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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未得寸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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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拓怔怔的看著他的背影,半晌才搖頭笑道:“這孩子!怎麼比小時候還愛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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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方拓所料,沒幾天,京城的街頭巷尾便傳出了各種傳聞,樞密使方俊的侄女蘭若冰成了一個薄情負義,死丈夫女兒,蛇蠍心腸的狠毒女人。方拓逃過了驗身的大劫,卻又不得不面對樞密使府內外的鄙夷目光。

而這還不是方拓最在意的,這幾,婉茹送過來的藥一口沒動過,剛開始還是胡混,後來更是直接拒絕了,任誰來勸解也是無用。但沒想到的是,困擾自己的幻覺和腦中昏沉的現象並沒有消失,反而嚴重許多。記憶力更是不如以往了。有時候,坐在那裡便能昏睡過去,這樣的例子逐漸增多,神更是一差過一,經常無緣無故地就倒在地上,一覺醒來,自己之前做過什麼,也都忘了!

難道自己想錯了?婉茹並不是害自己的人,可她的古怪又怎麼解釋?偶爾清醒的時候,方拓也會這般想,但她實在沒有力往深了想下去,也沒有注意到自己拒絕喝藥時,婉茹那無奈悲傷的眼神。

,天陰沉,眼看便要下雪了,方拓拿筆在宣紙上描了幾筆,那種讓她痛恨的覺再次傳來,身子很累,眼皮也越發的沉重,低嘆一聲,扶著桌子便走回了上,她知道,若不如此,只怕一覺醒來,自己會趴在冰冷的地上。

而就在她昏沉入睡以後,房間的門被輕輕的推開了。婉茹拎著個空碗走進。輕輕的坐到邊,仔細打量躺在那裡的人,臉形有些削瘦,鼻樑直,皮膚很細,光滑,那樣的美麗。只是被子裡的身軀很單薄,單薄的讓人以為那裡面本就沒有人,只是一個蠟制的頭,那被折磨得透明的臉上,連鼻翼都是靜止的。

婉茹怔怔的看著上的人,手慢慢的撫上她的臉,這臉真是緻阿!這世上竟然有這麼美麗漂亮的人,她嘆著,手一直向上移動,嘴,臉龐,眉,直到發稍。

方拓的臉反常地泛出了紅,緊接著就是一陣急促氣,咳嗽,的她縮成了一團,整個木都在晃動。

“你怎麼可以不喝藥呢?”婉茹哀婉的輕嘆口氣,自懷中掏出一個瓷瓶,一隻手撬開了方拓抿緊的嘴,將瓶內的體滴進去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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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拓在昏沉中轉醒,看了看四周,這一覺並沒有像過去那樣持續很長的時間,天還亮著呢!小心的直起身子,一絲驚喜自心底傳來,那種久違的清醒又回到自己頭腦中了!

下了,忍不住踮腳跳了跳,腦中雖然仍有些昏沉,卻不再稍微一用勁就頭疼裂了。

“姑娘!你這是在做什麼?”一聲輕笑在房內響起。方拓愕然轉頭,這才發現,婉茹正坐在火盆前,捂嘴衝自己笑著。不由愣了一下。

婉茹走上前扶住她,然後將她摁到上:“這時候,你還是休息要緊啊!怎麼可以做那麼俗的動作?”方拓反手捉住了她的手腕,眼中一抹異閃過,隨即笑道:“我好了很多阿!也不像過去那樣頭暈得厲害了!你知道原因麼?”說著,又不著痕跡的放開了手。

“我想,這可能是湯藥的功勞阿!”婉茹淺笑,伸手取過旁邊放置的空碗:“這些天你不喝藥,神比過去差了好多啊!剛才我看你難受得緊,便拿了這碗藥過來,沒想到,還真的有用呢!”

“這不是治療風寒的藥麼?”方拓疑惑道:“你怎麼知道給我喝這個?你就如此肯定這藥一定能緩解我的病症?”

“我怎麼會知道這些!”婉茹搖頭:“那時候,我端藥進來,看你躺著難受,也沒怎麼想,就把藥灌進去了,果然,你就沒難受了。其實…”她有些羞赧的低下頭,一隻手扯著衣角:“那些你沒有喝的藥,全都是我喝的呢!這藥竟是些山參什麼的,很貴的。姑娘就這麼扔了,實在可惜?”方拓啞然,哭笑不得:“可這治療風寒的藥怎會對我的病有用呢?”

“我又不是大夫!”婉茹白了她一眼:“姑娘,別怪我說你,這藥再苦,也別動不動就不喝啊!你說,今天萬一這藥沒用,你這樣子,不是讓人傷心死麼?”接著,抓住道理又是嘮嘮叨叨的一陣埋怨。

方拓現在是不頭暈了,可這番沒完沒了的話聽到耳中只覺得腦袋嗡嗡做響,比用錘子砸一下還要難受,暗呼女人的嘮叨功果然厲害,連連告饒,直到自己答應今後按時吃藥,婉茹才滿意的用茶水潤了潤乾燥的嗓子,離開了。

“沒有武功,真的沒有武功!”方拓枕著雙臂躺到上,方才她用真氣測過了,婉茹的體內確實沒有一絲反應。難道真的是自己庸人自擾麼?

****第二天,餘府。

“這是蘇婉的全部資料了!”余文傑將一沓紙卷到方拓手中。

“就這些了?”方拓仔細看著紙捲上的內容,一個字一個字的看,生怕漏掉了什麼。

余文傑看她那樣子,苦澀的嘆了口氣:“我和幕白動用了一切力量,還是找不到可疑的地方!”說完,眼神怪異的看向她,滿帶著憐憫和無奈!

方拓沒有抬頭,這紙捲上的紀錄算然不是很詳細,但在這信息落後的古代,也算十分難得了!找了半天,正如余文傑所言,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余文傑嚥了口口水,又說道:“至於婉茹,你確定她有武功麼?”方拓愣了一下,苦笑著搖了搖頭:“我錯了,她身上沒有真氣反應!”

“那就是了!”余文傑的眼神更加怪異了:“她家世代在京兆務農,背景簡單!家裡姐妹極多,她父母過不下去了,才將她賣掉當丫環的!”:“說起來,她是某長風大發善心在街上買的!跟著蘇婉不到半年!”

“看來是我多疑了!”方拓撓了撓頭,有些自嘲的說:“還真冤枉了她!”

“要不…”余文傑觀察著她的臉,心中不忍,直起身子道:“我再查一查?蘇婉家是二十多年前才搬到京兆的,據說之前住在大理,也許能查到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