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失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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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者搖晃著酒杯,沙發上的芙蕾雅和海妖正百無聊賴的發呆,他突然問“怎麼覺得那個黑皇很悉呢?”
“那是我的騎士,”芙蕾雅頭也不抬的說。
“是那個被許多魔神盯上的傢伙?”無相王想起了那個人。
“比起這個,你為什麼要幫他?我說總長大人,”海妖不解的問“建立那個組織對他很有利。”
“笨,”黑白者抿了口酒“組織只是個幌子,這次宴會的真正目的是那個奇怪的東陸女人。”
“那個女人?”芙蕾雅終於抬起頭。
“因為那個組織的規則可以限制住老貴族的勢力,卻無法除,而且還需要很長時間,我們親愛的總長大人可等不及,所以啊,他真正的目的不過是把那個東陸女人送給笨酒桶。”
“這似乎這沒什麼用吧?難道那個女人是他的人?”海妖說。
“不是,那個女人其實也不清楚,不過她的身份目的一點也不假,,”黑白者道。
“那就是暗殺?”海妖想起了一些東西“那個女人很強,他想用她暗殺酒桶怪?”
“如果是暗殺就太簡單了,而且比起用那個美麗的女人去暗殺,隨便找個神六刃的人更合適,但如果這樣做的話,難免留下尾巴,曝光出來,難免會引起老貴族的詰難,”黑白者微笑“我們聰明的總長大人多請了一位客人,而那位客人會替他除掉麻煩,剪除國內老貴族的勢力。”
“獨狼?”芙蕾雅反應過來,可她又疑惑了“你是說獨狼會殺了酒桶怪。”
“當然會,”黑白者嘴角帶笑“沒有哪個男人會允許別人奪走自己心愛的東西。”
“真有趣啊,”芙蕾雅也笑道。
“話說回來,約書亞那傢伙呢?”海妖忽然問了句。
“肯定是去找他的未婚了,”黑白者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凌羽並沒有選擇去喝酒,而是朝後走去,他路過街道時,又看到了那個店鋪。
紺紅長裙掛在衣架上,上了年紀的老婦正扶著金邊眼睛摸著衣服面料,似乎對這個衣服很滿意。她抬起頭,透過厚實的櫥窗看到外面街道上的男人,慢步走出,推開響鈴木門,禮貌詢問:“先生,外面
冷的,還是進來看看了嗎?”凌羽有些猶豫,可老婦人的微笑讓他打消顧慮,他邁步走進了溫暖的屋子裡,布料的氣息格外清香,他只是遠遠看著那條紺紅
長裙。
老婦人也眼尖的看出來,伸手做請狀“這是東陸風格的裙子,東陸人的布料很柔軟,穿在身上也很貼身,而且啊,那一件是天壁少山麓腳下的長絨棉製成的,很暖和,而且很輕,看客人似乎是旅人,那件裙子也很適合遠行時穿…”老婦人和許許多多店家一樣,說起話來一副商人口吻,但凌羽卻不太關心這麼多,他只知道那件裙子很好看。
“多少錢?”
“東陸風格的裙子很受歡…”老婦人解釋了一大堆原因,最後給出了一個委婉的數字“七十枚聯邦幣。”他其實知道多少錢的,只是心裡還留有一絲幻想,可老婦人的話語,就把那一絲幻想掐滅,七十枚聯邦幣並不多,卻也不少,大概是他的店一年的收入。
只是當他的手偷偷摸進口袋裡,卻發現自己口袋爛了,那僅剩的一枚銀幣也不見了蹤影。
“謝謝,”他又看了眼裙子,轉身朝外走去。
“這條裙子送給心愛的人,我想她一定會很開心,”老婦人還不想放棄。
大概會很開心,凌羽也這麼覺得,只是…
“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無錢寸步也難行啊!”他在心中慨。
可走出不遠,他聽到身後又響起了鈴鐺聲,一個身材消瘦的男人走進了店鋪裡,他沒去回頭,只是思考著集市裡可不可以用僅存的地契換一些金幣,畢竟烏雲山的一座荒山似乎並沒有多大用處。
“大叔!”他剛走進樓梯,身後又傳出清脆的聲音。他隔著樓梯扶手看到娜塔莎正握著帽子朝他快步跑來,手中還拎著一個紙袋,粉馬尾辮左右晃動。
娜塔莎在他面前停下,按住雙膝著氣,看起來跑了很遠,她伸出手遞過紙袋“吶,送給你!”
“送給我?”凌羽有些驚訝,但他沒拒絕,接過紙袋看了眼,裡面是那條紺紅的裙子。
“這?”
“哎,我正和他們喝酒呢,一個小孩子把紙袋送來,說是有人讓他給我的,我一看是之前你說過的那條裙子,”娜塔莎拱了拱鼻子“肯定是我和你看那條裙子時被其他人看到了,我才不會接受別人地好意,而且我都有未婚夫了!而且我也不喜歡這個裙子,還是鐵裙好看!軍裝是好看!”其實她看起來很蠢,但一點都不笨,凌羽笑了下,覺得手中的布袋有些沉重。可忽然他愣了一秒,又回憶起了他之後進入店鋪的男人,似乎與一個人格外相似,那個戴著獨角獸面具的男人,而那個人的身影又與某個已經消失的人很像。
“也許這是他送給你的,”凌羽低聲說。
“誰?”
“約書亞。”娜塔莎表情僵住了,她說不出欣喜還是疑惑的朝後退去,有猛的轉身跳起,開心的聲音傳出。
“謝謝你了,大叔,裙子還是送給你了,我真的不喜歡哦!”凌羽也苦笑了一下,只是望著遠去的娜塔莎,他在想約書亞為什麼和黑白者走到了一起,而走出現在那個晚會上,毀滅家族仇人就在面前,卻很平靜,但毫無疑問,他應該沒太大變化,還在暗處觀察著娜塔莎。
如今獨角獸的身份已經清楚,剩下的只有一個疑惑,那就是獨狼的身份。
走回住所之後,他拎著布袋敲了敲門,裡面沒回應,他手稍微用力,門就開了,似乎沒有關,上的被子裡裹成一團,淺藍
的頭髮也零落,他把布袋掛在門後,然後又輕輕關上了門。
望著開著的窗戶,他才恍然意識到這是第一次失眠,他席地而坐,依靠著牆壁獨自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