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變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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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志做完十個“原子彈”已經是天近黃昏。找來剛睡醒的送信人,特別囑咐道:“這次你先回商州找李幀,信給他之後聽他吩咐。”說著又送過去了一封信和五個“原子彈。”那人接了信轉頭就跑了出去。
趙志也出了口氣,忽然身體一晃,眼前黑了黑,幾乎摔倒在地,其實這幾天趙志也算辛苦了,雖然表面看起來是吃吃喝喝,東玩玩西逛逛,可是壓力巨大,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甚至趙志現在隨手一抓,一頭秀髮都能掉下幾把來。
楊大就不用這麼苦惱了,看見趙志完工了,馬上提著一隻雞腿跑了過來:“一下午黑著臉,我都不敢問你,現在能說了麼?”
“我倆兄弟被我連累抓了起來,三天後要斬首了。”趙志搶過楊大地雞腿,化悲憤為食量。
“那怎麼辦?”楊大追問道。
“怎麼辦?涼拌西紅柿!”趙志凸出一雞骨頭:“敢動窩兄弟者,炸他全家!”楊大一擊掌:“對,炸他全家!”趙志點點頭:我身體不大舒服,晚上你們先去,我喝點熱水休息下再去。頭疼地很。”楊大點點頭:“反正今天不用做什麼。挖水井就好了。”趙志這才想起來,水井的事情他還沒說呢:“你晚上去說吧,你就直接說我身體不舒服。明天請他吃飯就好了。”楊大笑道:“別以為就你能吹,以前我在扶風縣地時候。那些當官的還不是我應付的。不就是挖井麼?我來稿的定!”趙志點點頭:“那我就去睡了。”趙志這一覺睡起來之後,才發現,自己病了,而且還病地不輕,頭重腳輕不說。還開始發燒。趙志撐著爬起來,從包裡找出兩粒“百服寧”吃了。又吃了兩粒冒葯,又沉沉睡去。
算起來,這還是趙志穿越來地第一次生病。
好在有葯,趙志睡到半夜起來,燒已經退了,只是頭痛還是有一些,趙志決定先去下工地,然後再好好的去客棧裡泡個熱水澡。冒了就去泡熱水澡算是趙志的獨門秘籍了,尤其是古代地這種超級大木桶,比那些陶瓷浴白效果好上八倍。
楊大的際能力果然很強。那一工頭居然已經醉倒在工地上了。最搞笑地是楊大居然還在一邊拍著那工頭的背:“老孫啊,算了算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堡頭居然醉醺醺的喊道:“不是啊,老楊,我命苦啊!心裡苦啊!”趙志大汗,忍不住嘴道:“老孫啊,你苦什麼?哪裡苦了?”趙志話一出,楊大馬上面如土,愁苦如怨婦一般看著趙志,趙志不解,正要問楊大這麼了,忽然一聲天動地的悲鳴響起,確實那工頭老孫哭了出來:“我命苦啊!三歲沒了娘,八歲沒了爹,家裡地被強佔,媳婦不給生男娃,我命苦啊!”說著,就是嚎啕大哭。
楊大無奈的看著趙志:“你看你招地,這都苦第三遍了。”趙志汗道:“沒想到這傢伙還是情中人,以後出家做和尚法號都有了,直接叫夢遺。”楊大也是笑道;“所以說了,我也是很會際的!你看這工頭被我搞地,別說挖井了,就是要挖他祖墳估計他都願意,還幫我扛鐵鍬呢!”長安城,田將軍府,天將明。
“轟!”
“轟!”
“轟!”田司武最近頭髮也掉的厲害,每天早上起來他都特意把瓷枕上的頭髮撿起來丟進燈籠裡燒掉。不過未來三四個月他沒這個煩惱了,第一聲轟,炸在了田司武家的廚房。第二聲轟,炸在了田思武的會客廳。第三聲轟,正炸在了田司武的書房裡。恰好,田司武上次被炸之後,怕再次被襲擊,換到了書房睡。
於是,田司武一隻胳膊被屋樑砸斷,頭髮完全被著火了的書燒光了。
田思武被抬在了院子裡,叫的發狂:“王八蛋!炸,你就知道炸!有種出來面對面跟我單挑啊!”無怪田斯武暴跳如雷,長安城已經被翻過三遍了,雜七雜八的人都已經被滿了大牢了,本以為這樣對方會安分點,可是這回居然炸到自己頭上來了。
田司武看了看銅鏡裡自己被燒傷的臉,恨恨地把鏡子丟在地上,話還沒罵出口呢,門口忽然發出一陣尖叫。一個家丁急匆匆竄了過來,手裡捧著一箭!
