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還真是細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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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佳迪是張家逸半近不遠的妹妹,李舒就是她的嫂子…嗯,覺到黑暗的氣息了吧?
也正是這段時間,張佳逸揹著李舒出軌了…我不能確定的是,張佳迪和我的體關係是不是也算李舒對張家的報復…我不知道李舒和張佳迪具體是怎樣成為閨的。
不過想來不外乎勉強稱得上的親戚,勉強稱得上的同事,更重要的一點,都在情上受到了打擊吧?於是乎這兩個各具風味的婦少就便宜了我這個療傷系小弟弟吧,哈哈,哇咔咔…咳咳咳…有點得得意忘形了…***在我的記憶中,第二次見到張佳迪就是高二了,那時我也一百七十六公分,可她穿著高跟鞋,依舊俯視著我!
她什麼也沒說,拉上我就把我帶到人跡罕至的北實驗樓,就那麼居高臨下的瞪著我,一言不發。我實在搞不清楚,這個美得禍國殃民的御姐是什麼目的。
“老師…”我試探著想說話,我猜她應該是個老師吧,學生是不會有這種氣質的。
“閉嘴!”御姐一聲厲吼。歹運…我惹到她了?
她甚至氣的雙眼通紅。可高中的男孩啊,個個都是叛逆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整天想著打架的思想,被她這麼一吼,反倒起了我的火氣“什麼和什麼呀?不就是長得漂亮些嘛!”呃,其實是很漂亮,呃,當然,身材也很不錯,呃,皮膚也很好,呃,手法更好…不對,扯哪去了。
“連班主任都沒這麼吼過我,我有錯也得給我說個明白啊,神經…”想著我不再理她,轉身就走。
“站住!”又是兩個字,這御姐真沒創意。就聽細高跟鞋“噠噠”的追了上來,截住了我的去路,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我就被她一個耳光打木了…
“要走也是我先走…”好,終於不是兩個字了,可這都什麼意思啊,我傻乎乎的捂著臉,看著她哭著跑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帶著臉上的指印沒好氣地回到教室,我後座的張瑩立刻探頭探腦的問我:“小北,張老師找你做什麼啊?”
“誰?哪個張老師?”我一直捂著臉,沒太用心聽。
“就是張佳迪老師唄!”見我仍舊一臉的困惑,她又補充道:“大美女,穿長裙那個,她問我你是哪個的,我就那麼一指…然後…她就把你叫走…走了…”她在我越來越憤怒的注視下,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好麼,可找到源了!”還沒等我理清思緒,張瑩又拔高了聲音,指著我的臉大聲嘆:“啊!小北,你讓誰給修理啦?”
“閉嘴!”咳,我竟然讓張佳迪給“傳染”了…晚上到李舒那裡去。
她叫我去吃飯,也是叫我去補習。一肚子的悶氣,因為就要見到李舒,很是好了一些,這時我已經知道李舒懷孕了,這之間的故事。
就不在這一篇講給大家了,畢竟是屬於張佳迪篇幅,這一篇的重點,是我的第一次3p。還是李舒的朋友家(這朋友就不回來啦,哈哈,各位同意吧?),我和李舒在餐桌相對而坐,我扒著飯,總覺哪裡不太對頭。
我放下碗筷,李舒正像個狐狸似的看著我,嘴角的微笑有些小惡。
“臉上的手指印應該已經消了吧…”我在心裡嘀咕。
“姐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不是你說的,已經懷孕了…”我以為李舒想和我做愛了,其實我還是懂得疼人的,我也怕對她不好。
“你亂想什麼呢!嗯?”李舒拿手指戳了我一下。我也覺得是自己想歪了“嘿嘿”傻笑了兩聲。
“今天見到佳迪了?”李舒輕描淡寫的問。
“誰…誰?”卻嚇了我一跳,臉都有些不自然“呃…一個班的同學,不是天天都能見到麼…”我不知道她指的是哪個“佳迪”
“總不會是說張佳迪吧?”我心有點虛,很想摸摸臉,因為心理作用,覺今天被打的左臉又有些火辣辣的。
“還和我裝糊塗,咯咯,張佳迪今天沒去找你?”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來什麼,唉!李舒的壞笑更加明顯,似乎一切盡在掌握。
我覺自己就是一個等著被大灰狼蹂躪的小白兔…呃,小白兔…“姐…你怎麼什麼都知道,都怎麼回事?她…她為什麼要打我耳光?”既然什麼都挑明瞭,我也就不顧忌什麼了,因為我也很光火,接連發生的事讓我不明不白,可算有人可以述說了,而李舒終於出一絲意外,她忙站了起來。
“什麼?她打你?”李舒匆匆繞過餐桌將我的臉捧了起來,仔細的查看,終於隱隱約約的在我的左臉上看到了指痕:“哼!這小妮子!太過分了!”說著心疼的親了親我。
“小北,你放心,我肯定幫你找回來,哼!”說著一股坐在了我的腿上。我還是被她說得雲裡霧裡,一邊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揩油,一邊問:“好姐姐,到底是怎麼個經過,你和我說說吧?”李舒正閉著眼睛享受我的“祿山之爪”聽我問起,也不睜眼睛,而是又向我靠了靠,聲音慵懶的說:“小壞蛋,你有福嘍…”接著,將事情的始末娓娓道來。
***張佳迪和她的老公屬於一見鍾情型的戀愛,那一年張佳迪二十五歲,在省裡的音樂圈子裡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而這個比她還小兩歲的老公,是個芭蕾舞演員,不要問我為什麼哮患者可以跳芭蕾,電影《一球成名》看過沒有?沒看過?自己去看!
