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冀東背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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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著點點頭:“你機關算盡,養鬼害人,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下場吧黃胖子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咱們之間的樑子也解不開,不過我很願意看著你被煞氣一點一點的折磨死。”黃天貴在地上掙扎,半天爬不起來,大罵:“陳西涼,你敢滅我的小鬼,找死。給我幹掉他”我環顧四周,看著那些躍躍試,但又十分忌憚的混子們,幽幽的說道:“你們可能知道黃胖子的底細,但恐怕沒多少人知道我的厲害。他能養小鬼,而我卻能滅鬼。我的手段一出,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連警察都查不出線索。不想死的就趕緊滾,我跟黃胖子還有話講”黃天貴會道術,又有一定的勢力,所以我必須要把他調查清楚,不然的話,哪天陰我一下,我連哭都沒地方哭去。
這個傢伙卑鄙無恥,什麼都乾的出來。我不得不防啊。
“我看誰敢離開,誰離開我就搞死誰”黃胖子捂著肚子大聲叫嚷。
我緩緩的從褲兜裡拿出了兩個香囊,似笑非笑的看著眾人:“不想走的,我就叫這兩個朋友送你們一程”
“媽呀,那兩個香囊裡有鬼。”
“快跑,我還不想被鬼掐死。”
“上次就是這兩個香囊,太可怕了,這小子會妖法”有一些混子經歷過上次的事情,也明白我的手段,所以在我拿出香囊的一瞬間,他們就嚇的臉煞白,恐懼的情緒傳染的特別快,幾乎一眨眼的功夫,這幫混子全都慫了,抬起躺在地上的傷員,撒丫子就跑進了樹林,摩托車聲轟鳴巨響,一個比一個竄的快。
黃胖子終於站了起來,跳著腳大罵:“草泥馬,都給老子等著”他也想跑,但是被我一把給拽了回來,冷冷問道:“話還沒說清楚,你還想往哪兒跑”黃胖子孤身一人,面對凶神惡煞的我,他已經崩潰了,大吼:“你到底要問什麼”
“我要問的很簡單,你的道術是跟誰學的你怎麼會打生樁,怎麼會養小鬼”我一彎,從地上撿起了那柄手qiang,入手沉重,冰涼堅硬,槍口一轉,直接對準了黃天貴的腦門。
“不說實話我就打死你。反正我還未成年,殺了人我也不會被判死刑”我用槍管猛戳著他的腦門,大吼:“說,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不然我爆了你的頭”我眼睛都紅了,新仇舊恨,一併湧現了出來,黃天貴他該死,所以我兇狠的樣子就跟真事兒一樣,徹底把對方震懾住了。
“小兄弟,有話好好說,別動怒,把槍先放下,這東西容易走火。”黃天貴被槍指著腦袋,頓時慫了。
我心裡講話,要是這麼起效,我早特麼把手qiang撿起來了。
“少廢話,趕緊回答我的問題。”在我如此強下,黃天貴終於鬆了口,但是他所闡述的東西,卻使我神一震,覺格外的新奇與驚悚。
原來黃天貴年輕的時候竟是一名冀東背屍者。他老家在河北王莊一代,與山東界,他父親就是一個很有名氣的背屍匠。
很多人聽說過湘西趕屍,但對於冀東背屍就不太瞭解了。當時聽到黃天貴吐出這些話,我也摸不著頭腦,但是他後來就做了解釋。
他說湘西趕屍,是用特殊的道術,咒語,驅趕屍體行動,這需要很高明的手段。然而背屍者,卻是在活人即將嚥氣的時候,點中某個位,存住這口氣,形成假死的狀態,然後揹著屍體到達目的地,再解開道,叫活人嚥下最後一口氣,這才算徹底死亡。
而目的地一般指的是自己的家鄉,因為很多地方都講究落葉歸,死也得死在這片悉的故土上。
幾十年前,中**閥混戰,緊接著就是抗,後來國共對戰,到處都是戰爭,到處都是死人,那時候黃天貴的父親狠狠的發了一筆財,但是常年跟病重之人打道,自身難免會沾染煞氣,所以他四十多歲才有的黃天貴。沒等傳授這一身的本事,就被國民黨處死了。
黃天貴長大成人後,新中國已經成立,他偶然間發現了父親的手抄本,也就是背屍的秘法。黃天貴如獲至寶,每天都進行研究,倒也被他悟出了一些東西,建國初期,老百姓的子過的並不好,客死異鄉的比比皆是,所以黃天貴的生意也火了起來,短短几年間,就混成了暴發戶。
可後來,國家下達新政策,講究新事新辦,死者必須火化。這一下就把黃天貴上了絕路。沒有屍體了,他還背個。不過萬事開頭難,黨的政策並沒有當下得到落實,還有大多數人不同意火葬,黃天貴就此嗅到了商機,他開始暗中掘墳盜墓,把墓中的屍體刨出來,賣給那些不願意火化的人們,這些人就以假亂真,明面上火化了別人的屍體,拿到火化證明書給政府看,然後背地裡再把自己的親人土葬,做的人不知鬼不覺。
