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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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趙志十分驚恐的看著鏡中的自己,真的很白!
多年的球場生涯,趙志皮膚雖然沒有成的古銅,好歹也是半黃銅了,可是現在鏡子裡的自己居然是滿臉煞白!
小趙志抬手看了看,居然也是一樣的白皙細膩,幾乎連皮膚下的青筋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有錢了就變小白臉了?”小趙疑惑的看了看,急忙發動車子去了醫院。
醫院的醫生幫趙志做了詳細的體檢之後,驚恐的開了個會議,趙志列席。
其他的一切都是正常,b超正常,心電圖正常,血化驗正常,唯一特別的就是x光了,連續七次,居然都是空白的底片!
醫生們把小趙志擺在太陽下暴曬了十分鐘,隨後又把趙志身上了七八忽然小鐘馗像之後,終於確定了趙志不是鬼怪之。隨後就是展開了一番熱烈的討論,然後,不了了之了。
趙志鬱悶的揹著什麼一大長串的的病名之後,倉皇逃離了醫院。
回到酒店,趙志囫圇的吃了個飯,草草洗了個澡上睡了。
第二天一早,趙志做了幾個夢之後早把自己變小白臉的事情給忘了個乾淨。走進衛生間,趙志刷著牙,抬頭瞟了一眼鏡子。一驚之下,差點把牙刷給進肚子裡!
鏡子裡地趙志驚恐的發現自己能看見自己鼻孔裡地鼻了!
“透明人?”小趙志面十分難看。腦子裡迅速的回憶起tvb電視劇尋秦記裡的鏡頭:當時古天樂和秦始皇在鏡子裡照不見自己,當時似乎是誰誰誰要殺秦始皇吧。
小趙志想到這層,臉慘變,這架勢肯定是老趙那邊麻煩大了,不是老趙改變了歷史就是老趙估計要掛了。可是自己能做什麼?小趙志這才後悔起自己打的那些電話,如果不是墨鏡男的大公司被查封的話,現在自己或許還可以去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估計還能帶什麼ak47之類的去什麼問題不解決了?趙志苦惱的蹲在馬桶上著牡丹。話說回來。住五星級酒店三塊五牡丹地人估計也就這唯一的一號了。
“這可怎麼辦?”小趙志苦惱的抓頭:“這麼多錢還沒花呢,別人間蒸發啊。”趙志的確麻煩很大。
遊了一圈,趙志上了山埋了東西下山已經是天擦黑了,的確,五六米深地坑倆個車伕和趙志三人足足挖了倆個時辰才搞定。
趙志一下山。發現女人沒了。馬車停在原地,原本應該是在這裡觀風賞景的四個女人統統不見了。趙志心裡一咯噔,衝到馬車前,本以為綁票什麼的至少應該能留下什麼信件什麼的,可惜沒有。
趙志抓狂的看了看四周,連那幾個保鏢也不見了,這架勢來的無聲,去的無息。果然是絕頂高手!
“公共廁所咩?”趙志扯著嗓子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吵什麼吵什麼?”山腳樹林裡走出一傢伙來。
趙志看去,楞道:“鞏漢林?你也穿了?”
“鞏漢林?”那傢伙也是疑惑:“認錯人了吧,我叫史鎮。”
“溼疹?”趙志汗了個,這傢伙就是四少中排行最末的那個。也是家事最次地一個。
“我幾個女伴是你抓的?”趙志問。
“然也!”那鳥溼疹擺著扇子一副翩翩公子的樣子。
“連我的保鏢也幹掉了?看來人帶地不少啊,要什麼條件講吧!”趙志冷下臉來。
“條件?”溼疹不屑一笑:“我要什麼條件。我就是來送你上西天的。”
“殺我?”趙志微微一凜:“殺我你有什麼好處?”
“沒好處!”溼疹冷哼一聲:“李家那兩個敗家子要老子命,還扯了你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
“知道了你還殺我?”趙志急忙開始規勸:“殺我你就更跑不掉了啊,李家倆敗家子的保鏢都給你幹掉了,我再一掛。可不都是你招的了麼?”
