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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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閱30%的可直接看,否則要等等,謝謝支持正版,麼麼噠夙葭忙道:“這是真的!”
“那你說說我到底是哪一尊仙神,仙號什麼?”
“這…反正,反正師傅便是那仙神轉世,我絕對沒有認錯。”夙葭不敢告訴他,她只是偶然路遇那仙神,被他甩落的一滴神力充盈的血所救,卻連一句話也未曾與他說過。
“仙神轉世之說,便當是你我師徒間的玩笑話,以後不要再提了。你隨我入境修煉,便不要再把我當什麼仙神轉世,我是你的師傅,就只是一個修仙者而已。”夙葭道:“是,葭兒明白了。”
“你回來得也是時候,沒幾便是五十年一度的論道大會,屆時天下修真之人齊聚清嶽,不下千人。釋心剛入門,年紀小不懂事,大會還是得靠你跟祈崆兩人持。”
“是,葭兒領命。”院子裡的桂花樹下,釋心正心不甘情不願地跟在祈崆身後學習解控術。
釋心陰惻惻道:“師兄,你這解控術真的有用嗎?我看你分明也被二師姐定了半個時辰。”祈崆麵皮微紅:“夙葭兩年未歸,我便沒再練習此術,生疏了。”釋心繼續踩他痛腳,涼薄道:“師兄,你是師傅的大弟子,掌門首徒,應該是最厲害的,怎麼連二師姐都打不過。”
“你長進了,連挑拔離間都學會了?”釋心撇了撇嘴:“那你說,你要是跟二師姐拼盡全力地打,誰勝誰負?”
“我不會與她動手。”
“為什麼?”
“不為什麼。同門弟子,理應互助互愛,怎能拔劍相向!”
“切。”釋心一臉不屑,轉了轉眼珠子,突然拿起一樹枝出其不意地背後偷襲,祈崆彷彿背後長了眼睛,無論釋心刺什麼方向,他都那麼恰好的躲過,還不僅不慢地抖了抖肩上的落桂。
釋心屢次不中,索扔了樹枝,一下子撲到祈崆背後。祈崆長得高大,她還只是少女身量,趴在他背上就跟小孩子胡鬧一般。
“師兄,拔劍,我們來打!”
“不行。”
“拔劍!今我非要跟你分個勝負!”祈崆用低沉的嗓音淺笑:“師妹,無論發生什麼事,師兄都不會拔劍向你。”論道大會是由清嶽境第九任掌門宇空真人訂下的規矩,每隔五十年,嶽滄境向天下修真之人敞開大門,歡他們來到清嶽境內學習,並且由時任掌門及四部尊者輪開壇講道,歷時一十九。這也是天下修真圈內最聲勢浩大的盛會。
大會在即,整個清嶽境內一派繁忙。除了應央的三個徒弟,四部也都派出專門負責大會事宜的弟子,琴部派出首座弟子昆婉和五弟子琉璃珠,劍部派出首座弟子古燎達和七弟子屠滿滿,塔部派出二弟子聶殊,鼎部派出三弟子暗。
夙葭素來獨來獨往,大多時候待幾句話就不見蹤影了。祈崆則整與四部負責弟子協調大會場地、佈置、器物、住宿、食物、酒水等繁雜事宜。釋心跟在後面打雜,便也時常見到這幾人。
其中劍部七弟子屠滿滿,名字取得十分可愛,但要將名字與真人對上實在有些困難。這屠滿滿足有一丈高,幾乎是兩個釋心的高度,面容兇悍獷,肌發達,魁梧如山。秋凌烈派他來的目的也一目瞭然,就是讓這大力士來乾重活的。
可誰也想不到的是,釋心那小身板居然與屠滿滿不相上下,當她和屠滿滿一人舉鼎一人頂缸地出現在大家面前,所有人都驚呆了,連素知釋心力氣大的祈崆也頗為震驚——知道她力氣大,卻不知道她力氣這樣大!
自然而然地,兩人成為了一對大小金剛搬運組合。這一大一小對比強烈的大小金剛也成為了清嶽境最引眼珠的一道風景。
這釋心和屠滿滿各自搬著山高的重物走著,遠遠見著一人御劍往天機山的方向飛去,釋心眼尖,當即道:“滿滿,那不是你師傅?”屠滿滿轉動碩大的頭顱往那人看去,果然是執劍尊者秋凌烈。
“滿滿,你師傅到天機山去做什麼?”屠滿滿轉回頭,悶不吭聲,只做不聞。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你總不說話,真不會憋出病麼?”
“跟你,”屠滿滿悶聲悶氣道,“沒什麼好說的。”釋心知道青劍山的人沒幾個喜歡她的,這屠滿滿也不例外,便也不廢話了,“那你別說了,有本事,一輩子都別跟我說話!”說完大步走開。
釋心將東西送達目的地後,便想起了顏不語。已經有五天未去看他了,也不知他在潭底是什麼情況,算算她的血幹得也差不多了,是時候去加固一下,眼見四下無人,便起了去探望他的念頭。
此處離青劍山較近,乘坐機關陸很快就能到,一來一去,也不會耽擱很長時間。
機關陸並不在清嶽境一百二十七陸之內,是由第二任塔部尊者設定出來的機關,旨在使清嶽境內通方便。清嶽境內四處可見這樣的機關陸,只是這些機關陸行動路線固定,每個機關陸只在兩個固定點內移動,所以有時為了到達一個地方要經由好幾個機關陸。
天機山這邊,秋凌烈進入天機殿對應央道:“顏不語醒了。”應央正坐在書案邊看書,放下書抬頭道:“他可有說什麼?”秋凌烈搖搖頭:“他醒後對潭底之事閉口不談。這血圈太過蹊蹺,劇毒且能困魂,恐怕是一門術,以他的本事斷然使不出這等術了,必然還有一人在暗中行事。”
“秋尊者打算怎麼辦?”
