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夙願以償心相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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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華幼鶯撒嬌似的嗔聲道:“你愛理他就理他,反正我給你把他找來了!”說罷轉身,逕向室外走去。
江玉帆一見,頓時慌了,不由急聲道:“師妹你…?”話剛開口,華幼鶯已刁鑽的道:“我才不做討人嫌的事呢!”說話之間,在經過江玉帆身前時,尚狠狠的瞪了江玉帆一眼。
江玉帆看得一楞,一直望著她走出外問房門,才轉首向陸麗莎莎望去。
只見陸麗莎莎依然坐在那兒望著窗外沒有動。
看了這情形,江玉帆只得走了過去,直到走到陸麗莎莎的椅後,那絲他所悉的似蘭幽香撲進了他的鼻孔,他才恭謹的低聲道:“師姊…”話剛開口,陸麗莎莎依然望著窗外,已淡淡的問:“你們為何還是來了?”江玉帆只得訕訕的道:“小弟忍不住不來!”陸麗莎莎略微沉默才淡然問:“我怎的一些也不知道你們前來?”江玉帆聽得心頭一震,知道她在責怪馬德魁和黃繼成三人。
但,到這個時候,他不能不將所有過錯攬在自己身上,因而訕訕的道:“是小弟暗中把黃宮監倆人施放的訊鴿給截下了,所以姊姊才不知道!”陸麗莎莎依然沒有回頭,但也沒有再問什麼。
江玉帆心中暗自焦急,只得坦城的解釋道:“師姊,這不能怨他們,比智力、動計巧,他們一定會輸的!”陸麗莎莎微一頷首道:“我早已料到了,所以我才會在深澗索橋的這邊給你留了一封信!”江玉帆見陸麗莎莎一直不好意思轉過臉來面對他,不得不用智謀逗她。
這時一聽她談到那封留下的信,心中一動,毫不遲疑的正道:“佟姊姊已念給我們聽了…”果然,話未說完,陸麗莎莎已脫口驚“啊?”倏然轉身站起,瞪大了一雙明目,緊張的道:“不是你第一個先過來?”江玉帆聽得暗吃一驚,這時才真的佩服陸麗莎莎,果然是斷事如神,連渡過索橋是他江玉帆第一個過來,她都早已料到了,她的智慧的確高得駭人。
但是,這時她卻在不知不覺中,知道已中了他的計。
俗話說“事不關己,關己則”正是這個道理,陸麗莎莎就犯了這個大忌。
江玉帆見花容憔悴的莎莎師姊,嬌靨蒼白,十分緊張,只得故作委屈的苦著臉道:“小弟不這麼說,你怎麼肯回過頭來!”陸麗莎莎一聽,寬心大放,不由深情含嗔的睇著江玉帆,久久才嗔聲道:“沒想到你這麼壞…”
“壞”字出口,黛眉緊蹙“喔”的一聲,一口苦水,險些噴出,她驚得急忙將櫻口閉住。
江玉帆看得心中一驚,急忙將陸麗莎莎扶住,同時急聲道:“姊姊你…”說話之間,驀然發現椅旁有個雪白的厚布袋,急忙過去拿過來。
陸麗莎莎一見布袋,再也無法忍耐“哇”的一聲,一口苦水吐出來。
一口吐罷,立即將嬌軀撲進江玉帆的懷裡,同時,乏力哀怨的道:“好難過…”江玉帆放下布袋,立即將陸麗莎莎攬進懷裡,同時,急忙在懷裡掏出一個小瓶來。
陸麗莎莎一見,明目一亮,立即關切的問:“這是什麼?”江玉帆一面拔開瓶,一面寬聲道:“這是右護法方才偷偷給我的,好像是止吐的藥,你趕快吃一顆!”說話之間,已由小瓶內倒出來一個淡紫的小藥片,立有一絲酸中帶甜的清涼味道散發出來。
陸麗莎莎神為之一振,立即笑著道:“這藥一定很有效,僅聞一聞氣味就沒有吐意了,這藥可是那個老道…”江玉帆趕緊頷首道:“不錯,就是他,他的醫道實在不輸於我們‘九宮堡’的神醫‘賽扁鵲’!”說話之間,已將倒出來的一片,放進陸麗莎莎的櫻口內。
藥片一進口內,立即化成清涼酸甜的津,順喉下腹內。
一顆藥片入腹,果然吐意全消,陸麗莎莎明目閃著異彩,立即望著江玉帆,驚異興奮的道:“玉弟弟,果然有效!”把話說完,神一驚,似有所悟的問:“你?你說那個老道他知道我?
