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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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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她緊閉著的雙眸間陡地溢出了淚,歐席亞伸手替她抹去,狂戀的吻上她抖顫不已的瓣。

“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這樣只會讓她陷入無可自拔的境地,一個可憐又可悲的境地“我可以接受當你的‮婦情‬,跟你一輩子過著沒名沒份的子,但是我不能忍受你的離開,如果…如果你對我不是真心的,請你穿好衣服離開這裡,求求你…”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歐席亞自責的說著,心疼她、愛憐她,恨自己竟然帶給她這麼深的痛楚。

原以為在她失去記憶之後,他們從此沒有集,她不會痛,不會難過,不會因為失去他而崩潰,但,該來的還是會來,她終究是屬於他的吧?否則他們又為何會在五年後再次相遇又相愛?

“不要騙我!”她捂住臉,想起他上次也曾經這樣承諾過她,可是結果呢?他一聲不響的消失了,連她去找他他也視而不見,讓她只覺難堪心碎又無助。

一個人能有多堅強呢?一次、兩次的失落可以重新再來,無盡的心碎卻絕無法再拼湊起來,不是嗎?

她不要自己那麼無助脆弱的倒下。

“我沒有騙你,我愛你,絕不再放開你。”他輕巧的移身,離開她的身體,轉而將哭泣無助的她擁進懷中。

“你做不到的。”

“我可以,相信我,我要你當我的新娘。”

“不…”楚薇將他用力推開,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你不是認真的,我知道你不是…”

“我是,我早該這麼做了。”歐席亞溫柔的望著她,眸中有著堅定不移的意念。

“不,你有子有小孩,你不能…”她拼命搖著頭,不想自己成為別人婚姻的劊子手,但又希望他是認真的,可以給她一輩子的愛,在她需要他的時候他都在身邊,而不是在別的女人和孩子的家裡。

“雨蕎是我大哥的未婚,憶風是雨蕎和我大哥的小孩。”

“嗄?”她震驚不已的望住他。

“五年前的一場車禍奪走了我大哥的生命,但卻留下一個遺腹子,為了讓小孩姓歐,也為了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庭,所以我娶了莊雨蕎,我們只有在法律上是夫,卻沒有夫之實。”說到這裡,他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笑了笑“所以我私底下有個女人,就是你那天在飯店看到的那個坦娜。”說到那天,楚薇的臉一紅,下意識地痺篇他帶笑的眼眸。

“很好啊,她美得不可方物,只要是男人都會喜歡。”她口氣酸溜溜地道。

“她只跟我上,卻不跟我談情說愛。”

“這樣不是更好,省得麻煩。”瞧他說起那個坦娜的樣子,又是笑又是憐的,楚薇的心不由得一陣酸苦。

“傻女孩。”歐席亞終是忍不住的捧住她蒼白不已的小臉,不想再故意氣她“我是要告訴你…我不是個風的男人,這輩子我只愛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你。”她淚汪汪的望著他“騙人的…”

“是真的。”

“騙人!”

“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歐席亞今天說的話是謊話,那我走出去就被車子給…”

“住口!”楚薇慌忙的捂住他的,不讓他再繼續胡說八道下去。

“你相信我了?”緩緩地,她點了點頭“不過,我不希望你為了我離婚,小孩還小,他需要你這個父親,而我…可以不計名份的跟著你,我真的不在乎,只要你愛我,是真心真意的就夠了。”她看過那個小孩,很可愛,長得跟他很像,在醫院門外面對蜂擁而上的媒體記者,他也只是睜著可愛的圓眼睛望著他們,有貴族的氣度,而莊雨蕎…她曾經很嫉妒她,現在不會了,反而覺得她可憐,因為她失去了所愛,而歐席亞又不愛她。

歐席亞笑了,如果是以前的自己聽到她這樣說,一定高興得闔不攏嘴,會誇她懂事、識大體,但是五年前的她不會這麼說,而他當時也是一徑的希望,她可以明白他的苦衷與難處。

現在,她說了他五年前想聽的話,他卻只覺得不忍與心疼。

“以前我錯了,總以為這樣對他們母子而言是最好的,卻忘了雨蕎還年輕,她應該去找尋她的幸福,她沒有義務為了一個小孩而犧牲一輩子,我不愛她,無法真心的當她是子,所以我應該放她走,你明白嗎?而憶風,我希望自己永遠是他爸爸,可以嗎?”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楚薇只是點頭,不斷的點頭,為自己竟然可以得到的幸福而雀躍著,她的心被幸福漲得滿滿的,都快要溢了出來,她忽地撲進他懷中抱著他。

