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深知行走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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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幸福,在我餘下的人生裡,真的一天也不想再錯過…”黃蓉被他撥的全無睡意,但是聽他言語中的款款深情,忍不住嘴角溢出了甜的微笑。
“天佑哥哥,說話算話?”黃蓉問道。
“拉鉤?”蕭天佑這充滿童趣的提議,逗得黃蓉又是開懷一笑。
“嘻嘻…不和你拉鉤呢,因為肯定還會有其他心愛的人出現在你的生命裡,也會有其他心愛的人出現在蓉兒的生命裡,所以天佑哥哥肯定會食言的。”小黃蓉一本正經的說道。
“其他心愛的人出現在蓉兒生命裡?那人是誰?”蕭天佑警覺地問道。黃蓉沒忍住,撲哧一笑,強忍著羞意臉紅耳赤的說道:“傻瓜,我是說…我和、哥哥、我們、我們將來的孩子們呢…”
“哈哈…原來如此,還是蓉兒考慮的長遠,不過,蓉兒這麼一說,我以後會不會被孩子們分薄寵愛啊?那我不要生孩子了,我要蓉兒做我唯一的寶貝兒。”蕭天佑笑道。
黃蓉搖頭道:“那怎麼行,如果是這樣,只怕將來公公婆婆也不會答應呢…”
“哈哈…我的好蓉兒,你真是太可愛了。你萌到我了。”蕭天佑眼看其實只是個小黃丫頭的蓉兒女神,卻在一本正經的和自己討論將來生孩子的問題,覺就像是小孩兒過家家似的那麼認真,忍不住更是開懷大笑起來。
“討厭,人家是認真的呢…還笑人家…”黃蓉氣鼓鼓的忍不住有想咬他一口的衝動。
“萌到你是什麼意思啊?”蕭天佑笑得有些緩不過氣來,但是看心肝寶貝兒有發飆的趨勢,就不敢再放肆的笑了。
回應道:“在我老家,蓉兒這樣天真美麗的姑娘,讓人一見就忍不住萌生愛意,我們就說你好萌。”蕭天佑其實並不太懂萌是什麼意思,只能一通胡亂解釋,卻也有幾分貼切。
“嘻嘻…萌…蕭萌萌…天佑哥哥,這個名字好不好聽?”黃蓉問道。
“嗯,嗯,好,真好。”蕭天佑聽黃蓉加入萌屬的清脆悅耳的聲音,下半身的巨龍都快要掙脫束縛了,他這邊的熱力波動,褲襠裡的巨物一下就頂在了黃蓉的腿側,馬上引起了女孩的警覺。
蕭天佑趕緊主動的把往後撤,空出一段距離才解釋道:“蓉兒別誤會,這是男人早上起來的正常反應。休息了一晚,早上起來神氣足,它也會站起來伸伸懶…”黃蓉這才放心下來,輕聲問道:“那它這樣腫脹著…天佑哥哥會不會疼呢…”蕭天佑覺自己又要給好奇寶寶開科普講座了:“那倒不會,就是正常的生理反應。”黃蓉家學淵源,可惜孃親過世的早,沒有人和她講述這些人體的奧秘,蕭天佑當仁不讓的從科學的角度,為黃蓉講解男和女的生理知識,並沒有涉及齷齪的心思念頭。
聽了蕭天佑的一番講述,黃蓉明白了許多關於男人徵與女人生理期衛生,已經人類誕生的許多奧秘。至此她才知道爹爹曾經告訴自己,小孩子是從胳肢窩裡出來的話,居然是一句戲言。
而自己居然相信了這麼多年。
“這麼說,我們昨晚上睡在一起,也不會有小寶寶的了?”黃蓉有些沮喪的問道。蕭天佑莞爾。
原來這丫頭以為兩個人單純的睡在一起就可以生孩子了,真是天真可愛。怪不得她一早起來,連給孩子取名字這種事情都開始考慮了。
他原本想再科普一下生孩子的知識,但是想起黃蓉對少林寺的一幕尚有陰影,所以就閉口不提此時。黃蓉見他笑而不語,忽然又有些吃醋的問道:“天佑哥哥,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這種學問…你以前是不是看過女孩子的身體…?”
