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誰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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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煙鬼此話一出,差點兒把張麻子和矮冬瓜嚇了褲子,兩人的臉頓時煞白如紙。
張麻子瞪著眼睛:“老先生,你你你你說的是什麼意思”矮冬瓜額頭見了冷汗,不斷的口水,雙手都不知道放哪兒了,就跟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秘密被人挖掘出來一樣。那個慌張勁兒就別提了。
我心中冷笑,事到臨頭看你們還敢不敢隱瞞,只要承認罪證,那就擎等著吃槍子吧。
老煙鬼面部表情的說:“裝糊塗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人死了自然會有怨氣,這口怨氣不出,誰都好過不了。說吧,把一切的事情都說出來吧,這樣我也能幫你們”張麻子的眼神左右閃爍,槽牙緊緊咬著,時不時的瞟一下我跟老煙鬼,我猜想他的內心極端掙扎,也極端驚訝,他想不明白老煙鬼為何會知曉一切。
我認為在鬼魂和證據的壓迫下,他們會認罪伏法,但今天我才明白,人若是黑暗了,連三伏天的大太陽都曬不透。那矮冬瓜率先惱羞成怒,大罵:“什麼他媽孩子,你個老東西到底是誰”吼完了衝張麻子嚷道:“張哥,別傻了,他們肯定是警察,再套我們的話呢,剛才那個死鬼也是他們搞的花樣。還愣著幹啥,給黃總打電話,叫他過來救咱們。”這混子不傻,他不會承認那些事情,同樣的也不是老煙鬼的對手,現在只能打電話叫人。
我知道他已經亂了,這種人最危險,我暗中加足了警惕,心裡講話,不行就再把小男孩兒的屍身喚回來,把他們嚇死算了張麻子頓時被矮冬瓜說動了,一轉身就往宿舍跑,恐怕是想打電話。那年頭沒有手機,除非極個別的有錢人才會挎著大哥大,這倆明顯是小貨,哪能有那種神器我早就蓄勢待發了,斷喝一聲:“賊人你往哪裡跑”上去一腳就給這麻子臉來了個狗啃屎,他哼哼唧唧半天沒爬起來,也擱著我踹的狠了點兒。
矮冬瓜大罵:“小兔崽子你還敢動手,我特麼廢了你”說話的同時,大巴掌就來了,趴在地上的麻子臉也咕嚕了起來,凶神惡煞的朝我撲來,看樣子準備對我下死手。
反正他們的手上已經不止一條人命了,就是殺了我,恐怕也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可是小爺豈是這麼容易死的當初那具兩千多年的金篆玉屍都沒能拿我如何,就你們這樣的小蝦米還想泛起什麼花沒等我動手呢,老煙鬼大罵了一聲:“冤有頭債有主,厲鬼現身,亡魂索命。你們兩個兇手原形畢現在還想負隅頑抗嗎”話音未落,抖手將小八卦鏡照向天空,一道亮光就打了出去。
咯咯咯咯咯一聲聲陰慘慘的詭笑漫山遍野襲來,平原上,一個小小的身影如閃電般滑行,剎那間就來到了這裡。
矮冬瓜和張麻子被嚇的一哆嗦,待看清那個屍身後,媽呀一聲就坐在了地上。
小男孩兒渾身糜爛,長滿了蛆蟲,雙目和嘴巴是大黑,但他卻在笑,幽怨少了,滿是暢快。如果不是跟老煙鬼有過約定,它肯定會整死這倆混賬。
老煙鬼就站在屍身一側,用看待死人的目光,看著地上的兩人,無比低沉的說道:“看到了吧這就是被你們害死的人,這就是你們準備用來打生樁的孩子”我怒氣上湧,走過去抬腿就踹:“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們乾的,再不說,厲鬼真的要索命了”張麻子被嚇成了一灘爛泥,連打生樁這樣秘密都被抖落出來了,這哪裡是什麼障眼法,這是真的,這小男孩兒真是鬼他一下崩潰了,捂著臉哀嚎:“不能說啊,說了也是沒命我有罪,我該死,黃老闆本來給了錢,叫我們去買孩子,但我拿去賭了,沒辦法才在大街上虜了兩個孩子。這事兒蔣大狗也參與了,他也有份”蔣大狗就是矮冬瓜,他一聽這個,嗷嗷亂叫著就開始打麻子臉,大罵:“張麻子,我草你媽,要不是你輸光了,我怎麼可能跟你去街上虜孩子。出了事你他媽想起我來了。你別忘了,那倆孩子體內的水銀是你灌的他們的死,跟你有直接關係。”
“那你還在他們的頭的這些都是後話,但就因為如此,我的名聲在整個學校裡都傳開了,甚至很多同學都得到了傳聞,總是對我指指點點,連武靜芳也經常質疑我的身份。
張麻子和矮冬瓜自首的半個月後,我跟老煙鬼才找到這對姐弟的家,但通過打聽才知道,這位單身母親已經失蹤了,都好幾個月沒見到人影了,租金還欠著。老煙鬼二話沒說掏了錢,但是我們在想找人,可就大海撈針了。
老煙鬼說,可能這就是命數,找不到就算了,待姐弟倆的鬼魂沒有了煞氣,便渡它們往生我只有點頭同意,但我更關心張麻子和矮冬瓜究竟怎麼樣了,是不是被判了死刑。可是我們也沒辦法去打聽,只不過據楊國忠說,建造的高速公路已經停止施工了,好像開發商出了點問題,涉及到了命案,現在正隔離審查呢。
我和老煙鬼這才放了心,惡人終究是要下地獄的,因果報應,誰都跑不了。可誰知就是因為此事,卻給我和老煙鬼惹上了天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