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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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進來風府兩年,從來就沒出了藏嬌閣,更沒來她的相思閣一回,而今真是破了天大的例外了。到底因為什麼呢!他來找她索賠了十萬兩銀子,又用一直珍視如至寶的寒玉換走了那支玉步搖。只此兩件事,總覺怪怪的。
風雲輕秀眉微蹙,如水的眸子微微的眯了一下,想起玟初從她頭上閃電般的拿下玉步搖放進他的懷裡,那神情當時她沒注意,如今細想起來,似乎怕她反悔似的。
看來玉步搖比寒玉對他來說還重要。而玉步搖…
“哼!是已經被得沒了腦子吧!”楚緣夕順著風雲輕的視線,自然也看到了那藍的身影消失在盡頭,冷冷的哼了一聲。
公子玟初,南陽當今瑞帝第三十年的舉子,兩年前一介布衣來京科考,一時的風華曾經倒這京都城的萬千女子,聽說在狀元樓被這個女人看上,後來用了八百萬兩的身價請進了風府藏嬌閣。
不求功名,貪求富貴。曾經一時間被天下舉子文人所不恥。但其風華不減反增,曾碎了萬千女子的芳心。比之南陽第一公子云伴月進風府時的轟動效果不輸一絲一毫。
即便如今兩年過去,但當初的盛景似乎依然留在人們的記憶裡。書樓茶館,街頭巷陌,依然可以聽到玟初的名字。所以,對於玟初,楚緣夕並不陌生。看著那消失的身影,今雖是第一次見面,但從他身上散出的氣質,讓他總覺得有一種莫名的悉。一介布衣,猶若王侯般的清貴,無論從何種角度看都不是為了八百萬兩銀子會賣身之人。
緩緩的收回視線,看著盯著玟初身影消失的那處走神的風雲輕,楚緣夕心裡湧起一股莫名的不是滋味,惱意翻江倒海,冷聲道:“身為女子,自甘下作。天下所不容。風府若有一天樹倒牆塌,看你何處容身?”咯噔一下子,風雲輕的心裡似乎被重錘敲過。一瞬間收回了神思,看著楚緣夕,如水的眸子閃過一絲厲,隨即轉瞬即逝,就跟沒出現過一般,滿是脂粉的小臉嬌豔如花:“天下所不容,不是還有表哥的九皇子府麼?難道表哥忍心妹妹受苦而不管我?”心劇烈的一顫,楚緣夕看著風雲輕的笑顏,身子亦是輕顫了一下,忽然覺得那雙如水的眸子清澈透亮。一時間忘了言語。
看著楚緣夕,風雲輕眼波轉,笑意深深,聲音嬌軟,帶著撒嬌意味:“將來表哥做這南陽的皇帝,豈不是就沒人敢欺負妹妹了?風府不樹倒牆塌,我依然還是風七小姐,除了你,天下何人敢管束於我?”楚緣夕一驚,瞬間的出手捂住了風雲輕的嘴,一張俊顏微變,低沉沉怒的聲音響在風雲輕的耳邊:“不想死就住嘴!”
“唔…”風雲輕果然住嘴,看著楚緣夕變的臉,長長的睫輕眨了兩下,伸出舌尖輕添楚緣夕的手心,昨在藍王府的門口,楚緣夕也同樣的捂住了她的嘴,要是沒記錯的話,他的手心是甜的。
受到手心酥酥麻麻的覺,楚緣夕一怔,捂著風雲輕的手猛的縮了回去,一張微變的俊顏瞬間染上了紅霞:“你…無恥!”哈!無恥?她本來就是嘛!風雲輕將伸出來的舌尖卷著收了回去,扯動嘴角,偏偏做的暖味至極,楚緣夕的面更是一紅,不由自主的偏過頭去,躲過了風雲輕的眼神。
“表哥,難道你不經男女之事?”風雲輕驚異的看著楚緣夕俊顏上的紅霞,不由奇怪湊到他近前,徹徹底底的看清他臉上的是羞澀沒錯。堂堂一個皇子,會這麼純潔麼?
響起那太子楚昭顏,簡直就是風遍傳天下,同樣一個血養成的,差別有這麼大麼?她不相信。見楚緣夕一怔,似乎不明白,她隨即很好心又補充解釋道:“就是肌膚之親?魚水之歡?翻雲覆雨?水到渠成?嗯…男歡女愛?明白麼?”風雲輕一下子說了一連串的詞語,將她肚子中關於男女之事形容的詞語都給說了個盡,一雙如水的眸子期盼的看著楚緣夕,看了半響,楚緣夕那張俊顏怔怔的,傻傻的看著她,臉上紅白兩加。
“哎!真可惜!”風雲輕輕嘆了口氣。這麼美的男人,居然還是處子啊!可惜估計很快就會便宜風輕煙那女人。這個時代,男人到了楚緣夕這個年齡,還未有什麼的,那就已經和恐龍一樣,估計已經絕種了。
猛的想起雲伴月和剛剛離去的玟初,風雲輕的嘴角了,絕種的恐龍都跑她家來了啊!等同於天上掉餡餅啊!這種好事兒,堅決不能便宜風輕煙那個女人。就像她三年前搶了雲伴月一樣。
這種極品的男人,是一定要收進藏嬌閣的。不過就是楚緣夕是皇子,跟皇帝老頭搶人,麻煩點兒而已。不過沒關係,她有的是耐心。
“表哥…”看著楚緣夕,剛要開口。
一個急急的聲音在相思閣的盡頭處響起:“七小姐!”
