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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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功力恢復了也不是我師父的對手阿!”玄虛不無擔心道。
“打不過?打不過不會逃麼?只要我們平安的離開這裡,這屆除魔大會便開不下去了!”方拓展顏笑道,過了半晌,瞄著玄虛的臉問:“怎麼?是否在後悔幫我呢?”雖然本用不著對方幫忙,但玄虛有這份心意,她還是相當的!
“怎麼會?”玄虛苦笑搖頭:“再說,這一切都不是天心道的喬師妹安排的,與我何干?”
“喬碧心?”沒有比這個答案更讓人意外的了!喬碧心這三個字在她心中掀起了滔天巨。
“不錯!不過並不是她一人,而是整個天心道!而且,我是不會被師父責備的!”玄虛扯動嘴角,笑了笑,接著,有神複雜的將目光投到木臺上:“至於原因,當你平安離開這裡的時候,便會知道!”輕輕的嘆了口氣,便陷入了沉思當中。
可是沒過多久他的耳邊便響起一陣哈哈大笑。吃驚的轉頭,卻是方拓站了起來。似乎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聲音中運上了內力,傳遍整個會場。
玄虛嚇了一跳,驚慌道:“你,你怎麼了?”
“我?沒什麼!只是突然想通了某些事情!”方拓的眼睛依舊彎著,帶著濃濃的笑意。
“想通?你想通了什麼?”玄虛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會讓她如此開心。驚疑的抬頭,正好從對方的眼中捕捉到一種異樣的光彩。這才發現,就是現在,方拓的身上似乎多了些什麼。而這些,是在以往的相處中,從未見過的。
方拓對他的疑問卻只笑不答,只是淡淡的說道:“我們要走了!”說完,便踏著空氣,朝木臺掠去。
“站住!”木臺周圍的眾人雖然吃驚,卻來不及多想,身攔截。
“讓開!”隨著一聲清叱,眾人只覺得一股勁力傳至,身子便控制不住的後退,再想身而上,五臟六腑卻似翻過來一般的難受。不由暗自吃驚:“好厲害!”眾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躍到木臺上的方拓,便連正在手的冷幕白和裘萬清二人也不例外。
“你是如何恢復功力的?”裘萬清吃驚的問道。
“哈哈!”方拓悠哉悠哉地走到冷幕白身邊,負著一隻手,仔細的觀賞著每個人的表情,笑嘻嘻的回道:“囚龍丸其實很好應付的!”她並不想在這個話題繼續下去,湊到冷幕白耳邊輕聲的說:“咱們快走吧!留在這裡只是給自己找麻煩!”冷幕白點點頭,便要走下臺去。
在場眾人怎能容許他們離開,當下便有幾人擋在他們面前,厲聲道:“你們還想逃嗎?”方拓輕揚起頭,雙目騰光而去,到裘萬清的面孔上:“裘掌門,你們能留得住我們嗎?”裘萬清愣了一下,接著朝攔住方拓的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讓開:“也罷!讓他們去吧!”
“裘掌門,這怎麼可以?”其餘眾人不解道。這下,便連方拓也是大意外,不知道對方為何如此輕易便放了她和冷幕白。
“咱們留不住他們!”裘萬清意味深長的看了冷幕白一眼,對身旁的人解釋道。
冷幕白衝他抱了抱拳:“裘掌門果然有大家風範,拿得起放得下!小子佩服!”說完神秘的笑了笑,拉著方拓便要離開。
但是他的話音還未落下,那邊玄虛的驚呼聲便傳了過來:“師父,大事不好了!”裘萬清聞言,目光立刻從冷幕白身上收回來,皺起眉頭,略帶責怪的說道:“什麼事情能讓你如此驚慌?好好說!”
“外面被人佈陣了!您看天上!”玄虛此言一出,滿堂皆驚,有點道行的人都抬頭望天,果然,雖然天上的雲仍然是灰濛濛的,但仔細觀察,還是能發現其中異樣的地方,那些雲彩竟然能閃現五彩的光來。而不遠處的山巒更是憑空消失,再找不到蹤影。
裘萬清顧不得理會方拓二人,率先騰身而起,停在空中,面朝西北方向掐指細算。不多時回落下來,面無表情道:“原來是九天玄機大陣!佈陣之人相當高明,範圍竟達數里!”雖然語氣平淡,但眾人都能聽出裡面的不安來。這一下,下面廣場上的議論聲更大了。
這肯定是這魔女同夥下的手?”有人叫囂起來,其中華山三老的聲音最大。
裘萬清冷冷一笑,不屑的瞥了眾人一眼,淡淡的說:“這個陣是什麼人佈下的,大家等一下就會知道了!現在還是仔細調息吧!待會兒可能要有場大戰!”接著瞥了方拓一眼,又對冷幕白冷然道:“這位蘭姑娘的事情我不會再計較!但你必須為過去的作為付出代價!等平安出去後,咱們約個子再戰!”盯著他半響,突然仰天長嘆口氣,唏噓道:“我倒想好好會一會瘋劍客的絕世劍法!你們還是抓緊時間調息吧!”說完便轉過身,在不理會二人。
“他,他就這麼放過咱們了?”方拓張大嘴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也太兒戲了吧!都完了?她還以為要惡鬥一場呢!隨後又笑了起來:“這樣更好!”
“因為他是聰明人!我這個瘋劍客的親傳弟子豈是好相予的?”冷幕白鉤起嘴角。又上下打量方拓兩眼,驚疑道:“咦?難道不用打架你讓你如此開心麼?”
“怎麼可能?”方拓樂悠悠的說:“你又不是不瞭解我!打架?我樂不得的呢!”不過又在心裡補充道:“當然,送死也是不會做的!”
“像!很像!”冷幕白也笑了起來。
“像什麼?”方拓不解。
“很像當初揚州的你!那個在車頂和人拼酒的你!”冷幕白的目光中多了一些其它的東西,很深邃:“你可是很久沒有這麼…嗯!開心了!”想了半天,只能找到這個詞彙。
“開心?是的!”方拓仰起頭,一字一頓的說道:“因為有你這樣的朋友,所以我開心!而且…我若總是像過去一樣彆扭的活著,又對得起誰?”這一句,卻像是對自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