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一點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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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比我想象的順利,但是時間也比珍妮姐預估的要晚一些,直到東方的天際出現了一絲魚肚白,王風才從所謂的藥方出來,手裡多了幾個瓷瓶子,讓我恍然置身於武俠小說中,一位大俠拿出一個瓷瓶,說到:“哈哈哈,這就是解藥。”我承認我是扯淡了點兒,可是我卻時刻不敢忘元懿大哥的事,在王風要為我把脈的時候,我再也忍不住站了起來,對著王風深深的彎作揖,我可能做不到跪下,但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誠意了。
王風不語,也不表態,而我卻也顧不得那麼多,把關於元懿大哥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末了我說到:“如果可以,我不求完全恢復,我也不要什麼天分天才,只要留下數量夠我治療一下,能讓我繼續修道的藥丸也就夠了,剩下的我要全部給元懿大哥,不會讓你為難。”王風神情未變,只是開口問到:“你那朋友傷勢的具體情況你說一下吧。”我趕緊把元懿大哥的具體情況說了,就比如他當時受傷的詳細情況,昏沉睡了多久,如何醒來,醒來又是多久才恢復正常的行動能力…。
王風沉了一會兒,說到:“到底沒有親自把脈,太過具體的,不敢妄言。不過,你說的這些情況我也能大致判斷一下了,他的情況比你的情況要好上一些,你若不是天生靈魂強大,身為童子,上世累積夠多,這一次事後,你就算因為靈魂力枯竭,而導致魂飛魄散也是可能的。”王風這話說的我一頭冷汗,魂飛魄散,這個簡直無法想象,倒是珍妮姐一副很怕的樣子,但是過了一會兒又哼了一聲,說到:“那個傢伙也沒少做狂放的事情,要惹到了,逆天也不是不行,他不至於看著這小子魂飛魄散的。”王風少有的詫異了一下,問到:“哪個傢伙那麼狂”
“這個世界除了李一光,還有誰那麼狂”珍妮姐神情有些煩躁的說到。
“他是。。”王風眉微微一揚,指著我問到,這兩人真是的,當著我就開始討論我的身份問題,還真是當我不存在啊。
“徒孫。”珍妮姐好像提起我師祖就忍不住煩悶,又摸出一支菸叼在嘴角,卻不想王風一把就奪下了她的煙,說到:“對不起,我的屋子不接受這個氣味。”珍妮姐如同爆發了一般,霍一聲的站起來罵到:“王風,你這磨磨唧唧,有潔癖,龜的男人,你咋不去當個女人”王風若無其事的把幾個瓶子全部方子我面前,說到:“這裡有56顆我配置好的藥丸,全部給你了吧,於我來說,藥石之力終是外物,況且我已有了方子,這方子上的藥材也不是太過難尋,就是年份要求的久了一些。你需要連服二十三丸,才能完全恢復,至於你的朋友,略判斷了一下,十三丸也就夠了。我但願你不要為了快速的進境,多服此方,就如我所說,藥石之力終究不是上,況且你也還年輕。”我心中,深覺這王風文質,儒雅,剛想說出謝的話,卻不想這王風單手一叉,指著珍妮姐說到:“凌新燕,你這神經大條,魯,不愛乾淨的女人,怎麼不去當個男人你好意思說我你又逞強了,是不是為了顯得你很有面子,你故意不提老李”
“我x,王風,我不愛提老李,你難道不知道還有我現在叫珍妮,別提新燕這名字,你是想強調我的名字老土嗎我自己就能搞定的事兒,我幹嘛要提他的名頭怎樣你再愛戴他,你也是一個男人,莫非你還能變做女人嫁給他”
“凌新燕,你這個女人簡直無法理喻,什麼事兒都能被你說的齷齪,我是不愛欺負你,和一個女人打架,雖然說起來,你算什麼女人”
“打就打,你還能搞別歧視你這種表面文雅,實則膚淺的半男人”
“什麼是半男人”
“就是說在我眼裡,你就是一半女人,一半男人,真漢子應該陽剛,充滿氣概,你這種就只能算半男人”
“凌新燕,我和你拼了。”我無語的看著這兩人爭吵一直到現在,說著說著就要打起來了,在這種情況下,我不能不作為了,雖然在我眼裡,他們兩個吵架,彷彿是別真的互換了似的,他們雙方都說的有道理,可是這話我不能說啊,對了,我終於知道了珍妮姐的名字,原來叫凌新燕…。
等等,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是我必須站出來,於是我站到中間,誠惶誠恐的說到:“兩位前輩,請你們…。”可是我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們倆同時推了一把,然後同時指著我吼到:“閉嘴”接著,就是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分割線在上午8點多的時候,我被珍妮姐又再次背了回來,當然降落的地點,也是在荒無人跡的郊外僻靜處,畢竟是白天,珍妮姐多了許多顧忌,飛行的高度比夜晚高,降落的速度也比夜晚快了許多,按照她的說法,是用了一定的秘法。
降落的地方畢竟是僻靜處,我和珍妮姐還要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到有人煙的地方,尋找能回去的通工具,在這之前,我給醫院裡的酥打了個電話,報了一聲平安,並告知有點事兒,耽誤了點兒時間。
完這一切,我默默的走在珍妮姐的身後,我不敢看珍妮姐的臉,走上路上也神情怪異,憋得很難受。
就這樣默默的走了幾步,珍妮姐忽然轉頭過來看著我,神情詭異的問我:“你是不是很想笑”
“沒有,我真的沒有,哈哈…不是,我剛才背就癢癢,所以。。哈哈哈。。笑了。”實話說,這樣對著珍妮姐的臉真是折磨啊,無可置疑,珍妮姐是漂亮的,但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小夥子,你再急,也不能對你媳婦兒動手啊,是吧哎…那小媳婦兒,我也得說說你,女人也不該動手的,我看你老公比你傷得嚴重啊,你說小夫有啥事兒,不能好好說嗎還得打成這個樣子是要離婚嗎”我坐在後座,差點兒昏倒,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不過透過車前鏡,我看見我確實比珍妮姐傷的嚴重,因為我的臉上竟然還有一個清晰的鞋印,媽的,你和王風打架,小爺我是躺槍躺槍至於珍妮姐,很是快的給了那個司機大哥一巴掌,說到:“老孃當他都嫌年輕了,什麼夫你是想找打嗎”那司機捱了一巴掌,原本想發脾氣,但礙於珍妮姐那人的氣勢,本不敢說話了,直到下車的時候,他才拉著我小聲說到:“小夥子,聽哥一句勸,就你那媳婦兒,真得離婚”這話剛好被珍妮姐聽見,那司機一縮脖子,趕緊踩了油門,絕塵而去,留下珍妮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結果我股又光榮的捱了一腳。
其實,雖然捱打了,我也很開心,在珍妮姐身上我找到一種和師父相處的覺,可事實上,這樣的快樂能維持多久珍妮姐是很快就要離開的,她的行蹤難尋,不見得比在崑崙找我師父簡單。
而現實中,從今天開始算起,還有三個白天,兩個晚上,和c公司的決鬥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