“在我的故鄉,這些學問是作為普及教育的。書院裡的先生都教的,並不是需要諱莫如深的東西。就像現在我給蓉兒答疑解惑之後,蓉兒是不是就對男女之事不再那麼害怕、厭惡了?這就好比大禹治水,疏導為主。”蕭天佑大義凜然的對黃蓉說道。
至於他曾經看過的av啦,黃畫報啦,甚至作為萌新剛上車的時候,對著生理衛生課本里女人身體的簡筆畫打過手槍之類的齷齪行為,他都決意對她隱瞞的。上三竿,蕭天佑和黃蓉早已起身下了船。走在街市上,黃蓉總覺得街上的行人看自己的眼神和往不一樣。
實際上卻是她自己有些心虛,就好像偷糖果正巧被大人撞破的孩子一樣,蕭天佑卻一如平常,他的目的很單純,他是來撿漏的,不過走了幾家古玩店,看得東西不少,卻沒有一件讓二人到滿意的。
倒是黃蓉還惦念著要給蕭天佑刻一方私印,選了一塊上好的田黃石,從自傢俬房錢裡取了鈔會了賬。蕭天佑也不攔她,畢竟是姑娘的一番心意。他眼尖看到另一塊顏鮮豔的雞血石,問明產地,店主只說是產自關外。
蕭天佑心裡有數,心知此物的珍貴,當即也買了下來。回到船上,兩個人坐在一起刻石。黃蓉的雙手靈巧,筆法也選擇了相對簡單陽刻篆法,上書“天佑之印”蕭天佑自然是如獲至寶,珍而重之的將此印收入包裹空間內。
蕭天佑則選擇了筆法更加繁複的陰刻,章刻好之後,上書“蓉蓉天佑相約白首”八個篆字,筆法妙自不必說,這字裡行間的含義,更是讓黃蓉女神看後喜滋滋的,珍而視之的將印章收歸囊中。
蕭天佑一早就點名要吃叫花雞,這菜做工倒不煩瑣,就是比較費時辰,黃蓉欣然應允,一早就把雞用荷葉泥巴包好,生火烤制起來,待到臨近中午時分,七八道小菜燒好,黃蓉又替蕭天佑滿上佳釀,卻發現烤的雞已經不翼而飛了。
“誰這麼缺德啊!”黃蓉恨聲罵了句,偷雞是小,害得自己的情哥哥吃不到雞卻事大。蕭天佑笑道:“哎,算了,或許是那路過的阿貓阿狗,聞到了香氣來叼走了,自認倒黴吧。”忽聽船頂傳來一陣朗的笑罵聲:“兩個娃娃,老叫花兒不過吃你們一隻雞,有必要這樣說我老人家嗎?”蕭天佑和黃蓉互望一眼,對方趴到了船頂二人都沒有發現,心知來人是高手。蕭天佑更將來人的身份猜了個八九分,卻不動聲的說道:“不知是哪位前輩大駕光臨,還請到船內一敘可好?”一陣風拂過,船艙裡已經多出了一箇中年乞丐。這人一張國字臉,頦下微須,此時卻油膩膩的泛著油光,手裡掐著半隻雞,正是那隻不翼而飛的叫花雞。蕭天佑和黃蓉相視苦笑,但見他行動奇特,心知有異,不敢怠慢。蕭天佑伸手讓座,說道:“看前輩也是武林一脈,相請不如偶遇,不如咱們一起吃吧。”
“甚好、甚好。”中年乞丐聞言大喜,不客氣的一股坐在了主賓座上。黃蓉替他添了一副碗筷,又斟了一杯酒,乞丐將別在裡的綠竹杖出,平放在了桌旁地面上,又將半隻燒雞放在了桌上,問道:“小子,這是你小媳婦兒啊?”然後又扭頭對黃蓉說道:“女娃娃,雞烤的真不錯,連我叫化祖宗,也整治不出這般了不起的叫化雞。”蕭天佑答道:“蓉兒是我的知己,此次晚輩正是要去她家提親的。”
“原來是私定終身的小兩口啊,倒是有趣的緊。”中年乞丐眼中芒一閃,饒有興趣的多打量了蕭天佑兩眼。蕭天佑怕黃蓉和對方吵起來,趕緊說道:“前輩不妨趁熱嚐嚐蓉兒的手藝,晚輩先乾為敬。”老乞丐自不客氣,了雙手就拾起了筷子。
“醃篤鮮、燴三絲、粉蒸、燻魚…嗯,這醃篤鮮做的地道,老花子快把舌頭都下肚裡了。
這三絲刀工也不錯,入味均勻,火候拿捏的也恰到好處。”蕭天佑又取一副筷子夾給乞丐說道:“您老嚐嚐這粉蒸,而不糜,入口即化,清香悠長。”
“嗯,沒想到你小娃娃也是個食家。不錯,倒是沒有辜負了女娃娃對你的一番情義。他孃的,我年輕時怎麼沒撞見這樣好的女人?”言下似乎深以為憾。黃蓉安靜的像是剛出閣的小媳婦兒似的,卻在桌底下偷偷拽了蕭天佑一把,示意他看向乞丐的右手。蕭天佑早發現對方食指齊掌而缺,當下更認定了對方的身份。
乞丐風捲殘雲般的掃了半桌菜,末了又把手邊的半隻雞消滅掉,還意猶未盡的連雞骨頭都嚼碎了嚥下了肚。
酒足飯飽,乞丐這才拍拍手說道:“這酒也喝了,飯也吃了,咱們就來說說這正事吧。你們兩個小娃娃大抵也猜到了老叫花子的身份,不然不會這麼好吃好喝招呼著。”蕭天佑也不裝糊塗,點頭道:“沒錯,想必您老就是當今武林翹楚,丐幫之主,洪七公洪老前輩,不知晚輩猜的對不對?”
“呵呵,沒錯,洪某正是丐幫幫主。兩個小娃娃,從河北一路南下,一路撒錢幫七公養活徒子徒孫,必然是有所求,說吧,有什麼要求?”洪七公呲溜抿了一口,喝了蕭天佑的佳釀,他都有衝動把自己酒葫蘆裡的酒倒進河裡了,黃蓉這才知道,原來蕭天佑一路施捨,原來還有如此深意。
蕭天佑開門見山的說道:“嗯,我和蓉兒想拜您老為師!”蕭天佑內心誠然不一定看得上洪七公的降龍十八掌,但是他深知行走江湖,一定要找個過硬的靠山,而他更不想讓黃蓉失去學習打狗法的機會,所以才全心全意想要促成此事。
“噗!”洪七公一口酒還沒嚥下,直接全都噴了出來,差點嗆的他走岔了氣。
“你倒是會獅子大開口,施捨了幾個小錢,就要老叫花收你倆為徒?我可是從來都不收徒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