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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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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就問你一句話,你聽好了。”趙志頓了頓:“二姨娘是不是與管家蒲忠私通!”在場諸人皆是驚訝無比,蒲元庸更是失態的把手中剛剛端起的茶碗給打落在地,屋子裡一片寂靜。

“公子!你可不能訛人!”蒲忠雙拳緊握一副十分憤慨的樣子,首先發難。

“沒問你話!小云!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趙志著嗓子。

“小云!”蒲元庸也跟著猛喝了一聲。

小云渾身一抖,囁嚅著不敢回答。

“小云,你若知情不報,我看你也落不了什麼好下場。”趙志冷聲在一邊施加著壓力。

“奴婢,奴婢實在不知道。”小云猶豫了片刻回答道。

這就是蓋彌彰了,趙志掃了一眼眾人,那眼神就是在說:“這樣子你們還看不出來麼?”蒲元庸也覺到了趙志的意思,追問:“那你知道什麼,說出來!不然亂打死!”蒲元庸這話一出,小云身子一矮,連忙道:“奴婢真的不知,不過在花園裡偶爾看見二姨娘和忠管家經常…經常在一起。”

“你怎麼也來訛人!”蒲忠一聽這話,猛的抬起一腳踹了過去,這下突如其來,兩邊的人攔之不及,小云身子被蒲忠一腳踹倒,頭猛的碰在地下,當時就了血出來。

蒲元華這時已經趕了上來,一拳砸了過去,正中蒲忠的口,蒲忠悶哼一聲。連退幾步,撞在門上,身子軟了下去,顯然是一口氣沒透過來,暈了過去。

“捆起來,涼水潑醒!”趙志打開門,叫進兩個人來吩咐道。

“為什麼捆我!”落湯雞似的蒲忠猙獰面孔不住在柱子邊扭動著。

“你到現在還要耍賴?”趙志悻悻道:“你個偷吃莫不乾淨嘴的賊。都這樣了還不認賬?”

“你冤枉我!”蒲忠冷靜了下來,朝蒲元庸看去:“老爺。我蒲忠今年五十二了,跟隨您也有四十年了,我何曾做過一件對不起蒲家的事來?您就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肯信我?”蒲元庸看了看蒲忠,嘆了口氣,衝趙志道:“趙公子,這個…”趙志一伸手:“伯父放心,咱們地政策是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是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且聽我說完。”蒲元庸點了點頭,衝趙志伸手示意。

趙志走到蒲忠跟前,衝那個廚娘道:“你說蒲管家被火燙傷了,傷的是哪知胳膊?”廚娘猶豫了下:“右手,對,是右手。”趙志點了點頭,扯開蒲忠的右手,果然一塊白的紗布包裹著蒲忠右手小臂處。

趙志一邊扯紗布一邊笑道:“蒲管家傷的不輕啊,不過這胳膊被火燙了,手上卻是一點皮都沒紅。也算是燙的有水平了。”蒲忠冷哼一聲,並不理會。

趙志解開紗布,誇張的哇地一聲叫了出來:“忠管家,你的傷口好好漂亮哦。”說這抬頭對蒲元華道:“二伯父一看就是久經沙場地英雄,不如一起來參詳參詳這傷口如何?”蒲元華被趙志一誇,嘿嘿一笑,靠近趙志身邊,衝那傷口看去。趙志還真怕這個大個子什麼也看不出來,只好一邊解釋一邊道:“您老看,這地方顯然是被木柴給燙的,不過這個燙的也確實嚴重,彷彿就是有人用力把柴火衝自己胳膊上按似的。對吧。”蒲元華點了點頭。跟專家似的發表意見:“對,對。按說如果柴火掉在胳膊上,人一般都會閃開,並不會燙的如此嚴重。”趙志伸出指頭,在那傷口邊一指:“哎呀,這是什麼個傷啊。似乎不是燙的?”