“田司武,今次沒炸你臥室,也沒傷你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以及你地三房小妾,不過路是你自己走的,識相地放了於大珠和周監工,不然你就等著屍骨無存吧!”
“屍骨無存?”田司武冷笑:“不要包紮了!備馬,我這就去皇宮,等著早朝。面見皇上!我看你是不是能炸到皇宮裡去!田忠。你領一千兵馬護送老大老二老三去安西都護府陳將軍那裡!”田忠馬上點頭,轉身出門。
田忠義走,田司武冷笑看著天:“你要鬥。我就好好陪你鬥鬥!後天法場,我看你來是不來!”趙志身體漸漸好了。而楊大的水井也的確挖的很快,這樣算起來,明天晚上只要把竹子都拉過來,把銀子都進水井裡的套裡之後,砌上石頭等水再漲起來之後就好了。到時候再找楊玉鳳來演一場河東獅吼找個藉口把親戚都趕回去就好了。
李幀地回信迅速地回來了。田司武已經龜縮在了皇宮裡死活不肯出來,他的家眷已經被一千兵馬護送著。在去安西都護府的路上了。
趙志看了,臉再次陰鬱了下來,看樣子對田思武地威脅失敗了,而且就田斯武的態度來看,是要和自己卯到底了。
趙志心裡很彷徨地道:“看來咱們只有一招劫法場了。”楊玉鳳搖頭道:“你真是急昏了頭了,我教你個法子。反正田司武把他家人送走了,這就說明了他很在乎他家人了。只要咱們把他家人給過來,估計叫他辭官他都幹。”趙志道:“怎麼過來?一千兵馬哎!”
“你真是傻子!”楊玉鳳笑道:“我們沒到手,田司武又不知道。”趙志一歡快:“你是說訛他?”楊玉鳳點點頭:“他肯定不敢賭這一手。”趙志笑道:“我有個更好的點子,最好咱們點什麼他家人的東西來。嚇死他個王八楊大也笑了起來:“對。嚇死他個王八蛋!”趙志迅速的寫了封信,遞給郵遞員同志:“辛苦了。再跑最後一趟,回來了後我把翠雲嘍的紅牌給你包三天!”楊玉鳳猛地踩了趙志一腳,恨恨的道:“趙志,你再帶壞他們,我割掉你地…舌頭!”趙志嘿嘿一笑:“楊妹妹,你大哥也老大不小了,你不給他們找些媳婦,也不准他們出去釋放下壓力麼?你以為人人都能跟我一樣守身如玉麼?”
“守身如玉?”楊玉鳳無語了。
之後的一天過得順順當當,水井也的差不多了,趙志再次用院招待了今輪值的工頭,楊大帶著五輛馬車來回搬了七八趟才算把竹子都搬了回來,然後就把銀子都倒進了水井裡去,下面準備好的兄弟就把銀子全部進隔壁的裡,不過最後還是多出了三四萬兩銀子沒辦法下去,趙志只好叫楊大他們把銀子一人分了一千兩帶著,雖然重點可是也不能隨便亂丟啊。
第二天一早,楊玉鳳就按照和趙志的約定,氣勢洶洶的跑來了工地上,學著一潑婦大罵趙志:“你個王八蛋,那我爹的錢來貼小妾還不夠,小妾家的親戚也要貼?我告訴你,今天你不給我把這些傢伙趕回去,你以後就別想從我爹那裡拿到一文錢!”楊玉鳳惟妙惟肖地表演,自然讓一干工頭都縮回了脖子,於是當天晚上這夥人神秘失蹤也就得到了應該有地解釋。
趙志一夥離開了金州,立馬全部快馬疾奔從商州處一過,馬上分散,三兩人一組,一路北上,分散抵達了京城。最後聚集在了李幀的賭坊裡。而此時距離大個子和周監工被斬已經不足一天地時間了。次,午時,午門外。
監斬官田司武渾身是傷,一隻胳膊還打著繃帶,這身造型已經惹的圍觀群眾竊竊私語了。而今分外多的士兵圍攏在午門外,似乎也比平時監斬的人多的多的多。
田司武看了看天空的頭,抬頭問身邊的文書:“時辰到了麼?”
“到了。”文書馬上點頭。
“好!”田司武的手拿起一竹籤丟在地下:“帶犯人!”兩輛囚車迅速的被推上前來,車裡披頭散髮的倆人渾身都是斑斑血跡被抬下車來,被拖到了木臺上。
田司武又伸手要去取竹籤,忽然“嗖一翎長箭帶著呼嘯聲“咄”的一聲定在了田司武身前的書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