…
”江玉帆立即會意的頷首道:“早在城外姊姊嘔吐時,他便已看出來了,而且,他也聯想到那天絕峰練劍的那一晚…”話未說完,陸麗莎莎已羞得嬌靨通紅,直達耳後,一頭埋進江玉帆的懷裡,同時羞急的嗔聲道:“好了,不要說了,我本來不要再見你們的,而你們偏偏找來了!”江玉帆聽得心中一動,知道這就是陸麗莎莎為什麼一直避不見面的原因。
如果說佟玉清五人都已知道她懷孕的事,她可能以此為由,一直拒絕和陸佟五女會面,這樣一來,不但造成她們之間的隔閡,也是齊心共破“駝背龍”的一大阻礙。
心念及此,是以急忙正道:“一塵通醫道,他當然第一眼就看出來…”陸麗莎莎立即抬起頭,望著江玉帆,驚異的問:“你是說,五位賢妹都不知道?”江玉帆不敢說的太肯定,以免陸麗莎莎一旦發現佟玉清等人早已曉得了而不快!是以,正道:“她們可能都不知道!”陸麗莎莎一聽,不由羞急的嗔聲道:“什麼叫可能都不知道,你在騙我,反正我已決定不再去見她們了…”江玉帆心中一急,只得正道:“因為她們都沒有懷疑那夜你悄然離去的原因,所以她們也都沒料及你會…”話末說完,陸麗莎莎已哼了一聲,同時不高興的道:“你騙我,玉清妹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難道她會看不出來?”江玉帆只得婉轉的道:“她沒向我表示過,我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出來,不過,她懷‘雙玉’和‘小倩’時,從來沒吐過…”陸麗莎莎聽得有些不信,不由惑的問:“她為什麼會不吐呢?”江玉帆只得搖搖頭道:“這一點小弟也不清楚,也許並不是每一個有了喜的女孩子都會吐!”陸麗莎莎一聽,不由十分懊惱的道:“可是,偏偏我會吐,我要不吐那該多好,那我就可以見她們了…”江玉帆立即道:“現在你有了那瓶藥片你就不會再吐了!”陸麗莎莎聽得心中一動,不由懷疑的道:“你怎的如此肯定有把握?”江玉帆心中一動,不由正道:“是右護法,親口對我說的嘛!”說此一頓,特的一指陸麗莎莎的櫻口,問一句:“怎樣?現在你還想不想吐?”陸麗莎莎凝重的搖了搖頭,但卻憂慮的道:“可是,那位‘一塵’護法一定會告訴她們…”江玉帆一聽,立即正道:“絕對不會,那樣他就不會把止吐的藥片,偷偷的給我了!”陸麗莎莎一聽,深覺有理,不由點了點頭,但她仍有些憂慮的道:“不過,我仍覺得不便見她們五位…”江玉帆聽得神一驚,不由急聲問:“為什麼?她們都很希望見到你,她們都尊敬你,而且你又是師姊?”陸麗莎莎黯然道:“正因為我是師姊,所以我才不願意見她們,也可以說不好意思見她們!”江玉帆一聽,不由有些生氣的道:“你總不能就這樣藏藏躲躲:水遠不和她們見面呀?
再說,大敵當前,小弟已殺了‘駝背龍’的兒子,對方蠢蠢動…”話未說完,陸麗莎莎已有恃無恐的道:“有鳳妹鶯妹協助你們足夠了…”江玉帆一聽,頓時無話好說了,略微一頓,只得生氣的沉聲道:“不行,你可以一個人獨自生活,我可受不了!”陸麗莎莎黛眉一蹙,道:“不是有五位賢妹在陪伴你嗎?”江玉帆則倔強的道:“不,我想你,我要你一塊陪我,大家天天見面,天天在一起生活!”陸麗莎莎一聽,立即驚異的問:“你要我做妾為小?”江玉帆愉快的一笑道:“當然不,不過我們‘黑煞神’芮壇主那天突然胡說了一個計策,那就是‘兩頭大’…”陸麗莎莎故意驚異的問:“什麼叫兩頭大?”江玉帆雖見陸麗莎莎惑的問,但在對方美麗的眸子裡卻有掩飾不住的興奮光彩。
是以,很愉快的解釋道:“芮壇主說的意思是,姊姊在這邊為大,佟姊姊在那邊為大…”陸麗莎莎一聽,立即驚異的問:“你是要我放棄苗疆的王位和榮華富貴?”江玉帆一聽,突然離開了陸麗莎莎,俊面一沉,忿聲道:“如果你不能棄貪念和權勢,我們倆人間的所有經過會變得一分錢不值!”陸麗莎莎聽了並不生氣,反而鎮靜的點了點頭,同時,鄭重的問:“你可知道我今年多少歲了?”江玉帆斷然道:“我不管你多少歲,我也不希望知道你已多少歲!”陸麗莎莎繼續正問:“你不嫌我老?”江玉帆近乎盲些生氣的斷然道:“我若嫌姊姊老,我便不會千方百計前來宮都了!”陸麗莎莎欣的應了聲“好”繼續問:“你方才說的兩頭大,的確是那位芮壇主說的,還是你自己的意思?”江玉帆毫不遲疑的正道:“當然是芮壇說的!”陸麗莎莎卻關切的問:“五位賢妹有何表示?”江玉帆認真的道:“她們五人都覺得這是個上上之策,最合適的一種可行方法,只是怕…”陸麗莎莎立即含笑問:“只是怕什麼?
…
怕我捨不得苗疆國的女王寶座?”江玉帆只得訕訕的應了個“是”!
陸麗莎莎高興的一笑,不答反問道:“你們可知道國舅已趕回宮都了?”江玉帆頷首道:“方才聽師妹說了!”陸麗莎莎既神密而又有些興奮的問:“你可知道為什麼回去?”江玉帆雖見陸麗莎莎的嬌靨上有些掩飾不住的興奮,但他卻不敢胡亂揣測,因而一笑道:“小弟不太清楚,聽說是女王有急要大事召他回都面商!”陸麗莎莎得意的微頷螓首,神密的一笑道:“這當然是一件急要大事,因為他們的公主決定要放棄儲位,嫁給她最心愛的師弟了…”江玉帆一聽,真是大喜望外,不由得撲過去將陸麗莎莎抱進懷內,同時興奮的道:“太好了,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
“好”字方自出,懷中的陸麗莎莎突然“哎喲”了一聲,兩道遠山伏影般的黛眉也蹙在了一起!
江玉帆看得大吃一驚,頓時想起了陸麗莎莎是懷孕之身,不由急忙鬆開她的嬌軀,同時震驚的問:“可是動了胎位?”說話之間,不自覺的一手撫在陸麗莎莎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