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蜜桃成熟時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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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發了一通脾氣之後,用馬鞭指著趙志道:“把這傢伙給我送我家去,我倒要看看,他和那蒲元庸是什麼關係!”趙志聽的心裡一抖:直呼蒲元庸的名字,顯然這個女的不怎麼鳥蒲元庸,看來指望蒲元庸救命,有些麻煩。
趙志沒想出什麼對策,就被幾個小兵給捆了個結實,隨後用繩子牽在馬股後面,跌跌撞撞的一路連跑帶拖的,不時還有圍觀的人丟來個把臭雞蛋,狼狽非常。
好在趙志只被待了一會就到了地頭,趙志也知道了為什麼這些官兵來的這麼賊快了,事發地點居然離這賊窩不過一千來米的樣子!
“恬王府?”趙志伸了伸舌頭,自己對歷史所知不多,這個什麼“恬王又是什麼來頭?聽起來很牛掰的樣子,看在自己這會還真是有些大麻煩了。
趙志被推推搡搡的從正門直接走了進去,轉了一個彎,沿著圍牆過了一個小花園,再穿過了一條石子路,總之是把趙志徹底的給繞暈了之後,推進了一個漆黑的小房間裡面。
火光隨即亮了起來,居然是個火盆!
火盆這玩意一出現,基本上就奠定了陰暗的基調,而趙志也迅速的發覺不詳來。
趙志一掃眼四周,心就涼了一大半!觸目所及之處。有皮鞭,,小刀,枷鎖,鐵鏈這些初級的人工具。也有夾,老虎凳,烙鐵等比較有技術含量地升級品,總之,這裡很明顯是一審訊犯人的地方,要不然就是那女子有人傾向,這一地方來玩的。::趙志臉大變自然被押送的倆小兵給看在眼裡,其中一個顯然很悉這裡的環境,冷笑著對趙志道:“來了這裡地人。就沒有能活著出去的,誰叫你敢得罪我家郡主?”趙志沒說話,那小兵繼續牛掰的道:“連我家郡主的六個師傅你都敢打,真是膽包天!”
“膽包天?”趙志目瞪口呆。
“當街敢調戲我家郡主,那不是膽包天麼?”
“我沒調戲她!”趙志冤枉的不行,顯然是那女子找了個合適的接口栽贓自己了。
“以前掛的那幾個也是這麼說的。”小兵不屑說著,把趙志跟捆在了一柱子上,因為夏天衣服薄的很,所以趙志可以明顯地覺到自己後背上沾上了些黏糊糊的東西。一時間噁心的不行,指不定是哪個犯人撞柱自盡後留下的腦漿呢。
倆小兵綁好趙志就馬上出去了,趙志一人開始盤算起眼前的情形來:自己很明顯是招惹上了一個地頭蛇,而且是一boss級別的地頭蛇,隨手一招就能喊來幾百個小弟,從這個地頭蛇boss一貫狠辣的作風來看,自己此次怕是凶多吉少!而自己唯一的指望就是刀三了,可是刀三那傢伙辦事效率能有多高?真是有些怕怕。
趙志想了想,還是決定先來拖延時間,可是這個女郡主小boss聽說是一魔頭。怎麼拖延呢?
趙志沒想的十分停當,門嘎吱一聲被打了開來。
boss當先趾高氣揚地走了進來。滿臉都是勝利者的得意和張狂,趙志急忙把腦袋一低,做恭順狀。
“你低頭幹什麼?”郡主當先就是一句罵:“難道我長的很醜,你看都不敢看麼?”啪的一下,一鞭子直接在趙志的左臂上,疼的趙志呲牙咧嘴。
“不是不是,是郡主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風采太過耀眼了,我這等賤民哪敢一看?”趙志還是祭出了拍馬這一法寶。
“還敢拍馬?”郡主的反應大出趙志意料之外。反手又是一鞭子在趙志的右臂上。
“小的紡。我平生從不說謊話!”趙志急忙為自己辯護,順便繼續猛拍!
“還敢扯淡!”郡主劇中一鞭子。當頭而下,在趙志身上寫了個米字。
趙志心裡一咯噔,難道這個郡主真是個不喜歡拍馬的主?一咬牙:拼了!我就不信這世上還有拍不了馬地人!