“嗯?”聽到聲音,風雲輕轉過頭去,只見剛才走了的張伯託著顫巍巍的身子急急的走來。連忙住了嘴,看著他。
“七小姐…”張伯走到近前,看見風雲輕一喜,立即躬身喊了一聲,隨即向著風雲輕身邊金光閃閃的楚緣夕跪拜:“老奴給九皇子見禮!”靠!這就是身份,果然是差別啊!她家的家奴見著她才只是行禮,反而給楚緣夕這麼大的禮。不過這老頭還不糊塗,至少知道先給她見禮。
“免了!”楚緣夕同樣被聲音驚醒,一張臉不是很好,低沉的聲音有一絲僵硬。
“張伯!有什麼事兒麼?”風雲輕看著站起來的張伯,立即開口詢問。想來要不是什麼太打緊的事兒,這會兒這老頭絕對是不願意見她的。
“回七小姐,柳府給帶了重禮咱們府下了拜帖!”張伯看了楚緣夕一眼,隨即見風雲輕沒表態,立即道:“是柳府的孫小姐和管家前來的。”
“哦?”風雲輕一愣,隨即滿是脂粉的小臉立即染上了一絲喜:“你說是柳府的孫小姐和管家來了?還帶了重禮?”
“…是!”張伯看著風雲輕喜的樣子,愣了一下,點點頭。
“他們在哪裡?”風雲輕抬步向門口走去。柳府果然來人了,但沒有想到來的人居然是柳香雲自己。呵,昨天暈倒到了大街上,今天還有力氣來她家,果然有前途啊!重禮啊!到底有多重呢?
風雲輕抬步向門口走去。柳府果然來人了,但沒有想到來的人居然是柳香雲。呵,昨天暈倒到了大街上,今天還有力氣來她家,果然有前途啊!
“在前廳呢!既然是以兩家的拜帖,老奴不敢怠慢!”張伯立即跟在風雲輕的身後。立即道。
“嗯!”風雲輕點點頭,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來什麼,回頭看向門口,當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得一怔。
只見那小太監似乎已經昏過去了,雙臂依然死死的抱著柱子,一張小臉被眼淚淹的已經模糊不清,整個人成了一個淚人,似乎被她魚待過的小蝦米。風雲輕嘴角不由自主的了。
再看向站在小太監不遠處的蘭兒,一張秀美的小臉,雙手掐,惡狠狠的看著昏過去的小李子。嘴角更是猛的了。蘭兒雖然不溫柔,但是還沒能擠身母夜叉的行列啊!這小李子她果然是沒看錯,真的有幾分讓人瘋狂的本事啊!
這一幕,很像青樓裡的老鴇在良為娼。
“小李子怎麼了?”楚緣夕順著風雲輕的目光,自然也看到了門口一張小臉上滿是淚痕,抱著柱子似乎昏過去了的人,不由蹙眉,詢問的眼神看向風雲輕。想起那風雲輕在馬車前看小李子的狼光,眉頭皺得更緊了,難道他真的想要小李子?再想起剛才她要抓著一個男人在大白天睡覺,俊美的連一瞬間的陰沉了下來。真是蕩。
“咳咳…”風雲輕被楚緣夕的眼光看得渾身都冒寒氣,心裡更是猛的惡寒了一下,立即搖搖頭:“我沒將他怎麼樣啊!”她是想嚇唬嚇唬他,可還沒來得及啊!這小太監不給她機會,而且玟初來攪局,這回楚緣夕又來了,不會是後悔了,又反回來要這小太監了吧?立即道:“你都說了將他給了我了,不準反悔再要回去。我不給你的。”
“我是問你他怎麼了?”楚緣夕關心的不是這個,關心的是風雲輕是不是真的到了變態的地步,居然連一個小太監也不放過?看著小李子淚痕一般的樣子,俊顏更是陰沉了幾分,話語也是凌厲了幾分。
“沒怎麼樣!”風雲輕搖搖頭。
“沒怎麼樣?”楚緣夕挑眉,這是沒怎麼樣的樣子麼?怎麼看都像她將小李子給怎麼樣了。
“是啊!我昨天回來的很晚,本就沒見著他,今早讓蘭兒去找他來,然後他就死活不進我的門,就那樣了…”風雲輕說著,也覺得自己很委屈,難道她的名聲真的壞到了這種程度?讓一個太監都害怕的地步?不由靈靈的打了個寒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