“對對,也沒起泡,反而是皮被刮破了一般,我看這個倒像是被抓傷地。”

“厲害啊!”趙志誇張的翹起大拇指:“您老真是觀察入微,這麼細微之處都被您給發現了。”

“這算什麼,哈哈哈哈,想當年…”

“趙公子發現什麼了?”蒲元庸打斷自己弟弟的話,急忙問道。

“回伯父的話,我在這個蒲忠的胳膊上,發現了被抓傷的痕跡!本來,胳膊被燙傷在這裡已經很奇怪了,而且這個燙傷的下面,還有一些抓傷,這個不仔細觀察,應該很難分辨,顯然是有人用燙傷來掩飾著一些什麼!”趙志說著從懷裡的布包裡取出那頭髮,高高舉起。

“事情的過程是這樣的,二姨娘在伯父外出之際,與這個蒲忠發生了私情,後來發現自己有了身孕,與這個蒲忠一說,蒲忠自然大驚,就在府上地小湖邊,先捂死了二姨娘,再推入湖中。不想掙扎之際,二姨娘的頭髮被扯下,同時二姨娘也抓傷了蒲忠的胳膊。”趙志說到這裡,衝琪兒道:“琪兒,過來。”琪兒看了看蒲元庸,站起身子走到趙志身前,趙志取出汗巾,作勢從背後環住琪兒的脖子,把汗巾輕輕按在琪兒的口鼻上,琪兒一驚雙手自然的反手抓住趙志的胳膊。趙志旋即鬆開,衝大家一笑:“看清楚了麼?”眾人都是紛紛點頭,很明顯,琪兒抓住的地方正是蒲忠手上受傷之處。

趙志拍了拍琪兒地左肩膀道:“這種從背後殺人的方式雙手必定會用力,而二姨娘的這個位置顯示的淤青比右邊肩膀也是重的多,這樣下來,我就可以推斷,這個兇手地左手力肯定比右手地力量要大上許多,或者可以這麼說,兇手很有可能是個左撇子!”蒲元庸一楞,眼睛看向蒲忠:“蒲忠…你不就是…”

“不錯,蒲忠正是左撇子!”趙志道:“剛剛我在外面讓蒲忠做記錄,他的確是用左手寫字!蒲忠,你還有什麼話說?”蒲忠呆了一呆,臉上地肌漸漸鬆弛下來,低頭不語。

“你這個混蛋!”那姓封的傢伙一見這情形,馬上站起身子,一副十分憤怒的樣子衝向蒲忠。

“你給我站住!”趙志猛喝了一聲:“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錯,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蒲忠抬起頭,瞪著姓封的:“不錯,二姨娘是我殺的!”

“三個月前,老爺離開這裡上京,過了沒半月,你就跑來找了二姨娘四五次。彷彿這裡就是你家一般。那,我檢查賬房裡的銀子,發現少了五十兩,打聽之下,才知道是你著二姨娘去偷了出來。我吃了晚飯跑去找二姨娘,卻,卻叫我看見了你和她的苟且之事!”蒲忠咬牙切齒,顯然是心中已經恨這個姓封的到了極點。

“我當時有些慌亂,只好逃離這裡,不想卻驚動了屋子裡的你們。那夜,二姨娘卻端著晚茶水來求我饒過你們,並且紡以後不與你來往,我不允,執意要告訴老爺,不想二姨娘卻哭著說自己已經懷了老爺的骨,我想來想去,無法,只好告誡她後要好自為之,二姨娘自然歡快,我也是口乾,就喝了那碗茶水。”蒲忠出悔恨的表情。

趙志一聽,就明白了大概:“那水裡有問題?葯?”蒲忠點頭:“我喝了那水,只是渾身發熱,腦子已經做不得主了。那二姨娘這時卻又脫下了衣裳…從那以後,二姨娘與你來往更頻繁,賬房裡的銀子也常有丟失,我去質問於她,她反倒不知廉恥的大聲嚷嚷,我無法,也只得混著子。

老爺回來之後,她雖然有些收斂,可是你要銀子卻比以前勤快了許多,她偷不著了,只好來找我,我知道這樣下去事情總要敗,才漸漸起了殺機。”

“蕩婦!”蒲元庸聽到這裡,猛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怒氣衝衝的走下位子,撥開門走了出去。

趙志看了看一屋子人卻沒人敢阻攔,汗了個,道:“這兩個賤男都捆起來,多用幾卷繩子,捆在…就捆在這裡吧。其他人都散了,各自幹各自的活去,”正吩咐著呢,看見蒲倩臉上古怪的笑意,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衝還在座的蒲倩老孃道:“伯母您看這樣可行?”蒲倩老孃點了點頭,淡淡的道:“有勞公子了。”趙志急忙點頭哈:“不勞不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