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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偷天換日之昨日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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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柯``````?”

“沒什麼,想到顧瀟,想到我母親,想到很多離我而去的人和事,突然間發現如今不只是時過境遷了,物不是人也非,就連溫暖也久違了。”秦柯笑著搖了搖頭,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可能越是到這個時候,受就更深,更強烈吧!”卡斯拉愈發地糊塗,整個人被秦柯越說越懵,“你怎麼了?”

“沒什麼,你走不走?現在不走,等凱瑟約仁來了,你可能真的要跟我一起死了。”秦柯鼻子,頭在膝頭蹭了蹭抹掉眼淚,殘留著一半的妝更花了,暈了一臉的眼線。

“呵呵,說不走就不走,還問什麼呢?”卡斯拉不再多問,拍拍秦柯的肩頭,從懷裡掏出一支鋼筆就在譜集上寫寫劃劃起來,個別音階分別被他單獨劃上橫線——‘323322566\332277712211\313322566\32533\32711\333227777766\327777133\332277211’“按照你當時講的,排除掉那些相同的音階,餘下的就是這些了,我記得你講過的思路,之後應該是相除吧?”他看了一眼皮箱上的舊鎖說。

秦柯挑眉,“你記得蠻清楚的,我自己講的,我都記得沒這麼清楚,不過你現在就劃上這些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總覺得線索越多越好,萬一有用呢?而且剛剛說的那麼尷尬,總要做點什麼吧?”卡斯拉實話實說,“你是az的緣故記不清。我可是聽的仔細記得清楚!不過也要謝凱瑟約仁這麼用心,要是沒他接上你電臺直播的信號,恐怕我也只能聽到那個文思傑的播錄吧!”``````“等等。”秦柯拉住卡斯拉。拉著他的衣袖往後拽了拽。

“怎麼了?”卡斯拉被她突然嚇得手一顫,拉著筆在就書頁上劃了狠狠一長道。

“你先等一下。可能我們的思路是錯的。”秦柯盯著皮箱犯起了愁。

“箱子有問題?”

“不,不是箱子的問題,是鎖。”秦柯把箱子轉過來,將鎖的一面對著卡斯拉,“我確定這就是喬治——嗯,就是你爸爸當年留下的那隻箱子,我們一直以來要找的東西很可能就在這裡。”

“那還有什麼問題?”

“這和柒可松見我時提回來那一隻雖然看起來差不多,但鎖型不同。複雜而且危險。”

“怎麼講?這鎖``````有什麼不同麼?”秦柯聽見他小聲嘟囔了後半句,用劈了一半兒的長指甲笑著點點箱體。

“當然不同,你沒發現這鎖大且重,是呈格子狀整個兒附在皮箱體上的麼?”等他看過,秦柯才繼續說道,“我想,當年凱瑟約仁成功的實驗病菌試劑和疫苗都在這裡面放著。你爸爸是個謹慎的人,凱瑟約仁不知道怎麼解這箱子密碼也是應該的!鎖型很獨特,是不叉的上下行鎖,網格狀。如果有一層解錯,那麼裡面的藥品就會被石灰層自動引爆!”這鎖的確很獨特,鎖分三層。網格狀不規則地鋪著,稜形的格子上分別有字母和數字不同的排列格,比如第一個稜形上就是sws,第二個是hoh,第三個就變成了a1i,後面還有兩個菱形格的密碼鍵,格子第一排的橫排後是一個鎖釦,向右轉動代表確認,其餘的均是豎格確認。同樣是數字和字母分別排列。

“我知道了!”卡斯拉恍然大悟,“所以。這麼多年來凱瑟約仁才一直不敢嘗試去碰這箱子,他沒把握!這才會滿世界的蒐羅專家!為了安全起見。他以高程的身份存在!”

“你——”

“別誤會!我是剛剛聽他和柒可松對話時推測出來的。”卡斯拉看起來有點小尷尬,耳朵都變紅了,“我畢竟也做了這麼久的刑偵,就算再笨也猜得出來。”

“卡斯拉,其實``````”

“其實什麼?”秦柯看了他一會兒,就其實不出來了,她垂下眼簾嘆息式的笑笑,“沒什麼``````嗯,咳——其實就像你說的,專家雖然多,我想碰到這種情況也不可能有人真的敢下手,其實也是凱瑟約仁從心裡也不敢讓他們動手,在他眼裡那些解鎖的專家死了也就罷了,人命算什麼,他不過是怕裡面的研究被毀了。”

“嗯!——嗯?!那我們還解它做什麼?”卡斯拉突然一個靈,“直接把它毀了啊!”說著他居然動就要去撥鎖碼。

“你別動!卡斯拉你想死麼!”

“反正你不是說也要拉我一起死麼,我真不知道還解它做什麼!毀了它一切都解決了!”

“你懂什麼!柒可松還需要裡面的疫苗!”``````柒可松掌心又是一緊,死死捂緊了另一隻耳機,他額頭已經滲出汗來,喉結上上下下‘咕隆咕隆’幾個來回,扭頭的動作也是小心再小心,看凱瑟約仁還靠在椅背上睡,柒可松不倒捏了一把冷汗。

好險。

柒可松的心臟抑制不住的加速到喉嚨‘突突’地跳躍,有緊張,但更多的是興奮,喜悅。他一直都知道秦柯是衝著凱瑟約仁那些害人的玩意,喬治的那隻箱子,只是沒想到秦柯的不顧一切還摻雜了他的因素。

當初為了找到這箱子開鎖的方式,凱瑟約仁和張千翻遍了喬治的院子,甚至還不惜一切代價偷回了喬治的屍體,企圖看看這老傢伙有沒有烙什麼記號,什麼鑰匙在身上?凱瑟約仁和喬治雖然是合作關係,但他的價值也僅限於此,喬治讓他做的。他就做,喬治收走的成品,他也沒有資格要回來。

誰比誰可憐?誰又比誰可憎?

說喬治有多惡毒。可他如今已經被解剖成塊兒,所有的器官都被凱瑟約仁一個個兒地掏了出來。浸泡在裝有福爾馬林的玻璃瓶裡,漸漸地從血紅泡成了——已經死無全屍。

“你去哪!”凱瑟約仁突然睜開眼睛。

柒可松回頭冷哼著笑了笑,“買菸。”``````卡斯拉按照鎖碼的空隙在譜集上畫起了方格兒,譜集邊邊角角的空白處幾乎被他的演算過程和計算結果填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