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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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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單柯剛剛放鬆的神經瞬間又習慣地緊繃了起來!

“別緊張,可能是我們的紅酒到了。”白可松順手披上了手邊的酒紅浴袍。

“紅酒?你訂紅酒了?”

“是啊。慶祝我們的‘革命’行動取得了初步的勝利,順便犒勞犒勞你啊。”

“是嗎?”單柯玩笑般地看著白可松把紅酒拿了進來,可就在白可松關門的剎那,她在服務生的那條圍裙上似乎看到了幾個非常悉的英文字母!

——‘fie’後面的具體還有什麼,她看不到,只是她隱約中覺得那個單詞的後面跟得應該是‘nd’。

——fiend。

這是白可可和單柯約定好的暗號啊!

“可松。”單柯起身問道,“你有沒有看清剛剛那個女人圍裙上印著的字啊?”

“有啊,不是fie嗎?”

“還有呢?”

“什麼還有呢?我發現你最近說話總是糊里糊塗的。”白可松笑道,他拿出瓶起準備開酒慶祝。

“我的意思是,那上面除了fie就沒有別的什麼字母了嗎?”

“有,還有一個please,你怎麼了?突然對人家的圍裙這麼興趣?”

“不是,我是看到那個fie覺得奇怪而已。”單柯撓撓頭,她可不能讓白可松看出自己有問題。

白可鬆放下紅酒瓶和瓶起將身子轉過來直面單柯道,“知道rprise麼?”

“你,你說什麼呢?”

“我在說你的fie。”

“這就是fie?!”

“沒錯,你看到的fie實際上是rprise的縮寫,是外商投資企業或外國投資企業的意思。”

“投資企業?往圍裙上印那玩意兒幹什麼?”

“那是因為這間賓館擁有大量外商投資啊!”白可松無奈道。

“原來是這樣啊!”單柯恍然大悟般地叫道。

白可松笑著搖搖頭,“好了,現在我們的慶祝活動可以開始了!”

“誒!慶祝都是用香檳的,你給我喝紅酒?是不是企圖對我圖謀不軌啊?”

“一看你這人就不懂風情。”白可松邊說邊用瓶起拔開了紅酒上面的木,“好的往往都是使用cuvée葡萄汁製造的,所以我們不如直接喝主料最好的葡萄汁,這樣的口可是普通香檳比不了的。”單柯擺擺手,在享受生活這一方面,她可不是行家,“看來你對紅酒還很有見地的嘛?”

“當然。”白可松笑笑,“很多人都問過我,你覺得世界上最好的葡萄酒是什麼?我這就犯難了,最好的,什麼是最好的呢?”

“最好的就是獨一無二的唄!”單柯撇撇嘴,她覺得白可松這樣的語氣特別像一個年老的哲學家。

“獨一無二,親愛的,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每一瓶葡萄酒都有著它獨一無二的魅力呢?這是一個非常廣泛的問題。每一瓶紅酒的產區,品牌,還有它的儲存方式都是不同的,包括我們每個人對紅酒的喜好和口需要也是大相徑庭的。所以,所謂最好的紅酒這樣的話,純屬就是一個人在極端偽裝自己的品味,想讓自己在眾目睽睽下變得更高端。”

“噝——”單柯目光閃爍,似乎對白可松又有了新一層的認識一般,“想不到你還有覺悟的。我看你竟說別人了,你呢?你是怎麼認為的?”

“我認為呢,適合的就是最好的。”白可松將紅酒緩緩倒入配套送來的水晶高腳杯中,的petrus濃得像血一樣豔麗,“這一瓶是產自法國的petrus,一般人都稱其為帕圖斯,也有很多人喜歡叫它披頭士。這種酒的名貴,就在於酒莊位居波爾多產區八大名莊之首,是波爾多目前質量最好,價格最貴的酒王。”

“不就是酒王麼?有什麼大不了的,等我改明兒種個幾十架葡萄也做幾瓶葡萄酒來英國賣賣。”

“我看你是太異想天開了。”白可松習慣地晃了晃手中的petrus,“這葡萄你是可以種的,但你要是想種出那麼好的可就是痴人說夢了。且不說柏圖斯葡萄園得天獨厚的土壤和適宜恰當的溫度,就說它的種植密度,那是相當低的,一般只是每公頃五千至六千棵。每棵葡萄樹的掛果也只限幾串葡萄,這樣才得以確保每粒葡萄汁的濃度,另外就是它的存儲了,方法極難,不是一般的釀酒師能夠把握好的。”說了一大串,白可松已經口乾舌燥的了,他笑道,“你不渴的話,那我就先喝了。”說完,他端起酒杯就打算先飲為快了。

“誰說的!”這麼貴的酒,單柯才不會錯過,“給我!”

“還以為你只對香檳興趣呢。”單柯笑著接過了白可松遞來的酒杯,“cheers!”‘叮——’杯身‘叮咚’碰撞,兩人各自端起酒杯,白可松品酒的姿勢很是儒雅,單柯則大不相同,一口就喝光了杯子裡的酒。

“這酒沒勁兒啊!”

“哈?”白可松不笑道,“沒勁兒?”

“是啊,雖然味道不錯,可還是沒有我預想的好。”白可松無奈道,“那你還是太挑了。”

“我這不算挑啊!還是你說的呢!你忘了?”

“我?我說什麼了?”

“你說的啊!適合的,就是最好的。”單柯得意地抬抬眼,卻在不經意見看到了紅酒酒瓶上的‘fiend’!

又來了!這個fiend又出現了!

‘這個白可可也真是的!怎麼光傳暗號啊!她到底想說什麼啊?!’單柯突然覺得很惆悵,雖然收到了白可可的聯繫暗號,但是她本不知道白可可想要說什麼。

就在她放下酒杯的剎那,整個人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身體猛地一震!

不對!

“可松,我······”話音未落,單柯便眼睜睜地看著白可松昏倒在地!

緊接著,她的意識,也開始模糊,隱約中,單柯聽到了模糊的腳步聲······(暈到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