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好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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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聽說和他們局長的不正當男女關係曝光,她丈夫和她離了婚,她自己無法在公家部門待下去才出來自己做生意,但是這個女人很有些手段,頭腦明。
而且在官面兒上認識的人很多,不幾年生意竟給她做的大了,後來自己開了好幾個飯店酒店,還有一間商務調查公司。商務調查公司說白了就是私人偵探。
雖然私人偵探不給發營業執照,但是全國各大城市還是有不少掛羊頭賣狗的組織,而且她這個公司還放高利貸私人保釋金的業務,凡是據說沒辦法用法律手段正當解決的她這兒都管給辦。
現在我和搭檔王豔一起掛靠在老閻的公司下面,賺錢的大生意都是她自己做了,就是小活她也是從別處接過來再轉包給我們,除了賺差價之外還要再分一筆。像我們這樣的人很多,我們就像她牽在手裡的木偶,任她縱。
畢竟現在的社會就是這樣,工作機會實在難找,私人偵探這種事情不像其它的行當,牽扯到別人的隱私,我們自己沒什麼名氣很難接來活兒,因為沒人相信我們,我們只能像乞丐一樣張嘴接著老閻手指縫裡漏下來的那點殘羹剩飯。
“那好,車已經處理好了,你什麼時候好了到我這兒來拿賬單。”這女人就像冷酷無情的血鬼,開門見山的就說錢的事兒。
“喂,這個錢也要我們出麼?”
“你不出難道我來出啊?你要是不怕那邊的黑社會來找你的話我倒是無所謂。”
“這錢難道不給報啊?”
“笑話,事兒沒成自然是不報銷。”
“行行行!我這傷沒個十天半個月好不了。你等著吧!”我沒好氣兒的掛了電話,慢慢回到臥室,重新躺回上。我得傷大概要等一個星期,也就是說一個星期不能工作。現在遍地都是下崗的人,甚至有剛畢業的大學生直接跑到公司做兼職找工作的,業務員多如牛,一個單子很多人搶著做。
雖然像我這樣的有專業經驗的人不多,但是那些人很能吃苦,而且人多,對我的工作造成很大影響,現在最輕鬆利潤最大的婚外情調查這樣的活已經很難接到了。
而且其他類型的工作都受到衝擊,能守住的只有法律諮詢、賞金獵人之類的專業工作,但是風險機率太高。我這個人看電影喜歡看動作片,玩遊戲也喜歡玩動作遊戲。
但是現實生活中我並不是武鬥派,相反如果有可能我會盡量避免暴力場面的發生。現在是什麼社會,靠拳頭吃飯的人不會有好下場,尤其是我現在乾的工作的質,再加上我也不是很能打,一旦捲入暴力事件很可能危及我的生命。
當警察時唯一一次主動對別人動私刑結果改變了我的生活,現在當民事調查員快三年了只打過三次架,最近的一次還差點讓我把小命扔在外地。躺了一會兒電話又響了,一看號碼就一皺眉,是個四張多的中年女人的電話。
現在公司的競爭太烈,活不好接,當然不能指著這一棵樹吊死,我身上有好幾個兼職,這個屬於不可告人的那種。
“喂,張姐,什麼事啊?”雖然心裡厭煩,但是不能不接,這些人是我的衣食父母,等閒得罪不起。
“歐陽,這幾天幹什麼去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把你姐姐我給忘了!?”電話那邊的口氣相當盛氣凌人,就像上司在訓斥下屬一樣“沒有沒有,怎麼會呢?我這兩天去了趟外地,這不是剛回來嗎?”我的語氣好像一隻哈巴狗。
“那好吧,我們明天要開個派對,還在老地方,你準時過來吧。”這女人說話的口吻就像是在下命令,頤指氣使不容置疑。
“我明天可能過不去,我出了點事兒,現在得一身傷,在家裡躺著呢。”
“什麼,怎麼回事?”
“我…我跟別人打架了。”
“打架?你還會和別人打架?我不信,你別是找藉口敷衍我們吧,你要是不想來就算了,這年頭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大活人有的是。”
“不是不是,我真的現在渾身是傷,你不信就過來看看。”
“你真和別人打架了?”
“是啊!”
