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電梯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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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裡安著自己，手再次蠢蠢動，不動聲的握住了。

“咳！”媽媽重咳一聲。我身子一緊，立即停下手上的動作，心跳猛加。媽媽肯定是發現了，不然不會重複咳嗽的，媽媽這是在警告我。我雖然明白。

但褲襠裡的還硬的發脹。要不要再擼兩下？心裡直犯糾結。掙扎許久，最終慾望戰勝理智，慾薰心，手掌再次握住了，只是還沒擼動，媽媽突然沉著聲喊道:“顧小暖！”我腦袋一剎那的空白，遲鈍了片刻，連忙應聲:“…誒。”媽媽這是要明著說出來嗎？不會吧，那得對我造成多大的心理傷害啊。我止住動作，屏住呼，心裡緊張到了極點。沉寂許久，就在我如坐針氈、忐忑不安的時候，媽媽緩聲說了句:“你待會下車送一下悅悅。”嗯？我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連忙回道:“好好的，我送她。”鬆了口氣，我就說嘛，媽媽怎麼可能當著蔣悅悅的面，把我的小動作給戳穿呢。

只是突然覺得媽媽還有趣的。我是在掩耳盜鈴，此地無銀三百兩，而媽媽是話裡有話，拐彎抹角的警告我，每當我有所動作的時候，媽媽不是咳嗽就是說話，以此來打斷我。

就是不知道待會回到家，媽媽會不會再借機敲打我一番。＊＊＊幾分鐘以後，車緩緩停下。

“寧老師再見。”蔣悅悅蚊聲喊了一句，就打開車門匆匆下車。

“我送送你。”

“不用不用。”還不等我下車，蔣悅悅揹著書包，腳下生風，就一溜煙地進了小區。無奈把腳從車外縮回來，關上車門，侷促不安的坐在副駕駛，心怦怦直跳。單獨面對媽媽，總有一種壓迫，像是身上背了塊大石頭，不過氣來。

媽媽雙手緊握方向盤，面無表情的看著車前方，沉默不言，車內的氣氛壓抑的怪異。沉寂許久。

“嘀嘀嘀！嘀嘀嘀！”我看了一眼倒視鏡，一輛奧迪。

“嘀嘀嘀！”

“媽？後面有車過來了。”車後響起急促的喇叭聲，我忍不住低聲喊了一句，提醒她開車。媽媽冷冷的瞥了我一眼，反問道:“我沒聽見？還用你提醒。”

“那您不開…”我低聲道。媽媽扭頭瞪了我一眼:“閉嘴！”

“好心當作驢肝肺。”我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

“嘀嘀嘀！”媽媽猛的按了兩下車喇叭，慍怒地看著我:“回家再跟你算賬！”我一聽，連忙閉上嘴巴，將頭扭向一旁。

回家再跟我算賬？嚇唬誰呢，回家我就回臥室，然後把門反鎖。媽媽憤憤的沉哼一聲，腳踩油門猛的加速，把我嚇了一跳。

＊＊＊我一進家門，就看到爸爸坐在客廳看著手機，樂呵呵的笑著，也不知道在看什麼。我打招呼:“爸。”

“回來了？你媽呢？”爸爸抬頭看我身後。隨後。

“砰！”的一聲，媽媽重重的關上門，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周身散發著殺氣。爸爸嚇得身子一抖，連忙坐直:“老婆，回來了？”

“嗯。”媽媽點頭，看都沒看爸爸，鞋也沒換，跟著我就走進了臥室。我坐立不安的站在電腦桌前，聳拉著腦袋，心裡想著該怎麼跟媽媽解釋車上的事。

“砰！”臥室門被關上，我抬頭一看，身體緊繃。媽媽面陰沉的朝我走近，雙眼冒著寒光，突然甩手就是一巴掌。我雖心有防備，但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眼冒金星。媽媽和意外，永遠不知道哪個先來，我用手著自己的腦袋，面委屈，卻不敢言語。

我有錯，捱打是應該的，就是沒想到媽媽下手這麼狠。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比起剛剛的那巴掌只有過之，而無不及，但仍沒有打消媽媽的怒火。我心裡開始犯憷了，再挨兩巴掌，估計人都要傻了。

我連忙眼巴巴的看著媽媽，開口求饒:“媽，我錯了，您別打了…哎哎…輕點。”媽媽擰著我的耳朵，鐵青著臉:“你哪錯了？”

“我哪都錯了，您鬆鬆手，耳朵快掉了。”

“呵呵！”媽媽酥一顫，氣極反笑，冷嘲熱諷道:“認錯比誰都快，問題是你認錯有用嗎？”

“我看你就是記吃不記打！”

“啪！”又挨一下，我趕緊往後退兩步，和媽媽拉開距離。

用手了耳朵，乖巧的站在原地，等待媽媽的訓話。每次挨完揍，緊接著就是一頓教育，不動手的那種。沉默片刻。

媽媽嘆息一聲，坐到了邊，一臉愁容的看著我，張了張嘴卻沒說話。我知道，是我讓媽媽失望了，昨天的事情才剛過去，今天卻又惹媽媽不高興了。

我…身子往前靠了靠，站在媽媽面前，誠懇道:“媽，我真的知道錯了。”媽媽瞧了瞧我，無奈的語氣:“你哪次不是這麼說的？你哪次又改了？”