趙志想著,猛抬起頭來,閉眼面猙獰的大喊:“你就是殺了我,我也還是那句話!漂亮就是漂亮!”郡主被趙志喊地一呆,楞了半天,丟開皮鞭:“你果然從不說謊!看在你這麼老實的份上,就少你幾鞭吧。”趙志緊張的一鬆,萎頓了下來,道:“多謝郡主,原來郡主你不光貌美如仙,還心地善良啊。”郡主嘿嘿了一聲,並不答話,有意無意的在屋角的刑拘那邊轉來轉去,一會摸摸這個,一會摸摸那個,摸的趙志小心肝噗通噗通的亂跳。
“你剛剛說你認識蒲元庸?”那郡主瞄了趙志一眼,問道。
“是的是的。關係還不淺呢。”趙志急忙承認,期待蒲元庸能發揮點作用。
“關係真地不淺?”那郡主懷疑地看著趙志。
“真的不淺!”趙志篤定地道:“郡主您也知道,我從不說謊的!包何況,在您這麼美豔的光輝照耀下,我如何能說的出謊話來?”
“你為什麼要說你認識蒲元庸?”郡主忽然苦惱的道:“本來我只打算打斷你兩條腿就好了,你這麼一說,我不把你分屍了,人家還會以為我怕了蒲元庸呢。”趙志瞠目結舌,靠,這樣都行?
刀三打傷兩個兵士之後,迅速的鑽入人群不見了,不過刀三並沒有離開州,迴轉去廣州搬救兵,在刀三看來,既然趙志這次是偷偷回來的,自然能不讓蒲元庸知道,就儘量不讓蒲元庸知道。加之剛剛刀三已經拉動了“防空警報”按公子遍佈天下的眼線來看,自己這裡必定會有人來接應,所以刀三隻是在換了套衣服,又迴轉在大街上,四處留了暗號,然後就回了新投宿的客棧等了起來。
刀三等的這段時間裡,趙志正忍受著慘無人道的待:趙志的鞋襪被脫掉了,一個小兵正用鵝不住的撓著趙志的腳心,趙志已經癢的一臉都是淚了。
“停了吧。”那郡主笑嘻嘻的叫了停手:“你果然聰明,這等法子也能想的出來。”趙志猛了幾口氣,諂媚的道:“為郡主效力,是在下的福分。此等法子使出來,那時既斯文又幹淨,我不是說郡主您的那些烙鐵啊,老虎凳什麼的刑法不好,不過郡主這麼光彩照人,萬一施刑的時候沾上了那些汙穢之人的血汙,那就不好了,您說對不?”原來,剛剛郡主要對趙志用烙鐵的時候,趙志為了保全自己,主動說出了這個萬惡的撓腳心的刑法,郡主一聽,有些好奇,當即吩咐直接用在了趙志身上。趙志總算拖延了點時間,而趙志穿越前光腳踢球踢慣了,對於腳心撓癢癢這種,還是有些免疫力的,不過也是笑的不輕。
“話不能那麼說,”郡主道:“審問犯人,不見血那有什麼意思?”趙志被嚇的不輕,急忙換話題道:“郡主於刑法之道,小的已然知曉了,其實在下家鄉也有一些比較新奇的刑法,郡主若是喜歡,小的願意一一為公主講解,後公主可以用來審問犯人,自然是事半功倍,見血的不見血的,在下都多的很!小的願為郡主獻犬馬之勞。”郡主眼睛發亮:“真的?”趙志一見,心下大喜,終於知道這個郡主的弱點了,貪玩!你貪玩,我就陪你玩,只要能拖時間,嘿嘿,我還不陪你玩到瘋?當下急忙道:“真的,真的,比如有一招,就是審問犯人的時候,取來紙數十張,將犯人捆在一條長凳子上,將紙放水盆裡溼了,慢慢的一張張的蓋在了那犯人的臉上,犯人自然是越來越難呼,最後若果不解開紙的話,那犯人就會被憋死。”郡主鄙夷的道:“這算什麼法子?我要殺他,直接勒死不就完了麼?”趙志急忙解釋道:“郡主,您有所不知,這法子殺人或者審問,犯人身上不會有被勒死或者掐死的痕跡。一般仵作查驗的話,就都以為是嚇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