“我覺得自己好幸福。”她甜甜地笑著,一邊還著淚。

“幸福的女人不該淚的,愛哭鬼。”

“你為什麼老說我愛哭?我真的很愛哭嗎?”她嘟起小嘴,不依的抬起頭來看著他。

“是啊,你以前很愛哭的。”

“以前?”她不解,狐疑的望住他。

“我們以前認識嗎?”歐席亞淡笑不語,不對自己不小心說出口的話多作解釋,過去的事她既然都忘了,他也不想再提起。

人,重要的是活在當下,而不是過去,不是嗎?

他愛她,以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是,她想不想得起來並不是太重要,重要的是此刻的她愛他,而不是別人。

“你忘了我說過我們上輩子可能認識?那個時候你就是個愛哭鬼。”

“胡說八道…”她用手捶他,笑得一臉紅暈。

他抓住她的小手拉到邊吻著,溫柔在他的眼角與角間盪漾“給我一點時間處理,然後,我要你答應當我的新娘。”當他的新娘…多麼美的夢呵!

她柔柔的望著他,有點不相信自己即將可以得到幸福。

“你知道嗎?我老是做一個夢,夢裡的那個男人也要我當他的新娘。”歐席亞眸光一閃,有些動在他的眼神中轉“你夢裡的那個男人是誰呢?是不是比我更好?”楚薇笑了,有點害羞的瞅了他一眼,甜甜地說:“我不知道他是誰,所以不知道他是不是比你更好,不過,那只是個夢,我還是比較喜歡真實一點的東西,再說…你對我而言,其實比夢裡的那個人更遙不可及。”歐席亞伸手將她攬緊,對她的憐惜更甚,嘆道:“我一直都在你身邊,從來不曾真正走遠過,你該知道的。”

“你又在說渾話了,當真以為我們兩個上輩子就相識?”枕在他前,她恬靜的笑著。

其實,就算是渾話,她也喜歡,因為他是她所愛的男人,也許一輩子她就只會愛他這個男人。

大廈林立間的一個小鮑園裡,一名男子和一名女子一坐一站在角落著煙,雖然一直沒有說話,可是氣氛卻僵硬得似乎隨時會爆開。

“你當真不幫我?”男子煩躁的將菸蒂丟到地上,爬梳了一下擦了髮油的頭髮,目光轉向一直無言的女子。

女子穿著一身黑衣黑褲,長長的發技在肩上,雖稱不上美麗,但是別有一番特別的風情,一種屬於黑道大哥‮婦情‬的味道。

“我不是不幫,而是不能再手,任之介不是好招惹的,他已經找上頭子,知道是我乾的,而你…”女子冷冷一笑“也一定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輕舉妄動的結果只有死路一條,我勸你還是早早離開香港,免得被人反將一軍,落得什麼都沒有的下場。”男子冷哼一聲“你們家頭子就只有這丁點能耐,區區一個任之介就對付不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在道上混的!”女子的厲眼掃向他,半是嘲半是警告道:“你說話最好小心一點,免得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男子看她一眼,又點上一菸“我不甘心,策劃了這麼久,我等得頭髮都快白了,就差那麼一步…我真的不甘心!”

“真的該不甘心的人應該是莊雨蕎,她獨守空閨這麼多年卻還是無法得到歐席亞的心,而你只是貪,否則憑你現在在歐氏財團的位置本就不必多此一舉。”

“一時的得意保不了一世,只有雨蕎坐穩歐夫人的寶座,我的地位才可以穩固不搖。”這不就是他這麼多年來汲汲營營所要的?偏偏,楚薇那個女人老要出來攪局,壞了他一盤棋。

“話雖沒錯,不過事已至此,保命要緊,你要離開香港我可以替你安排妥當,其他的,很抱歉,我真的幫不了你。”

“你真的那麼怕那個任之介?”

“他的能力與勢力可以讓我整個幫滅亡,你,不值得我拿我那頭子的版圖和一幫子的命來犧牲吧?”女子勾了勾媚眼,姿態優雅的站起身“我走了,要怎麼做你自己想清楚,愈快愈好,否則只怕就算我想幫你出境,你也走不了。”女子說完話拍拍股走人了,留下那名男子頭頂冒煙的杵在當下好幾個小時,也想不出未來的路該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