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夫悽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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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東來身材瘦小,力量弱,但是身體靈活,陳東來儘量不讓肖虎抓住自己,躲閃著瞅著他的空檔。陳東來閃過肖虎,到了他的身後伸出腳使勁一絆,肖虎就趴在地上,一張嘴拱在地上。陳東來在一旁得意地說道:“這叫啥?這叫惡狗搶食。”肖虎受了羞辱,惱羞成怒,向陳東來撲了過來,陳東來終於被他抱住了。肖虎一使勁就把陳東來壓倒在身下,騎在他身上,伸出拳頭擊打他。肖虎得意地叫著:“窮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砸我家的鍋,叫爺爺,叫聲爺爺我就放了你。”陳東來左右翻動著想爬起來,但是他沒有肖虎的力量大,一直沒有擺脫,一雙眼睛裡能噴出火來,咬著嘴不吭聲。肖虎還沒有停手,喊道:“你叫不叫?你不叫爺爺我今天就打死你。”這時候,肖桂蘭遠遠看見他們打架,急忙跑了過來,著急地喊著:“哥,哥,你快放開東來,不要打了,快起來。”肖虎不理肖桂蘭,繼續打著陳東來,陳東來眼睛青了,鼻血了出來,肖虎說道:“東來,還不叫啊?老子我今天高興,你叫聲爺爺就放了你。”陳東來狠狠地瞪著肖虎還是一聲不吭。肖桂蘭過來把肖虎從陳東來的身上拉下來,生氣地說道:“哥,你這是幹啥?你為啥要打他?你太欺負人了。”肖虎不高興地說道:“桂蘭,這狗東西不是好東西,這次不把他打怕了,他以後說不定還要想出啥壞主意來。”肖桂蘭把陳東來扶起來,用手絹擦拭著他嘴角的鮮血,關切地說道:“東來,疼不疼?”肖虎看見肖桂蘭對陳東來這麼關心,心裡一緊,當下過來叫著:“陳東來,你以後離我妹子遠點,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就把你的腿打斷。”肖桂蘭推開肖虎說道:“這是我的事,你少管。”肖桂蘭拉著陳東來離開。這天下午,陳東來和肖桂蘭去葛柳鎮的學校去,兩人緩緩走在大山之中的山道上。
路上,陳東來的腮幫子還疼,不停地著氣。肖桂蘭心疼他,就一直埋怨她哥哥肖虎。肖桂蘭說道:“東來,我哥哥就那人,蠻牛一個,你以後別理他,我代他向你道歉。”陳東來著氣說道:“我也不想理他,是他先找的我。”肖桂蘭笑了一下,說道:“你也別怪我哥,是你先砸了我家的鍋。
哎,東來,你為啥我砸我家的鍋?你忘了是我在學校供著你吃喝的啊。”陳東來說道:“你還小,這事給你說不成。”肖桂蘭笑了一下說道:“你就被我大一歲,好像你就是大人了,啥事給我說不成,說吧?”陳東來沒好氣地說道:“我真的說不成,等以後我會給你說的。”肖桂蘭不再強求他,在路邊掐了一朵黃的小野花,在鬢角的頭髮上,對著陳東來說道:“東來,我好看不?”陳東來笑了一下:“好看。”肖桂蘭高興地說道:“我說嘛,我本來就長的好看。”陳東來忽然想起了肖石頭欺負紅玉,自己讓肖虎痛打的事,看到肖桂蘭這個樣子,心裡忽然有了報復的念頭,猛地抱住了肖桂蘭,也不顧自己嘴巴疼痛,就親上了她。
肖桂蘭嚇了一跳,躲著陳東來,用手推著他,說道:“東來,你幹啥啊?快放開我!”陳東來沒有放開她,還用自己的嘴巴找著肖桂蘭的嘴,說道:“桂蘭,我就要親你,就要親你。”肖桂蘭終於讓陳東來結結實實地親上了,也不在掙扎了,等陳東來放開了自己,心裡還狂跳不已,臉上泛起了紅暈,更加嬌美了,說道:“東來,你是親過我的第一個男人,我以後不會在讓別的男人親了,咱們拉過手指的,我以後要當你的女人。”陳東來也很動,說道:“桂蘭,我也想以後娶你當老婆,可是以後的事很難說,咱們兩家的關係很僵,就是我們同意,家裡人也不一定同意。”肖桂蘭說道:“不會吧?我看兩家關係好的,我爸對你們家人也很好,就是我哥討厭,你不用管他。”陳東來說道:“桂蘭,以後,以後我要是想親你了,你還讓我親嗎?”肖桂蘭瞪了他一眼,隨後說道:“今天你已經佔了我便宜了,以後你就別想了,好了,咱們走吧。”肖桂蘭嘴上雖然這麼說。
