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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雨霧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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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俊搶身而上,打算解救她手中的蘇婉。在他身後,柳長風和一干侍衛也伺機而動,目的,便是搶下蘇婉。

半空中的方俊,輕喝一聲,雙手已化做萬千掌影朝方拓攻將而來,勁力洶湧至極。

方拓疾步後退,拽著蘇婉在眾人的夾攻中,左支又擋,她身子發虛,又怎麼是方俊等人的對手?不多時,已經有些吃力。

“不要傷了她!”余文傑再忍不住,大喝一聲,衝了進去。撮指成劍,點向對方面門。

方俊只覺眼前一閃,余文傑便出現在身前,掌力不由受阻,又見劍指攻至,連忙分身抵擋,那邊得到息機會的方拓已做出反應。彈身讓開,脫離戰圈:“你們不要靠過來,否則我掐死她!”左手扣在蘇婉的脖子上,方拓強壓下再度湧至喉嚨中的血氣,大聲道。

“畜生!你待怎樣?趕快放了柳夫人!”方俊瞪了余文傑一眼,轉頭怒道。

方拓擦乾淨嘴角的血絲,大有深意地朝他笑了下,那笑容中帶著濃濃的諷刺和些許的悲涼,轉頭,對目關切的其餘幾人眨眨眼:“放心,我現在清醒的很!”又扯了下嘴角:“有什麼事情,咱們找個清靜的地方說!”接著衝院中慌張得四處亂撞的人群喊道:“定親取消了!大家都趕快回去吧!”話中用上了真力,傳遍了院子內每一個角落。

方俊還要動手,但身子卻被人拽住了:“方大人,讓她把話說完吧!”冷幕白鎮定的說道。

“胡鬧!這瘋子動輒殺人!等一下?等一下便又是一條人命!”方俊厲聲反駁。

“那你再動一下看看!不信我掐不死她!”方拓咬住牙,說話也更不客氣。

“相公!救我啊!她要殺了我…”蘇婉這時才想到呼救。

“別吵!”方拓手上用勁,將她拉到懷中,戒備的盯著眾人,慢慢後退,小心的,一步一步的拖著蘇婉來到一面院牆下。

“阿拓!你到底要做什麼?”余文傑眉頭緊鎖,看了看她,又瞧了瞧她手中的蘇婉,輕聲問道。

“我只是想求柳公子一件事情!”方拓展顏笑道:“又怕他不答應,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了!”又看了看圍在四處的人,皺了皺眉頭:“怎的人這麼多?你們讓不相干的趕緊散了吧!”將嘴巴貼近蘇婉的耳朵,輕聲說:“我給你相公留點面子!呆會兒要你好看!”方俊無奈,只得揮了揮手,府中的管家便將那群受驚的賓客陸續請了出去。

方拓拉過蘇婉,後背貼著院牆,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向下移動。等完全坐到地上,她才長長的舒了口氣,“啊!”等她坐下,冷幕白等人忍不住倒口涼氣,原來,她那兩隻腳上皮翻開著,上面滿是血跡,有的已經乾涸,有的蜿蜒淌下來,顯然,剛才她就是靠著雙腳支撐著身體的。

方拓苦澀的。手上的鐵鏈好辦,只要從牆壁中拽出來便可,還能當作武器。腳鐐則不然,戴著它步法都沒法施展,如何能抓到蘇婉?抬頭,見四周冷冷清清,便只有她同方俊幾人。嘴角翹了翹,目光清澈的看向柳長風,輕聲道:“長風兄!你還當我是朋友麼?”

“你到底想怎樣?”柳長風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只是目視著她,一股深邃的痛楚,碾過心房。他悲道:“我的孩子被你殺了,現在你還用我迫我!有你這樣的朋友麼?”

“那樣啊!”方拓扣在蘇婉喉前的手更緊了:“那你喜歡你的子麼?”

“這個問題恐怕不是你應該知道的!”柳長風微微皺眉,他被方拓糊塗了。

“告訴我,你喜不喜歡蘇婉!會不會親眼看著她去死?”方拓的手微微用力,蘇婉忍不住痛呼出來!

柳長風看了看身旁同樣疑惑的幾人,無奈的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我自然不會看到子在面前死去!”

“好!”方拓沉聲道:“我要你今天當著大家的面休了蘇婉,折斷她的手腳,然後立刻派人將她送到一處尼姑庵出家,並且發誓永遠不再見她!”此言一出,在場幾人都出匪夷所思的神情。實在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提這樣的要求。

方拓看向滿面猶豫彷徨的柳長風,心中湧起一股悽楚,她搖了搖頭,轉向眾人,突然道:“我要死了!”

“你怎麼總說這樣不吉利的話?”余文傑與冷幕白對視一眼,不滿道。

方拓眼中出一絲傷,她掃視著眾人,笑道:“我利用經脈內積聚的毒素,強行衝開道,恢復了被制的功力,眼下,毒氣已經遍佈了全身,你們說,我還能不死麼?”好像是在驗證她的話,說話間,她的耳朵,眼睛都開始溢出濃濃的血絲來,越越多。

“師兄,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傻事?”顧文宇走前一步,悲聲道:“有什麼事情,過些天再說不成麼?”

“過些天?我能看著仙衣跳進火坑麼?再說…”方拓嚥了口口水,輕輕地說:“我等不了那些子了!”轉過頭,對著柳長風厲聲道:“柳長風,我的條件,你到底答不答應?你是想親眼看著她死嗎?”她目中溢血,順著臉頰淌下,樣子淒厲異常。

“那你殺了她好了!柳某絕對不會做出拋棄髮的事情!你儘管殺她。但是…”柳長風閉上眼睛,沉思良久,突然,雙目暴睜,虎眸中殺機凜冽,直方拓,疾言厲的道:“你屠我,戮我子,柳某一定加倍奉還!當然,你是將死之人,我也不會遷怒到旁人。只有將你…”冷笑一聲,從牙縫中吐出八個字:“碎屍萬段,挫骨揚灰!”說完這些,身上卻象是被走了力氣似的,搖晃了一下,才堪堪站住。

“難道真要走到這一步嗎?畢竟…”冷幕白躊躇說道。其餘幾人聞言,都是臉慘白,挫骨揚灰,在這時候,恐怕是對一個人最嚴酷的懲罰了。

“畢竟什麼?”柳長風甩甩頭,抬手打斷了他的話,指著方拓冷然道:“我一再容忍她,不願同她這瘋子計較,可你們看看她,有半點顧及朋友情分的意思麼?我沒將仇恨轉移到她徒弟身上便不錯了,你們還要我怎麼辦?不將她挫骨揚灰便名譽掃地,你要天下人怎麼看我?怎麼看咱們一班兄弟?”看了看幾人的臉,又不悅道:“怎麼?你們還想幫她?”接著轉過頭,對方俊道:“方大人,我若要報復,您不會阻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