“…那我不管,反正你明天看著辦,我告訴你我是看得起你才要你來得。
比你英俊的人多的是,這錢你要不要掙你自己看著辦。
“女人掛了電話,我苦笑著把手機扔到一邊,這年頭真的是變了。
不止男人嫖女人,女人有了錢一樣可以嫖男人。就姓張的女人這種貨擱到以前我本不會搭理她,沒想到現在變成了我求著她要人家來上我。
我想我以前得意的時候肯定不會想到我會混得這麼慘。我以前曾是一名警察,當然我絕不能算是一個好警察,因為我工作的主要力放在貪汙受賄以權謀私之類的事上了。
但是諷刺的是幹了那麼多缺德事都沒事,偏偏幹了警察生涯裡唯一的一件自認為的好事時出了問題,我出於義憤把一個強姦幼女的變態強姦犯的嫌疑人打殘廢了。
結果工作沒了自己還進了監獄。在以前的同事幫助下我只被判了兩年,出獄後我子和我離婚了,我知道她在這兩年身邊又有了男人,但是我在離婚協議上籤了字,她是個好女人,和我這樣的人過不到一塊。
況且我揹著她在外面嫖娼玩女人也不是一回兩回,說起來是我先對不起她。以前雖然威風八面,但是一旦失去了警察的身份就發現以前的那些酒朋友不再搭理你了。
這個社會就是這麼現實。也沒有哪個單位願意收留我這樣的刑滿釋放人員,正經的工作找不著,只好找那些不正經的。在別人的介紹下我來到了老閻的公司,後來認識了王豔。她以前是個大學生,蠻漂亮的。
但是私下裡跑到外面坐檯被同學給揭發了,最終學校把她開除了,她家裡和她斷絕了關係,在一個偶然的場合認識了我,於是後來寄住在我的家裡,現在成了我的搭檔,當然沒工作的時候她依舊出去坐檯。
而我仗著我外表的優勢有時候也在一些私人的俱樂部裡打工,這些俱樂部的成員都是一些心理變態或者處於飢渴狀態的喜歡變態遊戲的中年婦女,當然她們通常都很有錢,而且都處在慾最旺盛的虎狼之年。這種兼職說實話完全提不起熱情,而且過程很受罪。
但是就是這樣的事情也很多人搶著做,畢竟把那些飢渴的婦們伺候好了說不定人家一高興一次賞你個三四千塊也是有的,這些錢在那些大款手裡不算什麼。
但是對那些下崗的人來說很可能半年也掙不了這麼多錢,當然我也是這些人中的一員,這次抓人失敗,所有的費用都要自己墊付。
大概賠了有七八千,這對我來說是巨大的經濟損失,我得手頭本來就緊巴巴的,一定要想辦法把這筆錢補回來。看來只能去了,好在這些傷都是外傷,骨頭和內臟沒什麼問題,忍一忍就過去了。
在家裡歇了一整天,第二天咬著牙穿好衣服出了門。誰讓咱窮呢,窮人是沒自尊的。坐公車來到了長江路上的天元花園,這裡是高級住宅區。那個俱樂部就在這裡,我來過幾次。
我到門口後給張姐打了個電話,是一個年輕的學生模樣的男孩給我開的門,這孩子看起來大概還不到18歲,面容清秀。
只是脖子上帶著一個黑的皮製項圈,這就是他身上唯一的服飾了,白皙的肌膚,略顯瘦弱的身體,好像青蔥一樣的陰莖呈半起的狀態在下掛著。
我走進門裡,喧鬧聲大了起來,隨著強勁狂野的音樂,兩個強壯健美的男人光著身體穿著特製的凸現男人中間那團輪廓的內褲在場地中央扭動著。
旁邊的沙發吧檯上坐了七八個女人在瘋狂的叫嚷笑,有得還把手裡的飲料倒在舞者的身上。這些女人大都是經過心的化妝,穿的衣服也相當的,乍一看還確實有幾分姿。
但是那只是服飾裝扮的效果,仔細看就能看到她們眼角的魚尾紋和鬆弛的大腿皮,為了遮掩這些缺點她們的妝都畫得比較濃,而且都穿著絲襪,除了這兩個跳舞的人之外還有幾個男人赤身體的跪著。
有得隔著絲襪在女人的腿,有得則將頭埋進了女人分開的兩腿之間,接受服務的女人則是大聲肆無忌憚的呻笑。
我向一個女人走過去,她就是我認識的張姐,她老公遠在南美,孩子在貴族寄宿學校,這女人是這群蕩貴婦們的頭頭。
“去,換衣服去!”張姐看到我,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蕩之,我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張姐看著我的身體,眼睛突然亮了起來,我身上的淤傷引起了她濃厚的興趣,她站起來把我拉到她身旁,用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身體,手指不輕不重的劃過,我疼的肌一陣僵硬。
“真是極品…”她的眼神裡有種病態的快。旁邊的女人們也紛紛圍聚過來,看著我的身體議論紛紛。
“疼嗎?”她用手使勁的我的淤傷處,我疼得喉嚨裡輕聲呻了一聲,身子一躲。
“當然疼了。”
“我好喜歡聽你呻,如果疼就呻出來,就好像很享受一樣,不許大聲嚎叫,要痛苦中帶著快樂。”說著她的手掌開始在我的全身遊走,遇到淤傷處就加重力量。我只好聽從她的吩咐,好像很一樣開始呻。
但是每次她對我得傷處用力按壓都會讓我疼得渾身顫抖,呻聲不由得加重。旁邊的那些女人們眼神都開始朦朧了,有的手已經伸到裙下開始動作。
女人的呻是男人的催情劑,其實反過來也一樣,張姐興奮的呼加重,說:“你的呻真好聽,我好有覺,我覺得今天會非常happy。”她用手撥著我的陰莖,還給我吃了兩片偉哥,很快我的就直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