但是心裡很開心,現在她雖然還不大懂愛情是啥,但是她就喜歡跟陳東來在一起,今天陳東來親了她,把兩人的關係又拉近了不少,假如陳東來還想親她,她是不會拒絕的。
陳東來和肖桂蘭走到了修水庫的地方了,陳東來提議:“桂蘭,這兒離修水庫的地方很近,反正時間還早,咱們去看看咋樣?”肖桂蘭高興地說道:“好啊好啊,我聽我爸說,修水庫那,有好多人,叫千人大會戰,場面可壯觀了,咱們去看看,受一下,寫一篇作文,說不定老師還會在班裡念呢。”兩人離開大路,拐上了一條小路,遇到難走的地方,陳東來伸出手拉她一把,兩人就相視一笑。
走了一會,就能聽見社員打夯的號子聲了。兩人加快腳步,轉過一個彎路,看到山坡上全是黑壓壓的人群,幾十面紅旗在風中獵獵作響,人們有的推著獨輪車,有的兩人一組抬著石塊,有的四人一組打夯,一片忙碌的景象。
陳東來和肖桂蘭被眼前的壯觀場面驚呆了,兩人呆呆地看著這一切。肖桂來高興地說道:“我現在才知道人定勝天這句話的含義了,記得咱們課文裡學的那篇愚公移山嗎?人心齊泰山移,這水庫一定能修成。”陳東來說道:“等水庫修成了,我們再來看,我帶你去游泳。”肖桂蘭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壞,我不跟你游泳。”陳東來也不好意思,意識到她是女娃,笑了一下:“你不跟我來是吧?那好,我就一個人來。”陳東來在人群中找著自己爸爸的身影,找來找去也沒看見。肖桂蘭用手碰了他胳膊一下,說道:“東來,時間不早了,咱們該走了。”陳東來望了工地最後一眼,和肖桂蘭順著那條小道返回。到了大路上,看著天漸晚,兩人加快了腳步。
到了葛柳鎮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路過公社的時候,他們看見了夏炳章房子裡亮著燈光,也沒再去打擾他,急忙向學校走去。
就在這天下午,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到了木胡關,她就是十年前漏網的孔麗萍,這麼多年,她和韓大滿一心一意過著子,已經放下了尋寶的心思,可這次木胡關修水庫,把她尋寶的心思又勾了起來。
韓大滿去修水庫了,去了就沒回來,一連幾天她一個人待在家裡,拿著那半張羊皮地圖發呆,她現在只有這半張地圖,要是得不到另外的半張地圖,是無法找到寶物的。
孔麗萍也非常擔心修水庫的事影響到尋寶,這十年多她一直蜇伏在這山村裡,為的就是得到寶物,要是自己得不到寶物,那她這一輩子就太虧了,用自己的青做了賭注,不能賭輸。
孔麗萍思量再三,決定再去找一趟紅玉,就是冒著危險也無所謂,有句老話叫富貴險中求,不冒危險哪來的富貴啊?
孔麗萍打定主意,就一路來了木胡關。孔麗萍到了木胡關,就去了紅玉家,現在鎮上的男人大部分都去修水庫了,過了這十年時間,她不怕別人會認出她來。
孔麗萍進了紅玉家後,就連紅玉也沒認出她來,把她當成了過路的,孔麗萍笑了笑說道:“紅玉,你還認識我嗎?你忘了我不要緊,可別忘了你自己啊?胡夫人,別來無恙啊?”紅玉一聽這話大吃一驚,仔細看了看孔麗萍,驚愕地說道:“你?是你?你咋會來這裡啊?你就不怕讓人抓住了嗎?”孔麗萍冷笑一下,說道:“紅玉,你別忘了你的身份,我要是讓抓住了,首先把你供出來,我想他們會對國民黨軍官的姨太太很興趣吧?”紅玉害怕起來,說道:“你到底想幹啥?”孔麗萍坐了下來,笑了笑說道:“妹子,哦,應該叫你一聲嫂子,我既然來找你,就不是來害你的,你別緊張啊,胡小南讓我給你帶個話,他很想你。”孔麗萍說完,就觀察著紅玉的表情,紅玉聽了這話果然很緊張。紅玉說道:“你胡說,胡小南已經死了,我親眼看到他讓打死的,像他這種人不會有好下場的。”孔麗萍哼了一聲說道:“紅玉,你們夫一場,不該對他這麼絕情啊?
再說,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十年前在大山裡,胡小南是中了槍,可最後讓我救活了,他這麼多年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啊。”紅玉的神已經崩潰了,悲慼地說道:“你們咋樣才能放過我?我只想好好過子,求你了,以後別再來找我了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