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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絕峰奇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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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帆心中既急於練劍,又擔心“仙霞宮”的高手真的驟然而至,前去丘陵大寨遇到了佟玉清等人,是以,本沒仔細思索陸麗莎莎的話意。

這時一俟陸麗莎莎話完,不由沒好氣的問道:“那你說該怎麼辦?”陸麗莎莎再度嘟了嘟丹口,只得委屈的道:“那咱們並肩前進好了!”說罷,即向江玉帆的身前走來。

江玉帆覺得陸麗莎莎是苗疆女子,習俗觀念和禮數,各自不同,是以,也不能和她太拘泥。

果真嚴格的說,他和陸麗莎莎便不能單獨居住在這座孤峰上。

但是,據“萬鈞鴛鴦劍法”的秘笈,這座絕峰的確是一處絕佳的練劍場所。

當然,如果派人在四周遠處暗中護法,並非不可能,只是,那樣太辛苦了“悟空”等人。

而且,他和陸麗莎莎雙馳雙飛,加之陸麗莎莎又不太矜持,這讓佟玉清等人看在眼襄,心中必然不是滋味。

有監於此,所以他才答應和陸麗莎莎單獨在此練劍。

五位嬌和“風雷拐”等人一走,他才發覺這位美麗而別具風韻的苗疆貴族女子,居然也有一付倔強脾氣,而且還知道男為天,女為地。

這時見她向身前走來,只得和她並肩向帳篷前走去。

兩人默默地前進,直達高大的平巖下,雙雙一長身形,同時縱落在中央帳篷的簾口前。

江玉帆正待掀簾進去,豈知,陸麗莎莎反而後退了一步!

這使剛要閃身進入的江玉帆的確大意外,本能的一楞,放下帳簾又退了出來。

依然高嘟著丹口的陸麗莎莎,立即不高興的道:“你還在生氣,我不要進去,我不要進去,這樣進去有什麼意思?”追一次江玉帆真的楞了,不由生氣而又驚異的道:“你說要怎樣進去才有意思?”陸麗莎莎毫不遲疑的道:“至少你的臉上要有一絲笑意,即使心裡不高興,表面上也要裝出一付愉快的樣子。”江玉帆一聽,不自覺的提高聲音埋怨道:“你自己滿臉的冰霜,一直嘟著個嘴,反而叫別人裝出一付笑臉來!”

“來”字方自出口,陸麗莎莎已“格格”的失聲笑了,同時,笑著道:“說了半天,原來是怪我呀?”江玉帆見陸麗莎莎一會兒生氣一會笑,看她比陸佟五女的年齡都大,而她卻偏偏像個孩子,心想,難道苗疆的女子都是這個樣子的?

心念問,已聽陸麗莎莎繼續道:“現在我已經笑了,你也應該高興啦?”江玉帆搖搖頭,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道:“對你真是沒辦法!”陸麗莎莎深情的瞟了江玉帆一眼,自語似的道:“麻煩還在後頭呢!”江玉帆一聽,不由道:“姑娘…”話剛開口,陸麗莎莎已正道:“你怎麼喊我姑娘?”江玉帆被問得一楞,不由惑的道:“那你要我喊你什麼?”陸麗莎莎正道:“我有名字嘛!”江玉帆立即恍然道:“噢,陸麗莎莎姑娘…”陸麗莎莎立即不高興的道:“你不覺得這麼稱呼繞舌頭?”江玉帆聽得一楞,不由有些生氣的問:“那你讓我怎麼稱呼?”陸麗莎莎蹙眉看了一眼滿天繁星的夜空“嗯”了一聲道:“你可以喊我麗莎莎,或者莎莎,當然只喊一個字,既簡單又節省時間,而且…”

“又顯得親切”五字尚未出口,她的嬌靨早已紅達耳後,是以,以下的話倏然住口不說了,而且不自覺的低下了頭。

江玉帆一看這情形,知道那最簡單最省時間的“莎”字絕不能喊。

是以,鄭重的道:“麗莎莎三字喊來也不太順口,我就喊你莎莎姑娘吧!”陸麗莎莎抬起羞紅未褪的嬌靨,以柔和含情的目光望著江玉帆,仍舊有些不滿意的道:“你不覺得姑娘那兩個字也是多餘的嗎?”江玉帆聽得一楞,不由驚異的道:“你要我直接喊你‘莎莎’?”陸麗莎莎的嬌靨再度一紅,甜甜一笑,輕輕點頭,一個愉快的轉身,掀簾走進了帳內。

江玉帆看得心頭不由得怦然一跳,也急忙掀開簾跟進帳蓬內,但他的口裡卻焦急的道:“這?

