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六章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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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陽光柔和恬靜,深秋的微風明朗清,藍天白雲飄逸悠揚。
沒有比賽的一天,回味要帶蘇妙去回香樓吃飯。蘇妙覺得自己也該去了,來梁都這麼久,一直在忙活廚王賽的事,只去回香樓拜訪過一次,回夫人是小味味的母親,她閒暇時不去看一看也太沒有禮貌了。
大清早,回味來接她,兩個人要出城,剛走出薛明樓,卻在門口碰見了相思綠。
薛明樓的大門口一共五輛大車,四五個夥計正在往馬車上裝行李。相思綠打扮的像一隻趾高氣昂的花孔雀,正站在門口看著夥計裝行李。見有人出來,她望過來,發現是蘇妙和回味兩個人,臉上的表情變得越發尖銳。重重地哼了一聲,她扭動著細走到蘇妙面前,陰陽怪氣地說:“恭喜你又贏了,姐姐妹妹全敗在你的手下,回頭你可以好好炫耀一番,就說飛天樓和蓮花樓都是你的手下敗將!”
“你說話的語氣明明是我要是敢去炫耀你就掐死我!”蘇妙笑眯眯地說,往她身後的馬車瞧了一眼,興高采烈地道,“你終於要走啦!”她那溢於言表的喜悅讓相思綠的臉更黑,瞟了她一眼,相思綠忽然皮笑
不笑地開口,道:“乾脆告訴你好了,是我慫恿夏瑾萱在比賽上耍點花招讓你輸掉比賽,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討厭你,看你順心我就不順心。沒想到那丫頭那麼沒用,銀子花了,人手也找了,最後自己把自己的計劃破壞了,嘁,真是沒出息!”蘇妙揚眉,用無奈的眼神看著她,傷腦筋地道:“你還在記恨我贏了你讓你沒法子參加梁都賽這件事啊?”相思綠冷冰冰地看著她。
“你今年幾歲?”蘇妙無語地問。
相思綠不答,陰惻惻地瞪著她。
“你還走不走了?”蘇妙問她。
相思綠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忽然轉身,一邊往馬車上走,一邊憤憤地說:“一想到我居然跟你這種人在同一個行當裡,我就覺得這一行太糟糕了!”
“嫉妒是病,不治一治小心病入膏肓。”蘇妙在她身後涼涼地說。
相思綠的腳步微頓,突然扭過頭,皮笑不笑地道:“飛天樓正計劃著向外省拓展分號,接下來,也許會選擇開在豐州。”
“相思綠,莫非你暗戀我?”蘇妙指著自己的鼻尖,用不可思議的語氣大聲問。
“呸!”相思綠本來是想給她一點危機,沒想到她居然把話題扯到這上面來了,臉一紅,狠狠地啐了一口。
“不是說你是來招婿的嗎,你到底招著沒有?”蘇妙接著問。
相思綠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轉身,頭也不回地上了車,沒再搭理她。
就在這時,身後,有五六個人從薛明樓的大門內走出來,清一的年輕男子,相貌清秀,二十左右歲的模樣,每個人都揹著包袱,看起來是要打道回府的樣子。蘇妙細細辨認,發現這些全部是參加過廚王賽在最近接近決賽的幾局遺憾落敗的年輕人。這些年輕人魚貫而出,分批,排著隊,登上了相思綠馬車後面的兩輛馬車。
蘇妙瞠目結舌,呆了半晌,雙手捂住嘴,興奮地大叫了一聲:“這麼多全要!相思綠你好貪心,這麼多你用的過來嗎?”相思綠黑著臉掀開馬車簾子,探出頭,語氣生硬地道:“他們是我新僱的廚子!”
“帶回去慢慢選嗎?”蘇妙一臉“我懂”的表情,笑嘻嘻地問。
事實的確和她說的差不多,相思綠也不否認,抬起眼梢,向站在蘇妙身後的回味掃了一眼,似笑非笑地道:“其實我最想帶回去的是你身後那位。”回味的臉刷地黑了,她們把他當什麼了?
“下輩子你都沒有這個機會。”蘇妙皮笑不笑地說。
相思綠哼了一聲,用鄙視的眼光將她從上到下掃了一遍,撇了撇嘴,輕蔑地道:“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段沒身段,真不知道這男人看上你什麼了!”她將手裡的馬車簾子一甩,不再搭理蘇妙。
車輪滾動,勻速向前方的大街行駛去,“人格魅力,懂嗎?”蘇妙拖著長音,一字一頓,衝著馬車大聲吆喝。
離老遠她還能聽見相思綠在馬車裡回應她一個“呸”字。
蘇妙站在大門口,揚著脖子看著五輛馬車排著長隊向長街駛去,馬車上裝了許多行李,大箱子小箱子捆在一起,十分壯觀。
“不愧是地方土豪的千金,出門旅行居然帶了五輛馬車的行李,還拉回去一車小,縱使歸途漫漫,她也絕對不會無聊。”蘇妙搖頭晃腦地說,言語間隱隱
出一絲豔羨。
回味斜睨著她:“你是羨慕那五車行李,還是羨慕那一車?”蘇妙回過神來,雙手一拍,笑嘻嘻地催促道:“咱們快走吧,再不走到了回香樓就只能吃晚飯了!”回味努力忍住想翻白眼的**,二人登上馬車,回味問:“趙平你怎麼處置了?”
“我讓他回家去了,雖然違背了忠實守信的原則,品鮮樓是不能要的,不過工錢我還是有好好給他結清,至於之後的事,就看他師父怎麼安排吧,我已經寫信給趙河,把事情跟他說了,他的徒弟,他自己處置。”回味點了點頭。…回香樓周圍的農田中還有許多片果樹林,晚秋時節,只剩下一片晚成的石榴還沒有采收,紅彤彤的果實垂掛在樹上,遠遠望去,圓溜溜一片,煞是喜人。
蘇妙和回味來到回香樓時,正碰上要出門採收石榴的魏貞,蘇妙先笑眯眯地謝了她提供的桂花稠酒,魏貞笑笑,恭喜她贏了比賽。之後魏貞告訴他們,回香臨時有事出門了,要過一會兒才能回來,又問蘇妙要不要跟她一塊去摘石榴。
蘇妙沒摘過石榴,欣然同意,跟著她去了。
魏貞在家中時的打扮和在梁都時完全不一樣,在梁都時一看就是雍容優雅的大家閨秀,可是在家裡時,她的衣裙都是最普通的素衣裙,不戴首飾,幾乎沒化妝,頭髮也不像梁都裡的貴族小姐那樣梳的很複雜,一看就是她自己梳的,只是鬆鬆地挽了一個低髻,
了一
碧玉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