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父女演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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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從當時案審的長長的調查案卷裡大概能瞭解一點來龍去脈。
“壽江林,你說你沒強姦你女兒,那你女兒壽秋花1978年秋懷孕一事是怎麼回事?”
“我女兒壽秋花78年秋懷孕這件事,我知道,可你們也不能說是我做下的,閨女大了,有個仨倆相好的,難保不出問題,這隻能怪我家教不嚴,可她娘愣說是我下的種,我都這麼大歲數了,還能有那事嗎?年齡不饒人呀,人都說,人老無幹,我就是有那個膽子,也沒那個
力,我和她娘做那會,她娘就是沒生。
你們也知道,男人年紀大了,喜歡那口,可生育上就不一樣,閨女懷上了,我就想,保不準她想男人想野了,和人亂搞,我這老頭子就是和她再搞幾次,她也不會生,我被她哭鬧得沒法,嚷出去又怕丟臉,就扔給她娘倆60塊錢,讓她們去衛生院做了,權當我去嫖了一回,其實她們就是無臉去做,訛倆錢,讓我頂缸。”
“那你承認不承認和你女兒有過關係?”聽著壽江林的狡辯,預審員口氣有點嚴厲。
“有過。”壽江林眨巴眨巴眼睛,小眼睛轉了一轉,趕緊說。
“到底是誰找的誰,你講仔細點。”
“是我主動找的她,那時,我在裝卸隊工作,你們知道,裝卸隊那幫青年沒個好東西,仗著有點錢,哪個沒有幾個相好的,工休的時候,盡說些七葷八素的,談的人癢癢了,晚上回家就想那檔子事,可老婆子年齡大了,不受看,也沒甚趣味,我就看上了大女兒秋花,也存了心,但我當時還不敢,畢竟是自己生養的閨女,和自己的女兒幹那事,這不是畜生嗎?想了幾天,也就撂下了。
但經不住那些年輕人的撥,有時候實在忍不住了,也就花兩錢,在外面找個女人,秋花那時和我找的女人也小不了多少,我就有時難免把心思放到她身上,還經常地往她身上瞄,看她的
部和走路的姿勢,有時那些壞小子教我看女人開沒開苞,我也回來看秋花走路的姿勢,秋花走路兩腿閉著,沒看見象那些壞小子說的兩腿外撇著,就相信女兒還是個黃花閨女。
也是越看越想,哎…家裡有個漂亮女兒,簡直就是受罪,哪個男人不想摟個漂亮女人?我找的那些女人還叫女人?可我女兒那臉蛋、那身材,簡直讓人丟了魂,不吃飯都想,因此上,我就時常點好布給她,讓她知冷知熱地。
時間長了,大女兒也看出了點什麼,每次見了我都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我就有時說些話兒她,她聽了,捂著嘴笑著,低下頭臉紅紅的走開,我倒覺得她對我有了意思,就越發存了心思。
77年端午節後那天,我見女兒一人在家做飯,就又說些葷話來逗她,也想和她成就了那事,免得天天惦記著,讓人難受,沒想到女兒聽了很生氣,也說了些不三不四的話,我見她沒有那意思,很失落,也很冤枉,白化了那些錢在她身上,可想想平時她對我的態度,又怕女兒抹不開面子,就決定趁家裡沒人做了她。
我在套間的雜物室裡喊她,她不應,便竄出來,強行抱到那屋,閨女起先不應,但經不住我摸,摸得她渾身軟了,一個勁地氣,我知道女人的勁上來了,手伸進襠裡一掏,水汪汪的,就知道閨女想了,二話沒說,爬上去,把她給
了,
的時候也沒見她怎麼反抗,只是一個勁兒地翻白眼,
到高興處,還咿咿呀呀地,連白漿子都冒出來了。
兩人完事了,我想摟著她說會兒話,安安
她,誰知她抹抹眼淚,提上褲子,一聲不吭地又做飯去了,到後來再找她,她只是哭,我知道女人就是撕不開臉皮兒,女孩子嘛,頭一回幹那事都扭扭捏捏的,一旦捅破了那層紙,就無所謂了,也和我相好了。
以前總覺得爹和閨女不能幹,其實真幹開了,也沒什麼,兩人上了,還不是一樣?倒是閨女一口一個爹叫得我渾身象著了火一樣,爹和閨女也是男人和女人,也都長那麼個東西,長那個東西,不就是做那個來著?又沒有什麼礙事的,很順
。”
“那你知道這算不算犯罪?”