這樣不是太不敬了嗎?”陸麗莎莎遊目看了一眼帳內,一盞光線柔弱的小紗燈,懸在一角,兩付鞍墊絨毯只鋪好了一半,仍散亂的放在地上。

她一面打量著帳內,一面回答道:“恰恰相反,在我們苗疆的風俗上卻不一樣!”江玉帆“噢”了一聲,正待說什麼,發現陸麗莎莎已俯身箏起了一條絨毯,於是,急忙改口道:“讓我幫你鋪…”說話之間,伸手就要去箏絨毯的另一端。

但是,就在他伸手之際,陸麗莎莎已是嬌軀一旋,閃開了,同時,深情含笑的道:“不,在我們苗疆風習中,男士是不許摸枕蓆褥被的。”江玉帆看得一楞,不由尷尬的一笑道:“這又有什麼關係?再說,你也不是完全的苗疆女子,令尊大人也是中原人嘛!”陸麗莎莎一笑道:“你可別忘了,我是起小在苗疆長大的喲,萬一在禮數上有失檢的地方,你就把它認為那是苗疆的風俗,你就會不以為意了!”江玉帆聽得劍眉一蹙,無奈,只得道:“好吧!我看著你鋪!”陸麗莎莎含笑睇了他一眼,立即將絨毯鋪在了中央,並將兩個鞍墊並放在上方。

江玉帆看得大吃一驚,不由焦急的道:“你怎麼這樣鏽法?”陸麗莎莎被問得一楞,不由惑的問:“你說應該怎麼個鋪法?”江玉帆焦急的道:“應該你鋪一個,我鋪一個,你這種鋪法在我們中原說,謂之同衾共枕…”陸麗莎莎卻搖頭道:“你這種說法在我們苗疆行不通,我們苗族一家人,通常都是睡在一起,也沒聽說誰侵犯誰!”說此一頓,突然認真的問:“你是說,你和我若睡在一條絨毯上,你會忍不住,欺負我?”江玉帆一聽,慌得連連搖手正道:“絕對不會,絕對不會!”陸麗莎莎嫵媚的一笑,道:“那你還怕什麼?”說罷,繼續將鞍墊絨毯鋪在了一起。

江玉帆看得暗暗叫苦,所幸現在已經三更過後,到時候盤坐調息個把時辰,天也就亮了。

心念問,陸麗莎莎已將絨毯鋪好。

只見陸麗莎莎吁了口氣,站起身來,極自然的道:“好了,我們去洗澡吧!”江玉帆聽得心中一驚,再度吃驚的問:“什麼?我們去洗澡?”陸麗莎莎見江玉帆聽說洗澡嚇得那副樣子,不由“噗哧”一笑道:“這麼的天,你趕了一天的路,渾身的汗水,難道你不洗澡?”江玉帆為了搪不和她一同去洗澡,只得勉強道:“我的武功雖然不算高絕,但自信還能驅寒避暑,遇炎熱而汗不溼衣…”話未說完,陸麗莎莎已笑著道:“我們苗疆地處熱帶,一年四季每天都要沐浴,一天不洗澡都過不去,尤其夏季…”江玉帆趕緊搖頭道:“我們中原沒有這種男女同浴的風俗…”話未說完,陸麗莎莎的嬌靨一紅“啐”了一口,笑著道:“誰叫你和我一塊兒洗澡來?”江玉帆聽得一楞,不由惑的問:“那…?”陸麗莎莎笑著說道:“我洗的時候,你為我看著人兒…”江玉帆立即不以為然的道:“這般時候那裡還會有人來?”陸麗莎莎不由有些生氣的道:“這和方才發現‘仙霞宮’前來偷窺的三個人相隔了多久?”江玉帆無言以對,頓時想不出應付之詞。

陸麗莎莎一看,繼續生氣的道:“你不去,我一個人去洗,萬一我被人暗算了,鴛鴦劍也用不著練了…”江玉帆看得神一驚,不同脫口急聲道:“好好,我陪你去!”說話之間,急步追了出去。

這時夜空顯然更加澄藍了,而滿天的繁星,也顯得特別明亮打閃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