佑冷笑道:“你家將軍,就是說你不是將軍?回去找個夠分量的跟我說話。”他甩出一枚金錢鏢,隔著厚厚的鐵盔把對方震暈,又一枚銅錢打在馬後上,戰馬嘶鳴,拖著不知是死了還是暈了的傳令官回到了金營。完顏承麟大怒,吩咐重步兵壓上百步,弓箭手隨後放箭。
蕭天佑就是為了引蛇出,渡口狹窄之處,重步兵二十人一排前壓,他施展出幹坤一擲,只一擊就殺死了步兵方陣裡五十餘人。他雙手連揮,頃刻間就消滅了金軍三個百人隊。金兵未見人影,只見金鏢。
也不知道敵方有多少人埋伏,立刻都抱頭鼠竄呈現潰逃之勢,完顏承麟大驚,企圖收拾亂局,可無奈金兵多年未逢戰事,荒疏訓練,他也只能無奈裹挾在敗兵之中,敗逃而走。殺散了金兵,眼前最後一道難關,就只剩下襄陽的孟宗政。如何讓他答應接收難民。
蕭天佑道:“據聞,孟宗政還是有幾分見識,也頗有愛民如子的聲名,我想,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誘之以利,應該還是能把事情辦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