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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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薇衝進醫院的特等病房時,哭倒在邊的莊雨蕎正好聞聲抬起頭來,一見到她,楚薇心虛了,急慌慌的心情在一瞬間跌落至谷底。
“對不起,我不該來的。”說著,她轉身要走,卻撞上一堵厚實無比的牆,她逃得匆忙飛快,因此也撞得生疼。
“人都還沒見到就想走了?”闕洛兩手叉在
前,不懷好意的看著她。
“你讓開。”楚薇氣惱,想伸手推開他又推不開。
“她想走就讓她走吧,反正我已經是個廢人,她不想留在這裡也是正常的。”歐席亞溫柔的嗓音從病上傳了過來。
他怎麼可以這麼說她?楚薇委屈的顫抖著身子,心痛得無法自抑,咬住,就怕自己真的哭出聲來,讓他們笑她愛哭鬼。
“你這個樣子真的很醜。”闕洛低頭俯視著幾乎要將自己的給咬破的她,帶點嘲
的笑著“怎麼?你的堅定就這麼一點點?想走就走吧,走了就不必再回來。”他讓開自己擋在門邊的身軀,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你…”這個闕洛真的太可惡了!
“楚小姐。”莊雨蕎喚了一聲,朝她走過來,不由分說便朝她跪了下去。
“你不要這樣,我記得自己答應過你什麼,我只是來看看他,不會跟你搶,也不會跟你爭,你快起來吧!”楚薇伸手要將她扶起,可是莊雨蕎卻硬是鐵了心的不起身。
“我替我弟弟的所作所為跟你道歉,希望你原諒他,也希望你可以不計前嫌的原諒我,我們姐弟都對不起你,對不起席亞,請你接受我的道歉。”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弟弟是誰?他又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為什麼你要跟我道歉?”莊雨蕎只是哭著搖頭,一句話也沒再多說的跪在那裡,楚薇望向歐席亞,又望望身後的闕洛,只見兩人都似乎沒打算為這一切作個解釋,難道他們要她眼睜睜的看著莊雨蕎繼續跪在自己的面前?
“你走吧。”歐席亞終於在一陣沉默之後嘆口氣道。
“席亞…”莊雨蕎愧疚不已的望向他。
“你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一切我自有分寸,走吧。”和歐席亞相處五年,莊雨蕎深知他溫柔下的固執與堅持,於是不再多說什麼,再次朝他和楚薇磕了一個頭才緩緩起身離去。
“你真的打算放過他們姐弟?”闕洛不以為然的將門給踢上“你的腿也未免殘得太沒有價值了。”歐席亞淡漠的望了他一眼,下逐客令“你也可以走了。”
“我?”不會吧?這個人幾時過河拆橋得這般厲害,完全沒了人,竟然才一見到心上人就要把他趕走?
“過來,薇。”歐席亞不理他,轉而喚起怔愣在一旁的楚薇。
聞聲,她轉過身子緩緩地朝他走去,人還沒走到邊就被歐席亞揚手一伸拉入懷中,沒有讓她有
息的空間,他帶點冰冷溫度的
瓣迫不及待的覆上她的。
這個歐席亞…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竟然當著他闕洛的面跟女人大玩親親?去!他闕洛又不是偷窺狂!
低咒一聲,闕洛沒好氣的轉身離開病房,未了還將門給重重的甩上,以表示自己被忽略的不滿。
“少主。”任之介的人就在門外長廊的座椅上,見到闕洛,他還是起身必恭必敬的喊了他一聲。
“你有完沒完?還當自己是闕家的狗?”闕洛冷哼一聲,說話絲毫不留餘地,但一顆心卻是柔軟的。
任之介對他的話無動於衷,只是淡笑著,就算已經離開闕氏企業自立門戶,但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闕老爺子和闕洛的恩澤,不管這其間發生過多少的風風雨雨、是是非非。
見他不語,闕洛也不想他,走到他身邊的位子坐下,點上一
菸便
了起來。
“你跟席亞真的太不夠意思了,有好玩的竟然沒找我,說什麼我們也是從小一塊長大的,為什麼整個計劃裡獨缺我?”要不是任之介突然打電話要他到楚薇家去堵人,他可能連歐席亞死了都不知道。
“只是件小事,不勞少主費心,何況少主近期又為婚事忙得不可開,席亞是體諒少主所以才找上之介我,您就不要多心了。”知道任之介的話是事實,闕洛只能咕噥一聲,也不能說什麼。
“接下來呢?莊新那傢伙難不成也要放過?”
“坐幾年牢吧,總要受點教訓才成。”
“才幾年?”知道這小子是五年前讓楚薇失憶的罪魁禍首,闕洛心中就有一股氣往上湧“要不是他,席亞也不必受這麼多年的苦,要是我,絕對會讓他跨牢房蹲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