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虧還是個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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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嗯”了一聲，沒再說什麼，回了臥室。沒同意也沒反對，那就是默認了，媽媽這是同意我住家裡？我心裡小小的動了一下，這多虧了爸爸的仗義執言。

“洗漱了早點睡吧，都是高三的學生了，週末也不能放鬆下來。”"知道了，爸。"“嗯。”爸爸打著哈欠，也回了臥室。

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回到自己的臥室，躺在柔軟舒適的大上，心裡大喊著:還是家裡啊！如果媽媽允許我搬回家裡來住，那我肯定毫不猶豫，立馬回來，只是從今天晚上的情況來看，媽媽冷淡的態度，顯然是不可能的。簡單收拾了一下屋子，關燈上。

躺在上呆呆的看著天看板，腦子裡全都是媽媽剛才的身影，白的抹浴袍，緻的鎖骨下，一道若隱若現的溝，還有浴袍下，那截白青蔥的小腿，晶瑩如玉。想著想著，那天早上的荒之事，便猶如電影似的一幕幕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裡。

媽媽那令人沉醉的呻，簡直聽的我骨頭都酥了，現在一回憶起來，我內褲裡的玩意，就控制不住的堅起來，朝黑乎乎的門口看了看。

也不知道媽媽現在睡著了沒有，從進了家門開始，我的那顆小心臟就動的“砰砰砰”跳個不停。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期待能和媽媽發生些什麼。熬到了晚上十二點多，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穿著一條內褲下了，躡手躡腳的來到門口。

“吱…”一聲輕微的響聲，我推開門走出了臥室。

客廳烏漆嘛黑，藉著微弱的月光，我輕手輕腳的來到爸媽的臥室門口，趴在門縫處偷聽了半分鐘，一點動靜沒有，於是我輕手輕腳的來到衛生間，開始翻找媽媽的原味絲襪。

黑乎乎的衛生間，我只能憑著覺胡亂的撈摸，最後在洗衣機裡面翻出了一條滑膩冰涼的褲子，憑著手和悉的味道，我立馬就意識到，這是媽媽的剛換下來的絲襪。

我動的靠在牆壁上，把絲襪貼到自己的臉上，貪婪地深了一口。媽媽身上的味道很獨特，連絲襪也散發著淡淡的香氣，一種屬於婦身上才有的味道，能勾起男人心裡最原始的慾望。

對媽媽的絲襪心心念唸了這麼久，現在拿到手了，我本沒一點猶豫，把絲襪套在上，就‮套‬了起來。

冰冰涼涼的絲襪裹著堅的，龜頭在滑膩的絲襪襠部不停的摩擦，腦子裡幻想著媽媽穿著黑的絲襪，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併攏，趴在洗漱池的前面，撅著肥美的翹，被我站在她的身後狠狠地著。

就那麼七八分鐘，意就猛的襲來，我沒有停停頓，一鼓作氣，快速的擼動了兩下，把一大灘在了媽媽的絲襪上。

我重的了幾口氣，把絲襪放在了洗衣機上面，媽媽對我的誘惑力和刺依舊是那麼的強烈，特別是在學校呆了半個多月，我對媽媽的絲襪本毫無抵抗力，看著洗衣機上的絲襪。

雖然黑咕隆咚的看不見上面的，但我能想到一定遍佈絲襪，剛剛我噴了有十幾下，覺比以往得多多了，這該怎麼？算了，直接再仍回洗衣機裡吧，反正媽媽已經知道我內心骯髒的想法了，就算被媽媽發現了，和被我偷偷“強姦”相比，卻顯得微不足道。

我已經罪大惡極了，再添點小錯誤，也無所謂了，把絲襪仍回洗衣機裡，又彎下聞了聞，一股的腥臭味鋪面而來，我又把絲襪往下了。

雖然不在乎會不會被發現了，但也不能明目張膽。清理好現場以後，我又重新溜回了臥室。睡到自然醒，第二天起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從臥室出來，看到媽媽正坐在沙發上，低頭玩著手機。聽到門響，媽媽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隨即又轉回去低頭看手機，我本想和媽媽打個招呼，說聲“早”可媽媽的態度，讓我畏而止步，走進衛生間洗漱，我多留了個心眼，看了眼洗衣機裡的髒衣物，發現已經沒了，等從衛生間出來，才看到陽臺上掛著許多的衣物。今天週末，媽媽也休息，穿著一身淺黃的居家燕尾裙，長長的的秀髮盤在腦後，幾縷髮絲從鬢角垂下，出一截白皙修長的脖頸，緻的五官略施粉黛，坐在沙發上，恬靜優雅，少了教師的那份古板冷豔，充滿了居家貴婦的氣息。

我悄悄打量了媽媽兩眼，心情忐忑，也不知道媽媽有沒有發現絲襪上的，惴惴不安的坐下來，看著桌子上留著的早餐，一份白米粥，兩個包子，一疊鹹菜，想來是專門給我剩下的早餐。

看了眼媽媽，見她沒有理會我的意思，我默默地拿起一個包子啃了起來，就著鹹菜喝了一碗白粥，完事擦了擦嘴，再抬頭看媽媽，還是沒有搭理我的意思，我尷尬的起身，便準備回屋。

