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那天她晚下班,七點半,正好是那邊的清晨,她撥通電話,響了三聲,有人來接,卻是個女子的聲音。
事業上風得意使伏雨添增了三分自信,一分霸氣,她說:“香港找謝文先生。”
“謝有事到加州去了。”
“有沒有說幾時回來?”
“後天下午,你是哪裡找他?”
“世界廣告公司。”
“貴姓?”
“姓林。”伏雨不肯定謝文是否記得她。
“我同他說。”
“請問你是哪一位?”
“我?”那女子笑“我是他管家。”伏雨也笑“麻煩你。”管家。
沒有這一分幽默,還真不能隨便在別人家出沒。
剛掛上電話,伏雨的老闆出現在房門。
洋大班問:“還沒下班。”
“對了,我要向你拿十天假。”
“開玩笑,三天。”
“喂!”
“五大。”
“我要到紐約去,來回已需兩天。”
“我不管是否去冥王星,五天。”五天也好過沒有。
“幾時動身?”
“明天。”
“你瘋了,明天同藍金化妝談八千萬生意,後天有綠波香菸,大後天是碧柱冰淇淋,年底出發還差不多。”洋人推門而出。
伏雨坐下來。
不被他提醒,還真的不發覺青就此消耗殆盡,年復一年,月復一月,待他們找到新血,才把她淘汰出局。
能不為自己打算嗎。
伏雨訂了下一個星期的飛機票。
把所有的業務約會往後挪,她說什麼都要到紐約去看謝文。
以前沒有機會,現在有了。
這段子,當然有人追求她,花與情書一疊疊送上來,與其說是追求林伏雨,不如說是追林伏雨的名譽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