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節:眾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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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四翼蝠龍是隻成了年的,軀體比一整隻成年大象還大一圈,羽翼也不小,每一張都有軀體那麼大,四翼現在都徹底展開了之後,顯得無比龐大。
而現在,在這隻四翼蝠龍寬闊的背上,坐了一個男人。
和這隻四翼蝠龍相比,這男人要小得多了,因為天空已經徹底亮成了白晝,可以見到這男人四十來歲模樣,一顆腦袋光溜溜的,一點頭髮都沒有。
他身上的衣服是方濟領的商人們習慣穿的那種仿宮廷款式,算得上華麗,可是配上他那顆光頭就有點不倫不類了。
男人也被天上的異象引了目光,仰著腦袋看個不停,眼珠子也滴溜溜地轉著,嘴上唸唸有詞,碎碎念個不停,全部都是古語。
“嗚了個呼哉,真是年不利,剛離開就發生了這種異象,不會是真打起來了吧…嗯,應該不會,他們要是真有這能耐,能引發這樣的天象,早就打回去了…算了,不管了,還是趕緊去找老陳他們吧…”念著念著,這光頭突然猛地拍了一下身下這隻四翼蝠龍的背,發出清脆地一聲“啪”而那四翼蝠龍也在這一拍之下,發出了一聲哀鳴。
“再飛快一點,不然你信不信我把你這個不知道哪個傢伙留下的雜種給燉了?”那四翼蝠龍不知道是真聽懂了光頭的恐嚇還是因為被打痛了,四翼揮動的速度更快了,飛的也更快了一些。…聖維塔皇宮中的某處院落裡,種滿了鮮花。
這些花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的,在已經入冬的現在都還沒有凋落,絕大部分依舊在爭奇鬥豔,開放著五顏六的花朵,散發著各不一樣的香味,行走在期間,聞著這些味道,讓人不自覺地就會到心曠神怡,雖然身處這寒冷的冬夜中卻彷彿來到了天。
只有少數一些花朵,終究是耐不住這寒冬的冷酷,萎靡地垂落了下去,萎縮成一團,將掉未掉,葉片也開始泛黃。
一隻白皙的手從上面經過,只是一捏,就把這朵還未完全枯萎的花折了下來。
這隻手舉著這朵枯萎的花,逐漸升高,最後放到這隻手的主人的眼前。
這是一張緻的女人面孔,高的鼻樑白皙的皮膚,火紅的嘴,最引人矚目的則要屬她飛揚入雲的兩道眉,如利劍一般,簡直要從臉蛋的兩側衝出來一般,十分奪目。
這女人實在看不出有多大年紀:光從五官來看,她應該是二十多歲,但是從眉眼間的神態來看,她卻極有成的韻味,實在不像是二十多歲的小女孩所能擁有的風韻,倒像是三四十了,可是她這模樣,又著實不像是三十歲往上。
女人將這朵枯萎的花舉在自己面前,出神地凝視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又抬起頭來,望向那亮如白晝的天空。
“這究竟預示了什麼?是警告,還是鼓舞?
…
”女人低聲自語,聲音輕到只有自己一個人能夠聽見。
女人低良久,最終,手一鬆,手中的那朵花兒自然地落了下來,落到地上,然後她很自然地邁步前行,一腳踩了上去,再抬起腳來之後,只見到那多花兒已經是被徹底碾碎了,花朵中本就已經不多的汁被徹底地榨了出來,染在地上。…同在聖維塔,通古斯大教堂中的一處院落中,同樣有一位女正抬頭望向天空。
女人五官無一不是恰到好處,相貌極美,正是父神教的聖女艾格尼絲。
艾格尼絲的眼中若有所思:眼前的景象,讓她想到了在卡德納斯的時候。
在那裡她也見過類似的天象,星河耀世,但是眼前的這片天象顯然比星河耀世還要古怪宏偉:星河耀世至少在歷史上出現過好幾次,可是眼前的景象,在她所知的歷史上卻是從來沒有出現過。
但是兩者的相似,還是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個人來。
“…是你嗎?”艾格尼絲看著這片天空,自言自語。
她現在基本上能夠確定,在卡德納斯時見到的星河耀世的天象是由諾曼引發的,現在再看到類似的景象,自然也不難聯想到一起去。…在這前所未見的異常天象下,大陸上所有見到的人各有各的想法,而在杜阿拉的城主府中,諾曼則輕聲呼喚起了蘭斯洛特的名字來。
“蘭斯洛特?”蘭斯洛特的聲音也馬上傳來:“在,怎麼了?”蘭斯洛特很銳地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不然諾曼不會這樣呼喚他。
雖然在需要調大部分神力來鎮壓自己靈魂中的那些外來意識的情況下,諾曼無法再仔細地分辨直播間眾水友們的彈幕,可還是能分出神來和和他悉的蘭斯洛特的。
“距離剛才你們見到那個光團,時間過去了多久?”蘭斯洛特知道諾曼不會無緣無故地問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其中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他也非常認真地回答道:“以現在來算的話,1分27秒。”1分27秒…
地球世界的計時方法諾曼這段子以來也是學習過的,雖然他還是無法非常準確地掌握,不過也足夠他對這種計時方法有一個大致的瞭解了。
在他對於這套計時方法的瞭解下,1分27秒是一個很短的時間,大概也就幾十個呼的時間。
也就是說,他雖然在輪迴時光中度過了漫長的一段時間,但是對於真實世界來說確實只是一瞬間!
蘭斯洛特總是說空間和時間是一體的,諾曼始終無法真正地去理解,但是他現在好像隱隱有些理解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了,他要趕緊離開這裡,回去他們所住的房間。
畢竟天空突然出現了這樣反常的異象,城堡中的眾人肯定都被驚動了,不怕意外,就怕萬一,要是有人這時候突然來這裡、或者是去他們房間發現他不在,那就不好了。
一想到這,諾曼趕緊腳尖一點,把掉落在地上的《趕海心經》踢了起來,隨手一抓,腳尖輕點,竄到了門邊。
他先確定了外面沒人後,然後趕緊開門溜了出去,像剛才來時那樣魔法和戰技結合,飛快又隱蔽地向著他所在的房間溜去…
諾曼的注意力不是被這個所引就是被那個所擾亂,所以他自始至終竟然沒有察覺都在音樂室中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而在他離開後,黑暗中的那位姑娘把腦袋從後面又探了出來,確定諾曼已經離開了之後,她也沒有從裡面出來,還是繼續躺在裡面,腦海中滿是剛才的事。
諾曼剛才出聲的時候,她真是嚇了一跳,心情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她還以為諾曼發現了她呢,還在想著自己是不是要出去面對他,想著見到他的時候,自己的第一句話該怎麼說才能給他留下一個好印象,她甚至想到了如果他們有了孩子,兒子該叫什麼,女兒該叫什麼…
但是她確實是想多了,接下來諾曼自言自語的話讓她知道了諾曼並不是在和她說話,這讓她心情一下子沮喪起來,不過倒也沒有無腦到自己衝出去自我介紹。因為看樣子,諾曼似乎並不希望別人發現他的身份。
不過現在不認識也沒關係,他就在城堡中,他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來慢慢互相認識,以他能接受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