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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霧裡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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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統天下”這四個字的誘惑力實在太大,尤其是對封君揚這般人物,更令其熱血沸騰,不過他理智還在,只冷靜問辰年道:“想怎樣,不想又怎樣?”辰年答道:“若是想,就先坐山觀虎鬥,等鮮氏與泰興拼得兩敗俱傷,再出兵切斷鮮氏退路,得漁翁之利。”此事封君揚與幕僚早已討論過多回,現聽辰年也這樣說,便就解釋道:“拓拔垚也是防著這一招,所以自己坐鎮靖陽,不肯入關,怕得就是像當年北漠陳起一般被咱們堵在關內。”辰年卻是輕輕揚眉,說道:“關不關得住拓拔垚都沒關係。阿策,你不是也說鮮氏內部新舊勢力鬥爭烈嗎?到時,只要拓拔垚大敗,那就足夠了。咱們再設法挑動鮮氏內部自己爭起來,叫他拓拔垚坐不住這王位,叫他鮮氏易主。”封君揚聽得心中一動,當下問道:“你有什麼主意?”辰年嘿嘿一笑,卻是搖頭道:“主意我還沒有,不過,慢慢想總是會有的。而且我身上就有拓拔王族的血統,而且我的外祖父是鮮氏聖主拓拔奚,我的外祖母也是出身鮮氏八大族,論起血統來比他拓拔垚還要高貴一些呢!”她說完停了停,又玩笑道:“阿策,你有滿肚子的陰謀詭計,索想個好法子,把我推上鮮氏王位好了!”封君揚失笑,把她扯過來摟入懷中,笑問她道:“辰年,你這是誇我還是罵我?”辰年回頭看他,一本正經地答道:“不是誇也不是罵,只是實話實說。”話剛說完,她自己卻忍不住也笑了。

封君揚瞧著她嬌俏的笑顏,心中只覺恍惚,突然間怕這一切都是幻景,不知那一刻醒過來,她就會消失不見。他不覺收緊了雙臂,將懷裡的嬌軀擁得更緊。辰年覺察到他力道加大,有些詫異,抬起臉去看他,奇道:“阿策?”

“嗯。”封君揚應聲,忽地打橫將她抱起,大步走向內室。

辰年直到被他壓在上,這才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不覺有些羞窘,一面往外推著他,一面低聲說道:“阿策,阿策,這還沒到睡覺的時候呢!”

“可天已經黑了。”封君揚手上靈活地解著她的衣袍,熱情的舌沿著她出來的脖頸一路往下。她掙脫不得,很快就被他剝了個光,與他**相對。在臨侵入她之前,他與她額頭相抵,氣息糾纏,低聲問她:“辰年,你想不想我?”辰年被他勾得動情,用行動代替了回答,抬起頭來主動去吻他的,‮腿雙‬纏上他的肢去貼近他,呢喃:“阿策,給我。”不想封君揚卻是不依不饒,微微抬身躲避著她,只啞聲追問:“想嗎?你想不想我?”她眼中不覺蘊起了水霧,焦躁中又帶著幾分無辜,嬌聲說道:“阿策,你又欺負我!”因為隱忍,封君揚額頭上已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卻依舊堅持著問她:“辰年,告訴我,你想不想我?”瞧著撒嬌不管用,她的手輕輕撫上他清俊的眉眼,坦然答道:“想,很想。”話未說完,他就已經重重地撞進了她的體內。

他饕餮不足,糾纏不休,她體力卻已不像之前那般好,早早地就敗下陣來告饒。可他想了她這麼久,怎肯輕易放過,不停歇地換了幾個姿勢,最後將她摁爬在上,一手託著她的腹,從後面慢慢頂入。

他伏下身來親吻她早已汗溼的背,在她耳邊啞聲說道:“辰年,我很想你,想得發瘋。你肯回來,就算是回來騙我,我都覺得極歡喜。”辰年癱軟的身體微微一僵,用盡僅存的力氣回頭去吻他,與他舌勾連,死死糾纏。他也不再說話,只發狠地要她。

這一場歡愛持續了太久,又太過烈,待最後**停歇,辰年已累得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封君揚那裡卻是神采奕奕。他叫人在淨房備了水,抱著辰年去洗過了澡,又將她抱了回來,看她似是連坐都要坐不住,不失笑。

他將她攬入懷裡,輕笑著逗道:“辰年,一會兒咱們再把房花燭夜的那份也補回來,好不好?”辰年惱怒,低下頭向他胳膊咬了上去,不想還沒發力卻就又鬆開了口。

封君揚覺得奇怪,不問道:“怎的不咬了?”辰年卻是可憐巴巴地看他“咬了,只是沒力氣了。”封君揚愣了一愣,隨即就哈哈大笑起來,這笑聲從屋中透出,在夜中傳了很遠。

便就是辰年回門的子,她雖不喜賀澤,卻想著見一見葉小七,因此一早就與封君揚到了賀府。賀澤從門口到他們夫婦兩個,先掃了辰年一眼,這才轉而看向封君揚,笑道:“君揚,你以後可不能叫我賀十二了,要叫大舅哥才行!”封君揚聞言只淡淡一笑,辰年那裡卻已是嗔道:“十二哥快別口無遮攔了,王爺可不喜言行輕浮的。”賀澤笑容微僵,隨即就用手指著辰年,與封君揚笑道:“瞧瞧,這就是女生外嚮,才剛嫁了人,就一心向著夫君了。”封君揚笑了笑,道:“出嫁從夫,本該如此。”賀澤無言苦笑,將他們兩個讓進府內。辰年一心惦記著葉小七,坐不一會兒就與賀澤提出要見葉小七。賀澤倒也快,命人下去帶葉小七過來,又看封君揚,似笑非笑地問道:“這人你也該認識吧?”

“早幾年在青州時見過兩面,算是認得。”封君揚淺淺一笑,又道:“賀十二,你我兩個閒坐無聊,不如去書房對弈一局?”賀澤笑了笑,應道:“好。”當下他兩人去了書房下棋,辰年則獨自等著見葉小七。過不一會兒,葉小七便就被人帶了來,進門見了辰年眼睛不覺一亮,笑道:“今可是回門?”

“嗯!”辰年不覺紅了眼圈,點頭道:“我回來看你。”她掃一眼朝,不用吩咐,朝就無聲地退出了門外。葉小七記得上次在船上見面時,這侍女還不肯聽辰年吩咐,見眼下這般情形,不由奇道:“她不是賀家的人嗎?”

“以前是,不過現在卻是我的人了。”辰年答道,見葉小七面詫異,不覺勾了勾角,低聲解釋道:“威利誘,這四字便可道盡一切。不管什麼樣的人,只要找準了地方下手,總有法子叫她聽你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