“這次我一定改。”我抬手舉過頭頂，補充一句:“我保證。”

“這可是你自己保證的，不是我你的。”我趕緊點頭附和。

只見媽媽嘴角勾起，說:“那你以後再犯，我就把你送學校寄宿去。”說完，媽媽就起身走了“寄宿？”我自言自語一句。坐下來，我心想，媽媽這又是在嚇唬我了吧？

＊＊＊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果真一點不假，而且，媽媽把我的軟肋是攥的死死的，一有不對勁，就要把我送到學校去寄宿。偏偏我還吃這套！因為我也不敢確定，媽媽到底是不是認真的！＊＊＊晚上十一點多，背完最後幾個英語單詞，麻溜的爬上睡覺，只是閉上眼睛，腦子裡就是媽媽身穿黑絲襪的那雙美腿。糊糊之間，又想起那天中午在爸媽的臥室，趁媽媽睡著的時候，抱著媽媽的美足狂啃，還有那截瑩如白雪的光滑小腿，沾滿了我的口水。

＊＊＊第二清晨，睜開眼睛天已大亮，拿過手機一看時間，那股子糊勁瞬間清醒。匆匆穿好衣服從臥室出來，就看到爸媽二人在客廳吃早飯，看到我從臥室出來，兩人誰也沒吭聲。我不氣呼呼的朝二人埋汰:“爸，媽，你們怎麼也不說叫我一聲？”媽媽瞥了我一眼，冷聲說了一句:“都多大人了，不知道自己定個鬧鐘？”看樣子，她顯然對昨天的事還很惱火。

“小氣。”我嘟囔了一句，趕緊跑進了衛生間。洗漱完從衛生間出來，還沒來得及出門，爸爸就在一旁提醒我“你快要遲到了。”我一聽，反而那股子倔脾氣勁兒上來了，乾脆往那一坐，賭氣說:“遲到總比餓死的好。”擺出一副愛咋咋地的樣子，拿起一個包子，不緊不慢的吃了起來，反正時間已經快來不及了，還不如消停的吃個早飯，然後再去學校。

然而，媽媽突然冷不丁的來了句:“我沒記錯的話，今天上午第一節課是你們班主任的課吧？”聞言，我愣了一下，便猜到了媽媽的意圖，於是假裝很自然的說道:“我知道啊。”說完，繼續慢慢吃著手裡的包子。

見我如此淡定，媽媽頓時就有些生氣了，手掌‘啪’的拍了一下桌子，柳眉倒豎:“知道還不快點？！”

“快點也來不及了啊。”我小聲嘀咕了一句，拿起第二個包子繼續啃，沒敢抬頭去看媽媽的臉。

媽媽盯了我片刻，咬牙切齒說了句:“行！那你慢慢吃！”說完，就起身回臥室了，爸爸朝臥室方向望了望，這才對我說:“兒子，你能不能別一天天的老惹你媽生氣？”我扭頭無辜的看著他:“爸，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可能爸爸也知道老媽最近的脾氣不太好，也沒多說什麼，而是叮囑我:“那你趕緊吃，待會坐你媽的車去學校，省的去擠公了。”坐媽媽的車去學校？可能嗎？往常我都是步行去學校，偶爾會擠個公車，也只有上次因為膝蓋受了傷，那幾天才有得機會坐媽媽的車去學校，平常哪有那個待遇。

只是今天不管是步行，還是擠公車，都來不及了，轉眼一想。我賤兮兮的笑了笑，低聲道:“爸，我媽那車除了她自己，估計您都沒坐過幾次吧？”爸爸愣了一下，看樣子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

等反應過來，反手給了我一巴掌，低聲笑罵道:“臭小子你懂什麼，我這是疼老婆知道不？”我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言罷，老爸看著我，語重心長道:“兒子，等你張大就懂了。”我嘿嘿一笑:“我懂我懂。”心想，不就是那麼回事嘛，就好比我和蔣悅悅，女人嘛，要靠哄。爸爸看著我搖搖頭，無奈的語氣:“你能懂什麼。”說著走向了廚房。

“我什麼都懂。”我朝爸爸的背影嘀咕了一句，便聽到身後傳來了開門聲，我連忙繼續悶頭啃包子。

本以為媽媽會把我當做透明人，獨自開車去上班，沒想到媽媽走過來，冷聲一句:“還去不去學校了？”我一聽，立馬就明白了媽媽的意思，動道:“去去去。”完全沒有了剛剛的淡定。

“那就趕緊的！”

“遵命！”我傻笑一聲，趕緊跑去換鞋，心裡樂的跟什麼似的。在我看來，遲到不遲到是小事，最主要的是可以坐媽媽的車，和媽媽一起去學校。

特別是我和媽媽一起從車上下來的那一刻，那種莫名的虛榮，簡直能讓我內心的佔有慾爆棚。電梯口。媽媽時不時的抬手看一眼腕錶，略顯鎮定，按照小區到學校的距離，開車過去肯定是來得及的。

其實就算坐公車過去也來得及，只是公車即來即走，不會等人。大概兩分鐘左右，電梯門打開，裡面已經站著不少人了，正是上班上學的早高峰，人多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