“顏不語復活之事無人知道,那血圈陣法也需要不時加固,我料定那人肯定會再來,已在潭底設了困陣,無論是誰,有進無出。不出意外,這幾應該就會有結果。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在我青劍山內鬼祟行事。”
“顏不語呢,你打算怎麼處理?”秋凌烈猶豫了一下,面凝重道:“我正是為此事來跟掌門商議。”應央道:“秋尊者請說。”
“這小弟子偷食果,理當重罰,只是他魂飛魄散在即,我倆只顧著救他命並未顧及其它。現在他不僅活了下來,體質竟也被煉魂葵煉化,孕出仙,已是仙軀。這樣的人,清嶽境有史以來不過三四人,是罰,是留已不是我一人之決,恐怕得召齊三尊者共同商議。”應央點頭:“理應如此。我會給沐畫和嶺北邁傳信,明我們齊聚此地一同商量那小弟子去留之事。”
“正是。”秋凌烈點頭,卻突然面一變道,“來了!”
“怎麼了?”
“有人闖進無盡潭困陣。”
“這麼快?”
“掌門可有興趣與我一起去看看究竟是何人闖入?”
“我正有此意。”兩人一刻不緩御劍向青劍山飛去,飛至半途,秋凌烈突然身子一僵,隨即迅速划動手指在身前結了印,穩住奔騰內息,片刻之後,嘆口氣道:“讓他跑了。”應央也很是驚訝:“能逃出秋尊者佈下的困陣,看來這人本事不小。”
“那人雖破了困陣,必然也受了重傷,我們趕緊去潭底看看清況吧。”兩人加速飛行,很快抵達無盡潭底。落地後,兩人皆為面前情形震驚。只見碩大的石臺已被震碎,上面滿是又長又深的爪痕,顯而易見這裡曾困住了一隻巨大的野獸。
秋凌烈沉聲道:“難道是妖獸?”應央蹲下`身仔細查看這些爪痕,“爪痕便能如此巨大,這妖獸體格相必更為龐大。”
“清嶽境出現這樣的巨獸,不可能沒人發現。”
“那只有一個可能…”應央低聲。
秋凌烈已猜出他心中所想,開口道:“只希望我們都猜錯了,論道大會期近,若是境內混入一隻可幻化人形的妖獸,後果不堪設想。”
“先從那小弟子入手,那妖獸若真是救他而來,絕不會與他脫了干係。”應央聲如寒冰,眸深沉。
另一邊,屠滿滿將山一般的雜物一股腦倒下,旁邊一名弟子調侃他道:“滿滿師兄,小金剛呢,怎麼沒跟你在一起?”屠滿滿埋頭道:“不知道。”旁邊的人笑起來:“每次都是你們兩一大一小頂著小山過來,現在就見你一人,真有些不習慣。”
“以前只青劍山有一個大金剛,現在又多了一個小金剛!你們說,要是認真比比力氣,這大小金剛,哪個力氣更大?”
“這可真不好說,掌門三弟子天賦異稟,若不有點能耐,怎麼當得了掌門弟子。”
“你這話我不服了,我們滿滿師兄難道不是天賦異稟?這體格,這肌,是一般人能有的嗎!滿滿師兄你說是不是?”屠滿滿拍了拍衣上的灰,不理眾人的玩笑,轉身返回青劍山。
回到青劍山時,已是傍晚,他推門而入,窗稜緊閉,屋內一片漆黑。他支起窗稜,讓餘暉灑進屋內,覺上似有響動,轉身便見一雙血紅的眼珠子飄浮在黑暗中。
饕餮的詞彙裡沒有“綁架”這個詞,但她卻準而無師自通地領悟綁架的髓:在不被別人發現的情況捉一個弟子下來,用暴力強迫他帶自己入境。
想要不被人發現,白天肯定不行得等夜晚,而且對方還得是落單的人。主意既定,饕餮立即開始守株待兔。守株守了足足一個月,兔子終於踏著夜飛過來了。
饕餮的獸眼在夜間視覺銳,見天空中一抹粉影一閃而過,立即騰空躍起,一下子撲到那人背上。她是一隻獸,天生擁有強大的捕獵能力,一擊即中後,立即死死抱住那人不撒手。
那人明顯受了驚嚇,控制不了飛劍,雙雙從天空墜落下來。因怕不小心把那人摔死造了殺孽,饕餮在半空中把兩人姿勢掉了個,墊在那人下面。那人卻毫不領情,直接肘擊饕餮幾下,掙脫她的束縛,緊接著一掌拍上她膛,把她拍飛了出去。
饕餮重重摔到地下,渾身被石頭硌得疼。對方收回飛劍,翩躚落地,一襲妃衣裳,明豔高傲,正是瑤琴門的女弟子。
女弟子落地後,立即揮劍指向饕餮,厲聲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偷襲我?”饕餮爬起來,忍著痛道:“我要你帶我進入清嶽境。”女弟子冷哼道:“痴心妄想!一個凡人居然膽大妄為地襲擊清嶽弟子,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清嶽弟子的厲害!”說著揮劍刺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