“吃完了？那就早點回學校吧。”媽媽抬頭看了我一眼，平淡的說道。我頓了一下，低聲道:“哦。”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當媽媽提出來的時候，我的心裡仍然失落萬分。

剛才看到桌子上給我準備的早餐，讓我一度幻想著，或許有機會留下來，現在看來，是我多想了。

進屋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留戀的多看了幾眼，背起書包出了臥室。媽媽坐在沙發上，依舊低頭看著手機，對我不聞不問。我突然有些莫名的心酸，心裡七上八下的，覺像丟了什麼一樣。

我記得，媽媽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不管是我出去玩也好，還是下樓買東西也罷，媽媽都會不冷不熱的關心幾句，最起碼會說:早點回來吃飯。

可現在呢，媽媽已經把我當做透明人了吧？可為什麼又給我準備早餐呢？我心裡有些亂。磨磨蹭蹭的來到玄關處，換好鞋子，就要準備出門了。

可我還是有些不死心，轉過身來，瞧了瞧依舊專心盯著手機的媽媽，小聲道:“媽，我走了啊？”媽媽頭也沒抬:“嗯。”我言又止的看著媽媽，心裡像擰巴的麻繩，遲疑了半晌，才鼓起勇氣，吐吐道:“媽，要不…要不您開車送我去學校吧？”說完，我便站立不安起來，心裡一陣犯怵。

我和媽媽的關係，可以說已經降到了冰點，我現在是不是太過於放肆了？或者說自以為是？仗著媽媽對我的愛，對她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現在卻又想知道自己在媽媽心裡的位置，我太過於天真了。

不等媽媽有所反應，我就後悔剛才的話了，連忙挽回一句:“我自己打車也行。”說完，我立即轉身。

“等我換身衣服。”這時媽媽突然抬頭說了一句。令我意外的回答，如沐風。我像是吃到糖的小蜂，心裡美滋滋的，卻不敢表，像小狗似的連連點頭，眼巴巴的看著媽媽走進臥室。

在門口等啊等，時不時的朝臥室門看一眼，五分鐘過去了，媽媽還是沒出來，正當我心裡焦躁不安，以為媽媽會反悔的時候，門忽然開了，我下意識的轉身朝向門口，眼神卻一個勁的往媽媽身上瞄，媽媽換了一身黑的西服，白襯衫、長褲，渾身上下除了脖頸及下方的鎖骨，沒有一點肌膚外，緻的臉龐不施粉黛，卻顯得冰冷與嫵媚，看起來倒像是一位職場的女強人。

媽媽瞥了我一眼，換上一雙尖頭高跟鞋，起身後，淡淡的說了一句:“走吧。”我連忙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把門打開側身在一旁，媽媽也沒客氣，一臉平靜，邁步走了出去。把門關上，我趕緊跟上去進了電梯，乖乖靠牆，站在媽媽的一旁。

淡淡的芳香竄進鼻孔，我低頭猛的深一口，就知道這是媽媽身上的味道，很悉。一路上沉默無話，從電梯裡出來，我跟緊媽媽的腳步，坐進了副駕駛，媽媽只是瞧了一眼，也沒說什麼。媽媽專心開車，我側著腦袋，安靜的看向車窗外，心裡卻並不平靜。

這是一次和媽媽單獨談的機會，我並不想錯過，錯過就意味著和媽媽的關係繼續保持冷淡，無法改善。

我也明白，我對媽媽做的事，就是打罵我一萬次都不洗脫我的罪孽，可我仍不甘願如此下去啊。自從搬進宿舍以後，我滿腦子都想著媽媽。

只是礙於環境和現實，我只能把自己的想法深深的埋在心底，並不止一次的在心裡警告自己，你已經傷害了媽媽，不能再錯下去了。

可我卻總是控制不住自己，不斷滋生對媽媽惡想法的觸角。餘光小心翼翼的打量了媽媽一眼。看到那張冷淡的臉龐，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不知該如何開口。

“你想說什麼？坦白昨晚的事嗎？”媽媽目視著前方。忽然瞥了我一眼，冷嘲熱諷了一句，便又冷冰冰的講到:“死不改。”我心裡咯噔一下，臉變得慘白下來，原來媽媽發現昨晚的事了，我該怎麼辦？這是我腦子裡的第一反應。

“媽，我…”我結結巴巴半天，最後一低頭，小聲道:“媽，我錯了。”

“你哪錯了？”媽媽對我的認錯予以嗤笑，隨即搖了搖頭，目光復雜的望著前方，化為一臉落寞的表情:“是我錯了，我就不該把你生下來，不然也沒這些煩心事了。”媽媽自哀自怨一句，聽起來充滿了委屈，瞬間戳中了我的心理防線，我攥緊拳頭，咬著下自責道:“媽，我對不起您，我真的對不起您，您儘管打我罵我吧。”媽媽像是沒聽到我的講話，輕蔑的彎了彎嘴角，自嘲著說道:“你說？我養你這麼大，連最基本的道德倫理都沒教會，虧我還是個老師，也真是夠失敗的。”媽媽洩氣似的哀嘆了一口，好像回憶起了什麼，銀齒緊咬著下，雙手用力的握著方向盤，纖纖手指都發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