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自從升入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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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這次沒走，而是站在了衛生間門外邊，直接等著我出去。我看現場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應該沒什麼問題了，便關掉換風機，打開衛生間的門走了出去。

“你是不是亂吃東西吃壞肚子了？上這麼久。”爸爸關心的問了我一句，不等我說話便走進了衛生間。正準備回房間，就見媽媽從廚房走了出來，我連忙轉身，朝臥室走去，生怕媽媽叫住我。

“小暖。”媽媽清脆的聲音響起，猶如我耳邊的鳴鐘，把我嚇得不輕，心虛的轉過頭來:“媽，怎麼了？”

“是不是吃壞肚子了？”

“沒，沒有。”

“那你上個廁所這麼長時間。”媽媽走近我身邊，一臉疑神疑鬼的盯著我，看樣子，就像是知道我在衛生間幹了什麼一樣。

我心裡一橫，還不如坦白呢，不然媽媽發現絲襪是溼的，肯定會更加懷疑我了，但是說了，媽媽會不會更加確定我幹壞事了呢，真是讓人糾結。

我猶猶豫豫的樣子，卻不知全被媽媽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裡，滿臉寒霜之也越來越濃，愈發的確定我在衛生間絕對幹壞事了。媽媽也不說話，而是直接動手，揪起我的耳朵就往臥室走。

“砰！”門被重重的關上，媽媽揪著我的耳朵，直接往前面一甩，就朝著我的股狠狠的踢了一腳，只不過媽媽沒有穿尖頭高跟鞋。

而是棉拖鞋，所以本就不疼，但我還是被媽媽這一頓亂揍給嚇住了，連忙求饒喊道:“媽，媽，您打我幹什麼呢？”

“你說我打你幹什麼？！嗯？！”媽媽再次揪起我的耳朵，朝我的後脖子重重的來了一下，這次絕對是用力了的，我都能覺到脖子火燎燎的疼。

“小小年紀不學好，就知道學壞！”說著。

媽媽覺還不解氣，又是狠狠的一巴掌落在了我後頸。媽媽這時候已經完全啟動了暴走模式，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直接就又準備上手。

“小兔崽子，三天不打你，你就不知道姓什麼了是不是！”怒滿面的媽媽，嘴裡甚至飆起了髒話。

我知道，如果再不解釋一下，估計這事真的會被媽媽定為偷絲襪幹壞事，一旦被定，那我接下來的子，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是怎麼樣的，可以用一個詞來概括，水深火熱！

嚇得我連忙抬起手來，擋著媽媽快落在我脖子上的巴掌，嘴裡大聲喊道:“媽，媽，您先別打啊，您先說清楚我怎麼就學壞了？”這時候我也顧不上媽媽的憤怒了，後頸被媽媽打的生疼，再不反抗真的要被揍趴下了“你不知道？！那你說你在衛生間那麼長時間幹什麼了？！”

“我幹什麼了啊我！我不就是給您洗了條褲子嘛！您至於嘛？”我一臉委屈，吼叫中帶著哭腔，眼神中帶著冤屈，略有些躲閃的眼神看著媽媽，彷彿受到了天底下最大的不公平。

而媽媽在聽到我的話以後，抬起來的胳膊也停留在了半空中，一臉驚訝的看著我，下意識的反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就是給您洗了條褲子嗎？您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嗎？”我憤憤不平的樣子，再加上那真的委屈勁兒，看的媽媽也分不清，我到底在衛生間拿它的絲襪幹什麼了，半信半疑的看著我:“真的？”

“媽！”我委屈巴巴的大喊了一聲，尾音挑起，如果不知情的，還以為我這麼大的人了，還給媽媽撒嬌呢，其實不是。

“我真的是比竇娥還冤，辛辛苦苦給您洗了條褲子，結果無緣無故又捱了頓揍，我上哪說理去啊。”一番話說的我眼眶中的淚珠，彷彿都要動的快浸出來了，經我這麼一說，媽媽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只是那雙美眸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還是有些不相信我說的話，張了張嘴，最後憋出來句:“那我剛剛打你的時候，你怎麼不早說。”

“您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關上門就是一腳，沒等我反應過來就又是一巴掌，就覺打的不是你兒子一樣，”說完，我也沒再去看媽媽的反應。

而是一股坐在邊，賭氣似的扭頭看著牆角。媽媽站在原地，臉一陣紅一陣白，尷尬的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只聽見她小聲的嘀咕了句:“還不知道你到底說的是真是假呢。”

“媽，您什麼也別說了，好不好？您就當我拿您的褲子幹壞事了，但您這打也打了，氣也出了，您能不能出去？”我漲紅著個臉，指著臥室門，一狠心說了通反話，反正我就是死不承認，打死也不能認。話音一落，我心裡頓時後悔了，以這樣的語氣跟媽媽說話，還是頭一遭。