“犯罪?哪個男人沒有個仨倆相好的?我和自己的閨女好又不礙別人的事,犯的哪門子罪。
你們非要說我犯罪,爹和閨女不能辦那事,可我以前也是這麼想的,連秋花都勸我,閨女和我好了,就不覺得是這麼回事了,秋花和正常女人一樣,我倒覺得很順當,我們也象夫那樣互相摸、互相情調,倒不覺得這是閨女,這是爹,幹起來,特有勁,先前和她娘,我覺得自己老了,辦不了那事,可和秋花,我就象青年似的,有時一夜來兩次,那滋味,
本不能和別人比。
後來秋花再勸我,我就說,你和爹覺得不舒服?她不答,我就又說,那是爹進不去?她的臉羞得更紅了,我就摸著她說,秋花,你比你娘還好,爹以前都半月二十天不了一下,可和你哪天不是一兩次?”他梗著脖子反駁,磕磕巴巴地“雖然每次她起初不願,那是受了你們的影響,一旦
上了,她蠻舒服的,有時還和那死老婆子一樣哼呀哼的,抱著我亂叫,我就拼命地
她、
她,直到她渾身癱軟了,
出好多水,不能動了,我才洩給她,如果這也叫犯罪,那天底下哪個男人不和自己相好的幹?”
“你就沒想到她是你女兒?”沒想到案卷中也涉及到這個問題。
“女兒怎麼了?我和女兒那是有情的,是兩相情願,我們相好並不是為了錢,以前我在外面賭,在外面嫖,把錢都禍害了,可現在我有了女兒,從來不在外面嫖,有那個閒錢還不如給閨女割塊布做件衣服,穿在身上我也愛看,閨女也喜歡。
大女兒懷了孕,我還想和她保持這種關係,可那老婆子知道後,硬是著大女兒去
產,隨後又支走了,無非是不想我沾染她,我知道,老婆子也是掂酸吃醋,看我和大女兒好,心裡不舒服,嫉妒,尋著法子調撥我和大女兒的關係,不讓我佔她的身子,天底下大婆子都這副徳
,心眼小。”他說到這裡,還氣憤填膺,唾沫亂飛。
“你們不知道,秋花打被我開了苞,也漸漸地喜歡做那事,這我從她每次和我乾的態度和表情上就看得出來,儘管我幹她的時候,她總是躲躲閃閃,嘴裡還乞求著‘爹,你不能,不能和女兒做這個的。’可那是害羞,怕她娘,她越是那樣,越逗起我的火來,我不能幹,那要和誰幹?我養的閨女,倒不能她的身子。”
“她先是害怕,有時還嚶嚶地哭泣,可被我乾的歡暢了,就息著叫幾聲,‘爹,親爹。’,身子扭動著,連連上拱,我聽到她的叫聲,就瘋了似地往裡搗,每次都搗的她那地方紅腫的好幾天不敢走路。”他說到這裡,突然嘿嘿地笑了幾聲,蒯著頭不好意思地“你們不會笑話我吧,我這一把年紀了,還,還這麼沒出息。”看看別人不搭理他,他自嘲地咳嗽兩聲“秋花那時發育得早,來了例假,也到了行房的年齡,可她的
小,又有點後傾,幹她時,老覺得不得勁,但是特別舒服,後來我就琢磨著,讓閨女爬下,從後面幹,秋花害羞,不願那個姿勢,每次都是我勸說著,扶著她,她才崛起
股,媽的,我閨女那樣那才叫女人,
鼓鼓的,很是肥美,幹進去,水孜孜地,就像箍在
頭子上,緊緊巴巴的。
待我又幹了小女兒花,我才知道,她孃的
大,夾在腚溝的前端,
花的
肥,特有
,乍脫了衣服,只看見一條細縫,後來才聽他們說那叫‘一線天’,而秋花的
和她們兩人都不一樣,和
眼幾乎連在一起,每次幹她都很費事,從正面都得掀起來,秋花有很害怕,所以總是在她痛苦難忍中
進去。
可我知道,女人的的次數多了,自然就撐開了,寬鬆了,她娘不就被我
鬆了?秋花畢竟和我時間短了,那小
也沒
上幾回,就被她娘打發走了,就是現在有時還想起來,不知道這回大女兒的
是不是還那麼緊,你們,你們要是有機會,和她
上一回,就明白了,嘿嘿,保證舒服,那
可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緊地。”
“你不是說你女兒和你是有情的嗎?那為什麼每次和你都拒絕?”
“拒絕?不見得。”他仰起臉,一副不服氣的樣子,被預審員視得只好低下頭,嘟囔著。
“要說拒絕,有那麼一次,那次她娘不在家,我拿眼睛示意她,她走開了,我就從背後抱住了她,想和她好,也不知怎麼回事,她推開了我,後來我才知道,她當時聽到院門外響了一下,怕她娘回來,就拒絕了。
後來,我每次找她,她都先躲開,我看看她躲到屋子裡之後,就溜進去,我知道她那是拿欠,就總是在她不經意間摟著她,向她求歡,她每次都嚇得心撲撲地跳,兩隻手推拒著我,不讓我從她的衣襟裡伸進去,我連哄帶拽地把她按在地上,把她內褲扒下來,有時撕得急了,內褲就撕成兩半,光這樣就撕碎了好幾條,可撕碎了,還得我給她買,我就趁下次給她送褲頭的時候調戲她,她扭捏著起先不肯要,我就摟著她說,是不是沒穿?她紅著臉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