兩個文藝男女就這麼火星撞地球了,撞得是一塌糊塗。沒經雙方父母的同意,就領證結婚了。兩個漫的人,結婚也漫…愛琴海旅行結婚。
雖然現在看起來有些俗氣了,以至於很多親戚朋友竟然不知道張佳迪已經結婚了。先不說這樣的閃婚會不會天長地久,單說兩個人還真過了一段幸福的小子。
但這幸福的小子也並不長久,僅僅兩年的時間,芭蕾舞男不負責任的意外身故了,死亡原因是突發重症哮,張佳迪受了刺。
不過據李舒透漏內情…我小點聲說,大家小點聲傳…真正刺的是這個芭蕾舞男身故的地點:賓館!
不夠刺?那具體的說是一個女芭蕾舞演員的房間。還不刺?再具體地說,死的時候一男一女兩個人正在演習“愛情動作片”這就不能不刺了吧?何況據李舒說。那個女“演員”是個餅臉,還是芝麻餅…可憐的張佳迪真的受刺了。這件事在當時多少轟動了一段,張佳迪被父母接回了家。
而心高氣傲的張佳迪總是覺有人在她背後指指點點,讓本來世界觀就不同一般的她更加的不一般了,人變得神經兮兮的。
過了半年多時間才逐漸調整好了心態,而我第一次看到的那個西服版張佳迪就是她復出後的首次公開演奏。一句題外話,各位有相信命運的嗎?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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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地摩挲,李舒被我摸得有些情起了,忙抓住我伸在她衣襟裡的手:“別…聽我講完。”李舒的臉蛋紅紅的,我知道她忍得也很辛苦,不再為難她。李舒大口的呼了幾下,才平靜了一些,接著說道:“還記得前幾天你給我打電話麼,我沒接,之後又回給你的。
我當時再商場,說太吵了,明天見面再說。”我簡單回憶了一下,是有這麼件事。
“嗯,記得,怎麼了?”
“那天張佳迪正和我一起,我們在喝咖啡,我的手機放在茶几上。”我還是沒反應過來這和張佳迪打我有什麼關係“嗯?然後呢?”我看著李舒問她。
她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把手機取了過來,放在了桌子上,嗯,手機屏幕很大,有2。
2寸,我很羨慕的看著,這部手機叫諾基亞7610,當時市價三千八,不是太小的狼友應該都知道吧。我還是不明白,李舒嘆了口氣說:“用你的手機打給我。”嗚,李舒不厚道,她羞辱我,我的哪是什麼手機,小靈通一個!這個壞女人!可我還是照做了,撥通了李舒的號碼。伴著諾基亞經典的鈴聲,亮起的屏幕上出現了一張來電大頭貼,我的…
“不是吧…”我嘆道,李舒見我終於明白了,點了點頭。可我接下來的話差點導致李舒發飆“你是說,我長得像那個芝麻餅臉?”看著李舒臉上越來越多的烏雲,我忙收回自己的玩笑:“不會那麼巧吧?她打我是因為我像…”李舒搖了搖頭解釋道:“其實按我來看,最多隻有七分相似吧,如果那天不是她追問我,說是你好像他,我都沒有覺得你們有相似的地方。可能,還是她這裡的問題吧!”李舒指了指頭,暗示張佳迪的腦子不正常。我心中就委屈了,張佳迪不正常,你就正常了嗎?沒事你照什麼大頭貼啊!就那麼磊落嗎?
還好看到的是張佳迪,萬一讓你老公張佳逸看到呢?那可就不是一個耳光的問題了。口上卻是不敢說出來的,只是小聲的嘀咕。
李舒卻自顧自的說了起來:“那天她就非吵著要見你,讓我壓下來了。結果今天下午她哭哭啼啼的來電話,說是看到你了,讓我和你約個時間見見面。誰知道這小妮子打了你。”說著李舒竟然兩眼放光“小北,你放心吧,姐姐一定都幫你找回來的。哼!姓張的…”她竟有些興奮得手舞足蹈。我看著李舒沉浸在自己的設計中,一頭的冷汗。
***我忽的覺額頭一冰,睜開眼睛。看到張佳迪正俏皮的向我晃了晃手裡的七喜,呵呵,還真是細心啊,家裡都有準備我喜歡的飲料。我拍拍身邊的墊,示意她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