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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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完了堂,白衣蝶立即被人扶進房。
紅燭高燒著,白衣蝶坐在喜上,慶幸自己的好運。從來婚事難以自己做主,而她竟可以如願地嫁給他。喲切如夢般美麗,令她不敢置信地發起呆來…
忽然,她聽見他的腳步聲,他來了。他推開門扉,筆直走向自己。
曾經在賭坊,他掀開她的頭蓋,嚇著了她也驚喜了她。
而這一次仍是他掀起她的頭蓋。這次,她是他的新娘。
白衣蝶含羞帶怯,仰望住他那對鷹般執著的黑眸。為什麼他那張臉、那似笑非笑的,總是勾住她的魂魄,教她看得心慌意亂、六神無主。
特別是今晚,她竟不知所措,又羞又尷尬。
反倒是寧時鷹如平那般自信自在。他看得出她的緊張,這和平時冷漠的她不同,他竟甚覺高興有趣。
“衣蝶…”寧時鷹溫柔地替她摘去鳳冠。
“以後,我們就是夫了。”說著,他放下她盤起的發。
“記得嗎?”他忽地在她耳畔低喃。
“你記得我們早是夫了嗎?”白衣蝶瞬間飛紅了雙頰。
寧時鷹輕抬她下頷,問她。
“為什麼臉這麼容易紅?一定是領釦扣太緊了。”他促狹她,伸手解了她領上的鴛鴦扣。
她下意識伸手阻止,小手兒卻被他緊緊抓住。
真是,她的臉紅得似胭脂,手也熱了起來。望著他的雙眸三分純真七分嬌豔,看得他眼眸深邃凜斂。
彷彿惡劣地想逗她似的,寧時鷹將她的手往前輕扯放上他口,他半命令半懇求。
“幫我解了外袍。”白衣蝶先是一怔,隨即貼著他壯闊的膛,柔滑的小手伴隨著膛起伏滑下,停在他的帶上。
白衣蝶仰頭看見他鼓勵的眼神,她一抿,下決心地低頭一扯,扯開了他的帶,外袍隨之鬆放開來。她的心跳得活似在擂鼓…
苞著,他也鬆開她的紅嫁衣。
“我們還沒喝杯酒!”他說,起身去斟了兩杯酒過來,一杯遞給她。
“飲了它…”兩人的手臂纏繞,各自飲了杯中酒。白衣蝶不慣烈酒,啜了一口卻不小心灑了大半出來,濺了自己的頸子和臂膀。
她起身要拿帕子擦拭,他卻制止。接著他帶點原始的蠻橫將她輕輕推倒在喜上。跟著,他俯身過來咬了她的頸子。
白衣蝶驚叫出聲,下一刻他她雪白的頸,去了溼滑的酒,也去了她腦中清醒的念頭。她到他強烈的灼熱,他誘惑的挑逗帶給她刺。
褪去了火紅的嫁衣,曾經共度的那夜彷彿又再來臨。
恍惚中,他已褪去兩人的衣衫。在幻中,她濛的眼看著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他的吻時而溫柔時而暴地啃咬她每一吋肌膚,粉紅**在他存心的舐吻下如滴。他存心燒融地,令她不能自抑,丟掉層層防備。他的吻、他的舌,遊移在她光的每一處,攻陷每一吋,不理她如何**哀求,侵略地每一個隱密的地方。
他已馴服她反抗的意志,她情不自配合他、合他。她已經不由自主臣服於他的魔力。
他威脅地她在那決定的一刻、出她的心。
忽然,寧時鷹用他的堅抵著她問道:“你愛我嗎?”老天!她哪裡還能思考?
“嗄?”她昏頭昏腦,所有的神經早已繃緊…怎麼可能聽清楚他問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