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際會第一百三十章天海揚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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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粽:那個,上章因為當時上傳不成功,我傳了兩次,然後第二次…不小心將標題打錯了。(,,)。應該是東風一借。劃圈圈,標題不能改,大家湊合著看吧。下正文…
風勁節倒是沒有想到,蕭清商不是派了下面哪個得力的將領來接盧東籬,而是直接把自己的弟弟給派出來了。一行人乘小船登上蕭家船隊的旗艦,船頭候著的年輕人人才極俊,客客氣氣,言語之間,不帶半絲驕態。互相禮敬寒暄過,盧東籬才驚訝地得知,這親自帶了船隊,不遠萬里來接他盧東籬的兒的人,竟然是蕭家的三公子,吳國的國舅,身份極尊貴的蕭思鑑。
於是乎他開始對風勁節平時輕描淡寫,說和他有情的那個蕭家有權人的確切身份,極其興趣了。
風勁節被盧東籬怪異的眼神瞄幾下,只得乾笑了兩聲。
蕭思鑑基本上是個乖孩子,因為蕭清商事先的警告教訓過,所以不但親自接,禮數週全,還親自引領了他們,在船上各處參觀。
鄭絕那幫山賊,到了船上,看哪哪新鮮,瞧哪哪奇怪,一雙眼睛忙不過來,純粹就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小小的盧英箬更是興奮莫名,在船上跑來跑去,快活無比。
蘇婉貞卻是一如既往地沉靜,只靜靜跟在盧東籬身旁,面對這種生平從未見過的奇景,也不顯半點失態。
盧東籬也不管丟面子不丟面子,只是仔細地觀察各處。有不明白的就坦然發問。
這蕭思鑑雖然看來象個乖孩子,卻也有自己的小算盤。無論老姐是怎麼代的,他就是存了要將盧東籬延攬入吳。替蕭家效力地念頭。蕭家人本來就不大管君貴臣賤那一套,在他想來。以趙國待盧東籬之無情,他要說服盧東籬棄趙而去,有什麼不可能呢?
所以,他待盧東籬那是越發加了倍的客氣,盧東籬問什麼。他就打算答什麼,心中隱隱也有炫耀他蕭家實力的意思。然而每一個問題,他還沒有來得及答,盧東籬身旁那個人就輕鬆地搶著在他前面回答了,不但答得比他本人所懂得更詳細,更準,而且常會有些連他自己都沒有領悟明白過來地說明。
到後來,不但蕭思鑑聽得發呆,就是船上的水手。兵士,跟著他們行走地中等將領,原來準備為盧東籬作解說的匠人專家們。也都聽得兩眼發直。尤其是幾個隨船的巧匠,看著風勁節的眼睛。那裡頭幾乎都要冒星星了。
蕭思鑑這才將滿心暗藏的傲氣自矜收斂得一乾二淨。再不敢存什麼炫耀之心。心想怪不得他那位厲害地姐姐讓他親自出船接人了,原來是因為盧東籬身邊有這樣厲害的人物啊。這樣的造船高手。蕭家當然要百倍籠絡才是啊!
就連盧東籬聽得也心中愕然,雖說對於風勁節五花八門的本事,他早就見得多了,但還是很難想象,他居然連造船都懂。既然他懂得這麼多,那自己幹嘛還要在這裡大費心思,想要從蕭家這裡偷學一點技術?是不是沒必要了呢…
他斜睨向風勁節的眼神,讓風勁節有點全身發寒的覺。
他是有苦說不出。蕭清商把弟弟派了來,擺明了就是給他讓他教導的。這小傢伙雖然很是聰靈秀,但骨子裡到底還是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傲氣在。蕭清商明顯就是要他讓蕭思鑑知道什麼叫做天外有天,順便碰兩個硬釘子,將那種年輕人難免的得意狹隘和傲慢給打了去。他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哪裡能不順著她地心意,顯顯手段。再者,他回答那麼多那麼詳細,也是為了在不違規的前提下,儘量讓盧東籬得到更多的知識。
他是懂得造船,但他絕對是不可以去教導趙國地水師的。不能直接干預時代科學地進步,這是小樓地死規定。蕭清商也沒有直接教導家人怎麼造船,而只是讓家人去遍覓良匠。他如果一下子幫趙國造出超時代的戰船來,對蕭清商,對這個時代地其他人來說,公平嗎?
雖然他跑回人間,已經是最大的犯規,現在完全是蝨子多了不咬。但是這種容易引發眾怒的事,還是不做為妙。
正頭疼時,蕭思鑑已陪著大家在船上繞了一圈,熱情地請大家入艙,享用酒席了。其實大傢伙滿心都在大船和海景的新鮮上,哪裡有什麼心思喝酒吃菜,不過,主人的好意也不能辜負,只得也先按捺了心中的好奇,進艙去應酬了。
大艙中,有酒有菜,十分豐盛。主人熱情周到,不管是對盧東籬,還是對任何一個普通山賊,都沒有一絲的架子。蕭思鑑本來就是那種讓人一見就生好的傢伙,本人又曾遊歷過諸國,見識廣博,和誰都能說上對路的話,席間聽他談笑風生,竟是沒有一刻冷場,一群人很快便熱絡起來。
蕭思鑑正在這廂裡套近乎,準備施展籠絡手段,外頭忽有一名將領快步而入,面沉似水:“公子,有三十艘大型戰船,和近五十艘小船,正分左右向我們過來。”蕭思鑑臉一冷,慢慢放下酒杯,冷笑道:“真難得啊,我們蕭家的船,已經很久沒有人敢來主動挑釁了。”遙遙望著正在漸漸接近吳國船隊,趙國船隊的旗艦上,副將滿頭汗如雨下。他不是膽怯之人,也做好了衝鋒陷陣的準備,但是看著對方那高大威武的樓船,那種壓迫還是讓他有種心驚膽戰的覺:“將軍,真,真…”
“真的要打。”林思慎怒瞪了副將一眼。他將所有他能調到的趙國戰船都調了來,難道是為了來跳舞給人看嗎?
