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等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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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其實很豐盛,甚至有一小鍋單獨的熬得濃濃的藥湯。
師父遞給我,執意讓我一個人喝,他說:“這個地兒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地方,好東西好像不少的,我挑挑揀揀的好些東西。反正有你陳師叔在,也不怕藥衝了你的身子,趕緊喝。”我接過藥湯聞了一下,其實味道算不上好,畢竟藥味兒有些沖鼻的覺,可是我卻聞出了悉的,溫暖的味道。
仿若竹林小築的一夜又一夜,他親手遞到我手中的藥湯。
“為什麼你們沒有”師父執意只讓我一個人喝,這讓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那麼多長輩在場,我怎麼好意思一個獨自喝不用想也知道,這鍋湯裡的好料不少。
“承一,你喝吧。你師父早就把好東西收起來了,說是你斷藥很多年了,為你多準備一些。”陳師叔笑得溫和,微風吹亂他的髮絲,已經全白了,這就是大戰的代價。
面對陳師叔的話,我沒說什麼,而是低頭開始慢慢的喝起這鍋藥湯,熱乎乎的覺從喉間一直暖到胃裡,這都多久了悉的關懷…曾經肆意享受的,然後失去了,再回來的時候,心底就多了一份忐忑的珍惜。
飯食,乾淨的衣物都是長輩們醒來後,從平臺下神的宮殿拿來的,我們在吃飯的時候談起,我才知道,在我昏睡的時候,神的宮殿人幾乎都跑光了。
其實基本上也沒有什麼牽扯太多的人,那一場大戰,神所有的戰力都拿了出來,不管是煉屍還是青袍人,剩下的都是一些普通人,也就是灰袍人。
他們應該也是神的忠實擁護者,見神失敗了,第一個選擇就是畏懼的逃跑,其實這樣真的正確嗎在這片危機四伏的空間裡,恐怕是呆在神的地盤上還能活得久一些吧“師父…”想到這裡,我言又止,畢竟那麼多人的命,師父是不是應該提醒一句,讓他們呆在這裡師父好像察了我的心思,從隨身的黃布包裡拿出了他的旱菸杆,然後很是珍惜的拿出一個裝著菸葉的紙包,小心的裝了一些剩下不多的旱菸葉,點上了,了一口,待到濃濃的煙霧吐出時,他才說到:“承一,是不是怪我沒有阻止”我卻有些沉入了旱菸的味道,畢竟這是曾經伴隨著我整個童年和少年的味道,在師父離去以後,我有一段時間,也試著去兩口旱菸,想念的就是這種悉的味道。
但是我卻找不到,只因為師父的旱菸葉子有些特別,一般的途徑本不到,而具體要從什麼地方去到,我卻也不知道。
見我不說話,師父也不在意,只是自顧自的說到:“其實逃跑的不止是那些灰袍人,在神的宮殿裡還錮著一些少年,應該是外面的聖村送進來的人,你知道嗎這些人是出不去了。”
“出不去了”我抬頭看了一眼師父,一下子想到一個問題,他們出不去了,是不是我們也“是的,出不去了,可是你其實要相信人的繁衍和生存能力,就像在遠古的時候,環境比起這裡,也不見得有多麼的安全,可是人類還是存活下來了這是一個艱難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也沒有任何的庇護給遠古的人類…。我其實是想說,尊重自然吧,他們躲在這裡,說不定面對的還是一場滅了一句:“這裡不颳風不下雨的,有沒有屋子也不是很重要。”在這樣平靜的子裡,我過得很安逸,即便是用功的恢復,我也沒有師父他們積極,常常他們還在打坐的時候,我就已經百無聊賴的醒來了,有時躺在地上看看頭頂的那片夜空,有時就蹲在師父面前,扯一下他的鬍子,看看他打坐。我當道士那些年:。。
我不是刻意的去童真,而是在師父面前,總覺得想要找回那一份當年的覺。
我其實心裡有很多疑問,就比如內村的半個師父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凌青見了他,會突然的清醒可是,和他們相處的時候,我的腦子就好像不夠用似的,本就忘記了這些問題。
這是從小遺留的病,不想事兒,一切有師父。
三天以後的這一天,很是平常,師父他們依舊在沉靜的打坐,早早醒來的我,就隨意的靠著師父的背,百無聊賴的看著那片彷彿是永恆的星空,卻在忽然間,覺師父的身體動了一下,然後就聽見他說:“時間差不多了,來接我們的人估計已經到了。是時候走了。”來接我們的人,那是什麼意思我下意識的想問師父,但看見師父說了這一句話之後,大家都紛紛站了起來。
特別是吳立宇,神情有些怪異,但他還是拍了拍衣裳,說到:“那就走吧,等了很久了。”補昨天的一章,最後一卷的線索拉開,還有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