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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虛像麵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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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牛二和肖土已經焦躁起來,剛才是敲門,現在已經是砸門了,牛二喊道:“喜娃,你再不開門,等我們進去,就把你捆起來送公社。”孫喜娃掉門閂,牛二和肖土就衝了進來,想扭住孫喜娃的胳膊,孫喜娃兩條胳膊用力一甩,擺脫了他們,叫道:“你們幹啥?我犯了啥錯了?”牛二哼了一聲,說道:“我們看到紅玉進了你家,半天沒出來,肯定在一起鬼混了,我們要把你扭送到公社去。”孫喜娃氣憤地說道:“你放,別說我和紅玉沒有這事,就是有這事,那也是雙方情願,礙你們啥事了?滾開!”肖土說道:“我們是大隊長派來的,就是來捉姦的,紅玉人呢?快說,你把紅玉藏到哪兒去了?”孫喜娃說道:“放,紅玉一個大活人,我能把她藏到哪兒去?你們這是血口噴人,今天不說出個子午寅卯,我就跟你們沒完。”牛二甩了一下頭,說道:“土,去找找紅玉。”肖土看到炕上的被子起了一個大疙瘩,想著紅玉躲在被窩裡,一把把被子扯開,誰知道被窩裡啥都沒有,就開始在屋裡能藏人的地方找了起來,最後又到了後院,最後垂頭喪氣地進來了。牛二說道:“沒找到啊?你看到紅玉進來的,她還能長翅膀飛了?”孫喜娃說道:“你們鬧夠了沒有?這是我家啊,你們闖了進來,還到處亂翻,是不是想找事了?要打架,你們兩個一起上。”沒有找到紅玉,牛二的氣勢就下來了,說道:“喜娃,我們是聽了別人的謠言,說是紅玉鑽到你家來勾引你了,就來看看,這是為了你好,那個紅玉,誰沾上她誰倒黴,好了,既然沒有,我們就走了。”孫喜娃攔在了門口,說道:“你們要來就來要走就走啊?把我家當成啥了?”牛二說道:“那你想咋樣?”孫喜娃哼了一聲說道:“我想跟你們打一架,你們兩個一起上,打贏了我你們走,打不贏我,呵呵,你們就爬出去。”牛二說道:“喜娃,我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別給臉不要臉啊,讓開,真要把我們逗燥了,你就別想安寧了。”孫喜娃說道:“牛二,我以前是讓著你,不是怕你,既然今天把話說到這份上,那咱們就決個雌雄。”肖土膽小,怕真的鬧起來了最後自己捱打,說道:“喜娃,算了吧,都是鄉里鄉親的,低頭不見抬頭見,何必要鬧的這麼難看呢?今晚上真是誤會,我給你道歉。”孫喜娃說道:“那不行,今晚上你們冤枉了我,想順順當當離開,沒那麼容易,你們一個個上,還是一起上。”肖土急忙說道:“要打你們打,我不會打的。”牛二心裡把肖土恨得牙癢癢的,原指望著肖土能跟自己一起上,打贏的機會很大,沒想到他到了關鍵時刻拉稀,剩下自己一個,本不是孫喜娃的對手。牛二說道:“喜娃,肖土不打了,我也就不打了。”孫喜娃看到旁邊有一個空酒瓶子,提在了手裡,咬咬牙說道:“咱們用這酒瓶子在頭上砸一下,你敢不敢?”牛二嚇得腿都快軟了,說道:“喜娃,這酒瓶子砸在頭上,哪還不要了命啊?換個方式吧。”孫喜娃提著酒瓶,猛地砸在了自己的頭上,酒瓶子應聲碎裂了,玻璃渣子落了他一身,說道:“牛二,這下該你了。”牛二和肖土驚得張大了嘴巴,牛二說道:“喜娃,你瘋了啊?真不要命了?你不要命,我還要命呢。”孫喜娃說道:“牛二,你砸不砸?你不砸我可要替你砸了。這還有一個酒瓶,你看著辦吧。”牛二拿著那個酒瓶,猶豫著,心裡害怕極了,孫喜娃用酒瓶在頭上砸了一下,一點事都沒有,可自己要是砸一下,萬一出現啥意外,那不是太傻了啊?孫喜娃叫道:“牛二,你砸不砸?你不砸我可要替你砸了。”牛二說道:“我砸我砸,喜娃,這一下子砸下去,我的腦袋就要開花了,我還不想死啊,喜娃,我認錯,我以後不再找你事了,這樣行嗎?”孫喜娃不屑地說道:“牛二,現在認錯晚了,你砸不砸?你不砸我真要砸了。”牛二知道今天遇到了瘟神,躲不過去了,只得閉上了眼睛,舉起酒瓶在自己頭上砸了一下,酒瓶沒有碎裂,他頭上的血卻像一條蚯蚓一樣,爬了下來,牛二覺到臉上熱乎乎的,用手摸了一下,發現是血了下來,兩腿一軟就坐到了地上。

