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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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不知是單柯,還是白可可虛弱的咳嗽,引得白可松不得不停止觀察判斷,坐回沿,細細地觀察著平躺在自己面前的兩個女人。
“咳咳——”是單柯。
她不停地抖動著因為咳嗽而顫慄的雙肩,眉心緊蹙,緊閉著雙眼,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樣。
要說單柯現在是氣若游絲,那未免太嚴重了,只是她的間斷的氣息倒也真的讓白可松足足地為她捏了一把汗。
就像一個小孩兒卡了一口黏痰。
“咳咳——”單柯依舊咳嗽個不停,看她劇烈的,上下起伏的脯就足夠證明了!
“單柯!單柯你先醒醒!”看單柯一直緊閉雙眼,臉鐵青,只顧咳嗽卻不睜眼。白可松一把抓住單柯的小臂,使勁兒往起帶著一提,她整個人就窩在白可松懷裡了。
“單柯,你如果聽得到,就按我說得做。”白可松輕聲道,“記得深呼,用你的腔和腹部用力地呼。”白可松拖著單柯軟塌塌的,試圖在幫她直起身體順一順氣兒。
“咳咳,咳咳——”單柯咳嗽的愈發厲害了,但這次就只是厲害了那麼幾下便平靜下來了。
“單柯?”此刻,白可松能明顯地覺到自己雙手正緊密託著的部在漸漸用力——她醒了!她沒事!
“咳咳——我,我······”單柯扒著白可松的外套,抬著頭,漸漸直起身來,但這個動作卻讓她與白可松彼此之間的距離變得極其曖昧,兩人呼可聞。
“可,可松?可松是你嗎?!”她離的雙眼微張溼濡,說話的語氣中如同吊著哭腔一般顫抖著,“可松?”單柯吃力地抬起僵硬麻木的雙臂緊緊地環上了白可松的脖子。
“是我。別怕,是我。”白可鬆柔聲安道。
但不知怎地,白可松的語氣越是溫柔,單柯哭得便越是厲害,聲音也愈發大了起來,其中還夾雜著難聽的嘶啞。
兩人,就保持著這樣的狀態待了好一會兒,單柯才漸漸平靜下來。
帶著哭腔的泣。
“咳咳——”
“怎麼了?很難受麼?”想到剛剛單柯閉著眼睛乾咳,白可松不由得又緊張起來,“沒關係,不舒服的話就告訴我。”
“不是,我沒有。”她的聲音悶悶的,眼眸溼紅,像是受了什麼委屈,“噢!對了!”單柯突然一個靈直起了身子,“我這是在哪?!”
“在哪?你不記得了麼?”
“我······我,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你忘了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麼?還是說,你是被人——”
“不是!”單柯眯起眼睛,突然打斷道,“你,你先等會兒!我,我······噝——”她低著頭,雙手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好像在用力地回憶著什麼東西。
“你想說什麼?”
“我,我是想說,我······其實我,我記得我······”
“記得什麼?”
“威廉。”
“威廉?”
“方老師,還有,還有那個孩子。”單柯只覺得有一群螞蟻鑽進了她的頭髮裡,翻來覆去地啃咬著她的頭皮。
那些原本清晰的,停留在她腦海中的記憶的碎片就像被麻醉劑拆開了一般,變成了一塊兒塊兒的玻璃碎片。然而,合成,拼湊的過程卻是讓單柯萬般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