走了刨屍這條路,黃天貴的生意比之前還要紅火,錢是越賺越多,但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他的惡行終於敗了,政府機關準備嚴懲他,但黃天貴非常的狡猾,找到了一具跟自己很相像的屍體,然後穿上自己的衣服,把自己家的房子都點著了,最後屍體燒成了一具焦炭,政府的人都以為他已經死去,這件事兒就不了了之。
金蟬脫殼之後,黃天貴就帶著半生的積蓄逃到了我們家附近的縣城,憑藉一點微薄的道術結識了很多官場上的人物,最後集結混子成了地頭蛇,再後來就開始搞房地產,風生水起進斗金,誰能想到這個黑白通吃的大老闆曾經幹過那麼多下三濫的事情說實話,我聽完了他的講述,我都到噁心,我特麼想吐。這世上怎麼還這樣的敗類,真是鳥大了什麼林子都有啊“黃胖子你真特麼叫我刮目相看啊”我用手qiang戳了戳他的大腦門。
黃天貴嚇的臉煞白,冷汗唰唰的往下淌,用手護著腦門,討好的乾笑:“這都是過去的事兒了,誰還沒有個汙點呢。西涼兄弟,咱倆也算不打不相識,從現在起,咱們的樑子就算一筆勾銷吧,我老黃也算看出來了,你和你師傅都是有能耐的人,以後不如跟著我幹,別的不敢保證,肯定叫你們吃香喝辣,鈔票和娘們兒要多少有多少,怎麼樣你考慮考慮”我呸我一腳就把這貨踹翻在地,衝著大股狠狠來了一下,聲嘶力竭的就罵開了:“黃胖子,跟你說話就是侮辱我的人格,還特麼叫我和我師傅跟你幹我們是陰陽風水師,我們是救人的,不是特馬害人的。我告訴你黃胖子,要不是水姐叫你幫忙,我真想一槍崩了你滾,給我特馬滾,別叫我再看到你”我卯足了力氣又踹了三腳,黃胖子哎呦哎呦的慘叫,連滾帶爬的跑進了樹林子,發動了桑塔納兩千,就跟一陣風似的跑遠了。
我拿著沉甸甸的手qiang,一個勁兒的息,覺渾身都這麼累,尤其是心裡,那個糾結呦,怎麼天底下還有這種人渣。
說實話我真的想為民除害,一槍解決了他,但我殺了他就是違法,又沒有證據揭他的惡行,總不能把姐弟倆的鬼魂喚出來給公安機關吧老煙鬼說過,人鬼殊途,不能混淆在一起,所以這就造成了我們陰陽風水師的侷限,那種無處使勁兒的覺都把自己憋屈死可下一秒我就喊了一聲我,這都幾點了,我上學可遲到了啊不行,我得趕緊走,不然被訓導主任薛林山抓住,輕則罰站,重則叫家長。我爸成天累死累活的幹木匠活養著我,我可不能給他找麻煩。
但是手裡的手qiang可怎麼處理呢難道丟掉不行,這是好東西,殺傷力很大,必要的時候能保命。可戴在身上就不太現實了。我尋思了一會兒,就決定先把它藏起來,等有用的時候再拿出來使喚。
年少輕狂的我,對手qiang有著強烈的喜好,心裡非但不害怕,竟還有絲絲的興奮。我滿世界找藏匿地點,最後尋摸上了一口大樹。
樹上有一個很大的鳥窩,把槍放鳥窩裡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吧。我靈巧的上了樹,放好了槍,從下面看一點破綻都沒有,隨後才急頭白臉的往學校趕。
等到了學校,我一顆心都提起來了,大門是關著的,傳達室的老大爺在看報紙,只要我從這裡經過,肯定會被發現的。
這可咋辦呢再耽誤一會兒可就下課了,我就更沒法進去了。
就在我急的團團轉的時候,我最不願意看到的訓導主任突然出現了,那個地中海,東部支援西部的髮型叫我永生難忘,他一下就發現了我,我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陳西涼,你在外面幹啥呢”薛林山面一變,穿過學校大門就來到了我的近前。
我扶著車子,手心都出汗了,低著腦袋不言語。
薛林山眯起了眼睛,沉聲道:“不會是遲到了吧”我內心嘆息了一聲,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沒辦法,承認了吧。
“薛主任,我家裡有點事,所以就來晚了,我保證就這一次,再沒有下次了。”我可憐兮兮的說著。
我本以為他會網開一面,先不說前幾天我見義勇為救了武靜芳,就拿我現在的成績來說,在全年紀都能排上名次的。
我現在可是好學生,老師不都喜歡好學生麼,所以我心裡也這麼想著,僥倖的要死要活~半:浮生:豈料薛林山冷哼一聲:“我不管你有什麼事情,遲到就是不對的,跟我去辦公室走一趟吧,我跟你談談”完這一說談談,保準沒好事兒。我心裡沉重的要死。先是被一群混蛋截在了半路,險些喪命。這剛來到學校又被這個禿驢刁難,我這命咋這麼苦但我沒想到的是,剛一步入訓導主任辦公室,薛林山的神態立馬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西涼啊,你的表現是很突出的,偶爾遲到一次也不是不能原諒。”我立馬興奮的抬起了頭。
可他下一句話,就叫我的心臟一沉。
“聽說你懂風水是吧正巧我這裡遇到了點麻煩,不如我給你請個假,今天別上課了,跟我去我那兒看看風水吧。哎,年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