肖土扶起了牛二,急忙離開了孫喜娃家,一溜煙走了。孫喜娃笑了笑說道:“狗的,以前你們欺負我,我忍了,可要是欺負紅玉,我就是拼命都要跟你們鬧下去,我一條命換你們幾條命,看誰划算。”孫喜娃說完,關了屋門,坐到了炕上準備睡覺,沒想到褲子上的針還在,正好扎到了他的股上,疼得他跳了起來,急忙取下了針,脫掉了褲子,把紅玉沒做完的針線活做完。

本來紅玉打算離開孫喜娃家後,再去李媒婆家,託她給孫喜娃說媒,可由於牛二和肖土突然敲門,離開了孫喜娃家後,急忙回到了自己家裡,關上了屋門,一顆心還噗噗跳著。陳富貴說道:“紅玉,回來了啊,跟喜娃說的咋樣了?”紅玉幾步過來,撲進了陳富貴的懷裡,緊緊抱著陳富貴,驚慌地說道:“富貴哥,嚇死我了。”陳富貴的心裡咯噔了一下,急忙說道:“紅玉,發生啥事了?是不是喜娃他對你做了啥事了?”紅玉抬起頭說道:“不是,是牛二和肖土,我去了喜娃家,剛把喜娃的思想做通,牛二和肖土就過來打門,看那陣勢,是要把我們兩個捉住,真要讓他們捉住了,我們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陳富貴哦了一聲,說道:“有這回事?你剛去了喜娃家,他們就跟了去啊?”紅玉點著頭說道:“是啊,我估計,他們一直注意著我們,就找這樣的機會,想把我們捉住,富貴哥,這些人真壞啊,防不勝防。”陳富貴思索了一下說道:“喜娃幫我們家幹活,已經惹惱了肖石頭,他現在就想好好整整喜娃和我們,這個肖石頭,明著一套,揹著一套,真不是個東西。”紅玉說道:“今晚上也怪我,就不該晚上去找喜娃,給他們了機會,以後我會多加註意的,他們就是想害我們,也沒有機會了。”陳富貴說道:“我就怕他們這次陷害不成,又會想出啥歹毒的辦法,紅玉,到了明天早上,你不要去的那麼早,等天亮大家都去了地裡,你再去,免得肖石頭再使壞。”***紅玉離開了陳富貴的懷裡,緊張的心情漸漸平靜了下來,說道:“我知道了,你先睡吧,我在做點活。”紅玉找來曬乾的硬襯,剪子,憑著記憶,很快就鉸下一雙鞋幫鞋底,用白布包了邊沿,給鞋幫裡夾上碎布頭,就開始納起了鞋底。

陳富貴說道:“紅玉,你幹了一天的活了,就不知道累啊?早點休息,再說我這雙鞋還能穿幾個月,不用這麼著急。”油燈的火苗就像一個會跳舞的靈,在燈碗裡躍動著,把紅玉的一張臉映的非常好看。紅玉微微一笑說道:“我是給喜娃做鞋,他那雙鞋前邊都張開了,腳趾頭都出來了。”陳富貴說道:“哦,那也不用這麼拼命啊,女人熬夜是很容易老的,今晚上算了,到了明天白天在做。”紅玉充滿深情地望了陳富貴一眼,帶著笑意說道:“富貴哥,你很怕我老啊?可人遲早都會老的,到時我成了老太婆,一張臉就成了抹布了,到那時你還稀罕我不?”陳富貴說道:“稀罕,不管到啥時候我都稀罕你,紅玉,你上來睡吧,我,我想你了。”紅玉很聽話地放下了手裡的活,脫光了衣服。

然後溜進了被窩,乖順地躺在陳富貴的身邊。紅玉小聲說道:“富貴哥,你剛過幾天啊,咋又想這事了?我沒事,可你要注意身體啊。”陳富貴的手到了紅玉的身上,輕輕撫摸著,笑笑說道:“你忘了,我是練過功夫的,沒這點神咋給你當男人啊,我要把你餵飽,才算對得起你。”紅玉動情地說道:“只要你身體能撐住,我呢你是隨時要,就隨時給你。”紅玉膩味地說道:“富貴哥,我想要你了,來吧。”雖然他少了一條腿,但絲毫不影響他這方面的活,還是那麼勇猛有力。完事之後,從紅玉身上下來,身上有了汗水了。紅玉心疼地說道:“富貴哥,你還說你身體沒啥,看你都出汗了,虛的像一個麵包一樣,以後我不能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