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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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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在那瞬間如同過電一般的汗立起,就是常大爺當時的覺。

那個聲音是如此的清晰,但卻又不清晰,清晰是它確實就是在腦中一字一句的響起的,不清晰的是,它傳入耳中猶如幻覺,讓人覺得是真的聽見了嗎可無論如何現在的情況已經很分明,你可以懷疑自己的耳朵,但你不能懷疑自己的大腦,誰會沒事兒,在廁所裡蹲著,腦子裡忽然就想到一個小孩兒說自己跟我玩吧那聲音說是小孩兒,也不完全是,常大爺形容不出來,就說那聲音細聲細氣的,比小孩兒還小孩兒。

在這一句話過後,那隔壁板子上撓撓抓抓的聲音就更明顯了,就好像是真的有什麼東西要衝過來,跟自己玩一樣。

這下常大爺再也忍不住了,嘩的一聲扯開領子,就拿出了那個神像,然後開始破口大罵:“咋回事兒呢是不是讓人解個手上廁所都不安生要咋樣老子是不怕的誰不讓老子安心解手,老子也拼了命讓他不安生”那一刻,常大爺是真的火了,越罵越就來氣,也就是在這一刻,他彷彿忘記了自己是在廁所,忘記了那恐怖的一幕幕,只想著要拼命了。

也不知道是他罵的原因,還是手裡神像的原因,總之這一通折騰下來,他總算順利的解決了排洩了問題,在這兒他哪兒還敢多呆,匆忙的擦了幾下股,提起褲子就跑了。

原本事情到這裡就該完結了,常大爺卻說到:“活該是我犯賤,握著我的神像跑出來了之後,我好像聽見那細聲細氣的聲音在身後笑,我就回頭看了一眼,你們兩個娃娃,先說,你們相信我不”是看見了什麼還要這麼鄭重其事的問我們。

其實再詭異的事情我都見過了,對他的話我只是在不停的判斷情況,本不存在不相信的問題,至於酥他的見識又會少嗎面對他的問題,我們的回答是肯定的。

常老頭兒得到了肯定的問題,長舒了一口氣,說到:“也難為你們了,其實我自己也不是很相信,有時想起來吧,我也會問自己真的看見了嗎可是如果不是真的看見了,我腦子裡又怎麼會有那樣的景象”

“什麼景象”我問到。

“我就是回頭看了一眼那廁所,我發現廁所門開著一個縫,然後我看見一個孩子,是嬰兒吧,半邊臉看著我。”說到這裡,常大爺打了個顫,這樣的回憶怕是回憶起來都很恐怖,也很痛苦。

聽到這裡,酥也跟著常大爺打了冷顫。

常大爺接著說到:“其實我當時跑得很快,也就只是回頭看了一眼,我當時沒多想,就是想著快點跑回來,回來以後吧,我就反覆的想,到底是不是幻覺啊但不管是不是吧,總之在之後我也就沒事兒了,就是那晚上我跑出來以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寫字樓竄進去了野貓,反反覆覆叫了一晚上”

“野貓”我眉頭,心中基本上有個大概的猜想了。

分割線從常大爺那裡出來,我沒有急著進寫字樓,而是帶著酥回到了車上,我說是有工具要拿。

一路興奮的跟著我,因為我在,這小子就沒怎麼害怕過,一直嚷著:“這次是個厲害的傢伙,不厲害就沒意思了,三兩下就完了。”我一路應付著是啊,是啊,然後讓酥先上車,接著我一上車,就啟動了車子。

“咋了三娃兒,是大傢伙,所以你要回去拿工具嗎”酥這小子傻呼呼的問到。

“沒,就是送你回家。”我不相信酥還能跳車。

一聽,趕緊來搶我的方向盤,吼到:“看著有點兒刺的事情了,你竟然要把我回去。”我鬆開方向盤,問酥:“你想咱倆一起出車禍的話,繼續。”酥不敢了,趕緊讓我好好開車,我一邊開車一邊對酥說:“那棟寫字樓我基本可以有些危險,我一個人還好,但是那麼大一棟寫字樓,我不能擔保你不出事的。”

“咋說”酥從我衣兜裡摸出一支菸,然後點燃了之後問我,我們畢竟不是當年了,酥也不至於衝動的非去不可,他還是能靜下來聽我的解釋。

“因為那棟樓應該是有人故意佈局,而且裡面不止一個,懂嗎如果我找不出源頭,本就談不上解決問題。我基本上可以肯定那棟樓裡作怪的是充滿怨氣的嬰靈,這種東西是最可怕的,因為怨氣非常重,而且不知輕重,不怕因果,而這棟樓裡不止一個嬰靈,是一群,你懂嗎”我一邊開車一邊對酥說到。

他孩子就要出生了,我絕對不能讓酥冒任何的險。

“你說嬰靈,可怎麼還有人看見女鬼”酥問到。

“現在這情況很難說,我必須實地去查到底是個什麼局,具體怎麼破,有些局,你在沒找出具體的破解辦法時,本就是無窮無盡的,沒辦法破你說我還怎麼顧忌得上你”我對酥解釋到。

有些憤憤不平的說到:“既然如此,你怎麼敢說是一群嬰靈”

“因為寫字樓有一群貓叫啊,我不是嚇你,以後聽到野貓叫,別以為真的就是野貓。嬰靈有時也能發出那種聲音”我認真的對酥說到。

說起來,這也是嬰靈的神奇之處,它的怨念太重,常常就在啼哭,這種悲傷的啼哭,往往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能讓很多人都聽見,也可以理解為心靈共振吧。

畢竟就算是道士,也不能搞清楚每一件靈異事件。

“你說的那麼誇張,那天常老頭兒不就沒事兒嗎罵人誰不會啊,我也會罵啊。”酥猶自有些不服氣。

“你以為是他罵的作用他如果沒有那神像,就栽在裡面了,你知道嗎而且他呆的時間不長,或者沒走到厲害的地方去,如果呆的時間長,要走到最厲害的地方,你覺得呢再說我是要探查整棟樓,你說你去幹嘛”我必須說服這傢伙,否則他一定會和我糾纏不清。

不說話了,我知道這小子已經被說服了。

果然,過了半響,他才對我說到:“那你自己一切小心。”我笑著說到:“放心吧,我經歷的已經夠多了。”。首發把酥送回家以後,我還是回了一趟自己的家,去拿一些攻擊的法器,嬰靈這種東西雖然可憐,但是最是糾纏不清,而且也不怎麼接受度化,在徹底破掉整個局的時候,最好的辦法是暫時把它打退。

收拾好一切後,我再次開車來到了這棟寫字樓,在車上,我給安宇打了一個電話,我問他:“你有沒什麼仇人,就是那種恨不得殺了你,和你不死不休那種。”安宇那邊很嘈雜,一聽就是在夜店,他回到:“不是我吹牛,也許嫉妒我的人,討厭我的人有。但是恨我的人真沒幾個,我不會做那種傻事,把人得罪到不死不休。你要說最恨我的人就是我那婆娘,但她已經拿到了足夠多的錢和我離婚了,她不會再做這種事情了。”從安宇那裡我沒得到什麼線索,倒是得到一肚子的不平衡,我這邊冒險為你擦股,你躲在夜店瀟灑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了一句話:“事情比想象的麻煩,要加錢,不然我不接。”安宇在那邊得瑟的說到:“錢什麼時候是問題了,我…”而我直接掛斷了電話,因為此刻已經到了寫字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