“幹掉你。誰知道我乾的?”溼疹一副你當我白痴地表情。
“誰不知道?”趙志急忙分析:“出事之後你們早被他們哥倆派人給盯住了,你們一舉一動都在他們倆監視之下。其實我跟你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何苦來?不如大家化干戈為玉吧,你看可好?”
“化個!”溼疹大罵:“你幫著那倆個敗家子算計我們,現在事情被戳穿,昨天老子又得到消息,秦天寶那小子聯合了劉州那混蛋要算計栽贓老子,老子還有活路麼?”
“媽地,碟戰啊!”趙志恨恨的咬牙,這秦家怎麼都跟漏風管似地,一點保衛工作都沒?這麼機密的事情都洩出去?要不就是秦家和劉家裡有人玩無間道了。
趙志恨的不行,急忙幫那傢伙開始想辦法:“人家栽你髒你也可以載人家髒啊!我教你,你去找一件那天秦天寶的衣服,點人血上去,即刻教你老爹招呼人送上衙門,就說是秦天寶殺人時候的證物,再配合上華雲姑娘的字跡,倆下一對照萬無一失!保準秦天寶做替罪羊!”溼疹呸了一聲:“放你孃的!趁早滾地府去吧!”說完冷哼一聲:“動手!”溼疹話音一落,樹林裡刷的躥出幾個黑衣短打手提鋼刀的人來,腳下十分快捷的朝趙志衝去。
“等等!”一聲蒼老的聲音叫道,幾個黑衣人動的快停的也快,齊刷刷的停住。
真有素質,跟儀仗隊似的。趙志讚了一個,朝那蒼老的話音傳來之處看去。
一個一身紫華服慈眉善目的老者站了出來,衝趙志點了點頭:“趙公子剛剛所說的不無道理,不過秦斯人恐怕也不會這麼容易就被算計吧。”
“敢問老人家,您是?”趙志見到了一絲曙光。
“我叫史成炫。他爹。”老人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都頗有些氣度,不愧朝廷大員。
“哦,原來是伯父啊,”趙志著手:“其實公子這事也肯定影響伯父的仕途,不如這樣吧,您就去秦家找秦斯人商量下,把那個劉州先拉出來,事情不就解決了麼?”
“劉家?”老者冷笑一聲:“劉家和秦家還是親家,你不知道麼?”
“這樣啊?”趙志汗了個,再出損招:“不如這樣,你可以轉過來對付那倆位公子啊。事情歸結底還不是因為那倆位公子哥不給令公子活路麼?只要他們不告了,還有誰來找這麻煩?”
“談何容易!”老者哼了一聲,對趙志的話十分不滿意:“先不說別的,就是他們倆位的地位,咱們做臣子的卻是怎麼也動不得的。更何況,我這不孝子也的確是參與過這事情。”
“爹!說那麼多幹啥?直接送他一刀咱們就跑便是。”那溼疹還在叫喚。
“給我住嘴!”老頭怒喝,溼疹才停住了嘴。
“其實方法也還是有的,每個人都有個價格,你無法說服他,不是他不能說服,只是你的價碼不夠而已。”趙志神神叨叨的說道。
“價格?價碼?”老子撫須道:“有些意思。你說說,什麼價碼?”趙志左右看了看,一副言又止的樣子,憋了半天:“我那幾位女伴…”老者一擺手:“一起帶回西門院子再說!”唰的一聲,趙志眼前黑影一閃,暈了。
趙志醒過來的時候,覺自己脖子後面酸的厲害,被打暈也不是第一回了,怎麼這回覺這麼彆扭啊。
“醒了啊?”溼疹的爹麻疹抬手示意趙志喝水。
趙志坐好位置,喝了口水:“脖子很酸的厲害,你這家丁養的不錯啊,夠極品的。”
“呵呵,那些都是餘話。”麻疹擺手道:“剛剛你說的價碼?對方要多少銀子?”
“銀子?”趙志微微一楞,隨即點頭:“不錯啊,銀子。您想想,華雲姑娘肚子裡的那可是皇家的血脈,一點兩點銀子可是沒辦法!”
“那要多少?我做官還是很清廉的,指望不上幾百萬錢!”麻疹臉不悅。
“他要的是所有的錢!”趙志點了點頭再次重複:“所有的錢,天下所有的錢!”
“天下所有的錢?”的麻疹臉一變:“他要當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