也不知道媽媽會不會再揍我一頓，餘光瞟向媽媽一瞅，好像媽媽並沒有生氣，反而臉部微微發紅，眼神有些不自在，估計媽媽心裡也很驚訝，我敢這麼跟她說話。

若是放在之前，估計我這會已經被揍趴了，經過剛剛這麼一番折騰，估計爸爸也聽到動靜了，從衛生間出來以後，也徑直走進了我的臥室，看了看坐在邊的我，又看了看站在原地的媽媽，一臉惑道:“你們倆在這吵什麼呢？”＊＊＊“沒什麼。”媽媽低眉瞪了我一眼，好像在警告我別亂說話，我本來還想和爸爸訴訴委屈，結果被媽媽這麼一嚇唬，我也不敢言語了。

要知道媽媽是教我數學的，真想刁難我，直接課堂上提問我幾個回答不上的問題，或者當著同學的面訓我一頓，就夠我出醜的了。

實在不行，再把我叫到辦公室揍一頓，這也不是沒可能啊，雖然話不敢說，但是我還是出一臉委屈巴巴的慘樣，安靜的坐在邊，乖的像個三好學生。

再看媽媽那架勢，簡直活脫脫的一後媽，強烈的反差比對，直讓爸爸皺眉頭，言語不善的對媽媽說道:“兒子不就是不小心給你溼了條絲襪嗎？再說又不貴，再買一條就是了，至於發這麼的火嗎。”聽到爸爸為我忿不平，我應該高興才對，可怎麼心裡總有些不得勁啊，那個溼字聽起來還有些刺耳，就像是背叛了爸爸，又讓媽媽受到了爸爸的斥責，越想越覺得我自己不是人了。

我正低著頭在心裡懺悔呢，就聽見媽媽那不耐煩的聲音響起:“沒有的事，趕緊回去睡覺去。”

“我剛剛在衛生間都聽見了。”小聲說著。

爸爸看向我，一臉關心的詢問道:“兒子，你媽剛才有沒有動手打你？”我很想說聲有，可是再一抬頭。看到媽媽那明顯警告的眼神後，我連忙搖了搖頭:“沒有。”

“真沒有？”

“真沒有。”

“讓我看看，你媽是不是又打你脖子了。”說著說著，爸爸就朝我走了過來。

“你有完沒完了？！”媽媽不耐煩的聲音再次響起，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爸爸，把我看的都有些發憷了，爸爸也一樣，身體被嚇得一顫，直接不往前走了。

“兒子你趕緊睡覺吧。”潦草的丟下一句話，連看都不看我就出了臥室，看到爸爸在媽媽面前狼狽的模樣，我不樂出了聲，嘴裡小聲嘀咕:“紙老虎。”

“說什麼呢！趕緊睡覺！”媽媽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踩著拖鞋走了出去。

“砰。”門被關上，終於安靜下來了，仰面朝天直通通的躺在上，不由得嘆了口氣，雖然媽媽沒再提絲襪的事，可我知道，媽媽在心裡還是有所懷疑的。

只是覺得打了我一頓，再加上我以洗褲子的理由辯解，又當著爸爸面，媽媽不好意思再說什麼罷了。

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明天週一還得上課，早讀七點就得到，脫了衣服趕緊上睡覺。＊＊＊“媽。”洗漱了一番從衛生間出來。

就看到媽媽坐在餐桌前，正拿著一油條小口小口的吃著，我喊了一聲也坐了下來。媽媽點了下頭也沒說話，自顧吃著手裡的油條，不時抿一口碗裡的豆漿，穿著一身淺紫的睡衣，兩條白皙的美腿疊在一起，穿著棉拖鞋的美足有一下沒一下的晃盪著，看得我心裡直癢癢。以前媽媽也是這身打扮的時候，我沒覺得有多勾人。

但是在經歷了那種滋味以後，我現在是看什麼都覺下的東西能硬起來，特別是媽媽身上的一舉一動，在我看到簡直就是魅惑至極。

我低頭喝著碗裡的豆漿，眼神卻不聽使喚的一直往媽媽的前瞄，修長白皙的頸下，兩邊鎖骨微微凸起，留下兩個小窩塘，淺紫的睡衣被高聳飽滿的雙峰撐起，看得我眼花繚亂，不由自主的就硬了起來。

“砰！”

“顧小暖！吃飽了就滾去上學！別大早上就在這礙我的眼！”媽媽重重的把碗放在桌子上，一臉寒霜的盯著我，嘴裡怒罵道。我拿著勺子的手顫了一下，心裡暗道糟糕，被發現了。

我也沒敢言語，悶頭趕緊吃完手裡的油條，嘴都來不及擦，就弓著個跑回了臥室，換上衣服褲子背上書包，出了臥室看都沒敢看媽媽一眼，就匆匆換上鞋子跑出了家門。老師和學生們不一樣。

一般都是在學生早讀過後的第一節課才會到學校，媽媽也一樣，所以每天早上出門，我都是自己一個人去學校，坐公車或者騎自行車，只要不是步行都可以。＊＊＊從公車上下來，一路小跑到教室，剛好早上七點整，連忙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把書拿出來，然後原地站起來，拿著書舉在自己臉前，把臉遮的個嚴嚴實實，裝模作樣的努力背書。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站著也能睡著，很困！今天也一樣，昨天晚上雖然睡得比較早，但我還是有些糊糊的，沒辦法，自從升入高中，我永遠都是一副睡不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