是。他們打不贏。吳國地船太大了,他們的船雖然多一倍,可是裝備差得遠。硬碰硬不可能是對手。吳國的船身各處由都鑲地鐵皮尖刺,他們的小型火船。只怕經不起這種大船一衝,本來不及依附放火,就會被撞碎。他們地水鬼不少,可是,吳國的船。船底都有鐵板,沒那麼容易鑽開…”但是,這一仗,一定要打!就算這老虎他們打不死,也要不惜代價,從它股上咬下一塊來!打敗了不丟人,天下沒有哪個國家敢說能贏吳國的水師。但如果連打都不敢打,天下還有誰會看得起趙國?如果趙國的海軍被天下諸國認為可以輕侮,各個生出隨便組織一支船隊。就能在趙國的海疆隨意出入地想法,那國境的安寧,還能保有多久。等到異國的軍隊,破海而來,等到別國的士兵。爭先恐後要從海岸登上他們的陸地,怎麼辦?
自從調到海域。成為水師的一員。這幫子手下,跟著他摸爬滾打也有三年了。平時倒還有點兒把其他軍隊都比下去的英架式,可怎麼一上戰場,就成了這副混樣。
副將心中鬱憤難息:“將軍,我是你帶出來的人,不會讓你丟臉。死,我是不怕的。只是這樣死了,真是太不甘心!主帥臨陣脫逃,讓你領著我們出生入死,最後這黑禍卻還是…”林思慎哼了一聲:“大戰當前,你還動搖軍心,真當軍法是擺設麼。我們為什麼出兵,你是不明白嗎?”趙國地軍隊一向混亂且無戰鬥力,文臣擔任的主帥,遇事奔逃的可笑做法在別國是大罪,在趙國可也不是啥太稀奇地事了。他們的主帥看吳國船隊在這一片逡巡不去,想來想去,如果什麼也不幹,最後皇帝為了自己地面子,只怕要用怯戰地罪名給自己小鞋穿,如果妄自出戰,打敗了讓國家丟臉,打勝了這惹怒吳國的罪名還是自己地,也一樣後患無窮,所以他說要親自回朝請求聖上指示,撒丫子就自個跑了,臨走倒把帥印扔給林思慎,讓他“臨機自決”林思慎怎會不明白他這是禍水東引,推卸責任。可是主帥可以避,他們這支軍隊不能避。所以他平靜接下帥印,立刻就開始調船調人,準備這一戰。
此刻,林思慎一笑,舉目看無比廣闊的大海:“事已至此,嗦何用?無論後果如何,我都願一身當之!這一戰,我們不求大勝,只要能打得頑強,讓天下人知道,我們趙國的水師,可以弱小,但不可怯懦,我們趙人,有的是骨氣和熱血,守護我們的國家!”
“將軍!”林思慎微笑凝視眾人:“諸位可願隨我共此生死?讓吳軍看一看我們趙人的膽血氣?”
“好!”
“追隨將林思慎看著下屬們那種亮起漏*點的神情目光,心中莫名一酸,想起了,許多年前,定遠關上,他曾經遙望著的那白衣將軍,青衫儒帥。
深一口氣,切斷滿心雜念,他快步行到船頭,目光炯炯,注視前方。這一場仗,難打。要儘量減少己方的損失,要給吳人一點教訓,又不能真將吳人打得下不來臺,還要打出趙國水師的勇悍,這其中尺度,真是太難把握。
他不由得期冀,如果吳國的船隊在他們的挑釁之前,能順風而去…倒也是…雙方都能保留面子的…
蕭家旗艦上,盧東籬眉頭已是皺了起來。光聽這將領稟報的規模,他就知道,這必是趙國的水師了,海盜水賊,哪裡湊得起這種規模的戰隊。
蕭思鑑哼了一聲:“他們意何為?”
“目前隔得還比較遠,不管是喊話還是旗號,都無法傳遞信息,不過看著來勢洶洶,頗有些一戰的意思在。”這將領沉聲道:“公子,我們的船快且穩,帆能借的風力也強,我們是應戰還是不管他們,徑自先走?”蕭思鑑臉含薄怒:“我們蕭家的船隊,豈有讓人嚇走的道理,三十艘大船又如何?不給他們點厲害嚐嚐,他們不知道什麼叫做…”盧東籬再也坐不住了,忙開口道:“蕭公子…”火冒三丈的蕭思鑑,聽見盧東籬開言,似乎是轉了念,收起怒,轉臉對盧東籬一笑:“盧大人,方才是我思慮不周,太過意氣了。這些趙國的船不用理會,我們徑自揚帆回國就是,我們的船全力開動,趙國船斷然追不上的,只是…”他笑得無比誠懇,無比熱忱:“只是不能先送大人回去了,大人正好可以去我們吳國做客幾,讓我們盡一盡地主之誼,以後有機會了,再返回趙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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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棕:抱歉抱歉,週末時間緊張,更新比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