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真是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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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就是個該死之人…十多年前也許我就該死了!現在的你,連我也無法達到。為師的山裡還有一柄碧海狂林劍,乃是我麒麟門師門至寶,算是我送給你最後的禮物…”終於傳功完畢,李翰林的腦袋終於不疼了,可一看到師傅的樣子,淚水噼噼啪啪的往下滴。邋遢老頭渾身死氣,原來還嫌光潔的皮膚已經變的乾枯,整個人像是老了十幾歲。
“傻徒兒,記住了,為師一直沒告訴你自己的名字,為師…老子叫左道青…”老頭用僅剩下的力氣,撫摸了李翰林滿是淚水的臉龐。
“師傅!師傅!師傅!不要啊!”李翰林淚滿面,可左道青撫摸他的手已經垂下,已然仙去。
之後一番搜尋,李翰林找到了左道青的佩劍,就是那把碧海狂林劍。劍鞘和劍柄上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裝飾,拔劍而出,劍長三尺二,重九斤。
李翰林對著內的石案隨手一劈,堅實的石案如豆腐一般被斬成兩段。
“好劍!真是好劍!”李翰林嘆一番,走出外,將一些灌木遮掩在口。
在外面的空地上,李翰林將左道青的遺體收斂起來厚葬,又用寶劍為其劈開大樹和山石為老頭做了棺材和墓碑,再用劍在上面寫刻字:恩師麒麟門左道青之墓徒李翰林泣立李翰林在墓前恭恭敬敬的磕了十個響頭,隨後運起輕功,踩著陡峭的山石飛上那斷崖。
一年過去,垣曲崖還是老樣子,李翰林飛上崖頂,居然還有正一派門人在採集草藥。
“喂,你們!你們是玄誠子座下的弟子麼!”李翰林對著那些正在採藥的外門弟子喊道。
一個外門弟子突然聽到有人喊他,轉頭看了一眼,頓時嚇得滾:“野人!師弟有野人!”
“啥?”另一人看到了李翰林,嚇得連藥簍也不要了:“媽呀!野人,有野人!師兄快逃啊!”兩人一會兒就逃得無影無蹤。
“…”李翰林想了一想。
突然噗嗤一笑,一年在這山谷底下只知道和左道青練武,不修邊幅。那麼長時間自己早已蓬頭垢面,而且還穿著麻做的衣服,怪不得那些人說自己像個野人。
李翰林拔出碧海狂林劍,割去了自己的大部分鬍子和頭髮。
“是該回宗門看看了!”李翰林稍微收拾了一下,將劍背在身上,拔腿狂奔。一路上場景向後飛逝,自從左道青去世,他從未有如此痛快過。
李翰林一路長嘯,倒是嚇壞了不少正在背水採藥的正一派門人。一陣雞飛狗跳以後,眾人只見一個邋里邋遢的“野人”踏著通往正一派的山路絕塵而去。
***“老祖…你慢點…月奴…後庭…好脹…”正一殿地下室,大上,一老一少兩具體相互纏。白山老祖將冷豔高貴的正一派大師姐擺成狗爬的姿勢,著自己的猙獰,進入了她的後庭。
白山老祖的雙丸和女體的軟相撞“啪啪”之聲不絕於耳,雖然用了蜂潤滑,可薛茹月的後庭還是稍顯乾澀,枯瘦猙獰的在身下女體的後庭中進進出出,每次都帶出一些混著泡沫一般的體。
“月奴…你這後庭…與你那個仙人玉相比,滋味完全不同!老夫給你的物件…看來還是有點好處的!”白山老祖托住薛茹月的兩瓣,一下一下的著,每次那枯瘦猙獰的,都會盡刺入薛茹月的腸最深處。
“月奴…您給月奴的…琉璃後庭珠…月奴…天天戴著呢…參加早課的…時候…差點被發現了…”薛茹月被那後庭中那一陣陣難以用言語描述的快得魂飛天外,再登雲霄,連話也說不利索。
“好…”白山老祖還想說什麼,突然一頓,將那後庭中的出,飛快的穿上衣服,又變成了那個仙風道骨的正一派掌門。
“老祖?怎麼了?”薛茹月斜躺在上,還以為是自己沒有服侍好白山老祖。
“老夫到有一股強大的氣息奔著我們正一派過來!奇怪,怎麼無故有高手上山,卻不行拜帖之禮?”白山老祖繫好帶,走出地下室。
而薛茹月拿起一塊絲帕,擦乾了後庭外的汙漬後,才穿上道裝,匆匆跟了上去。
“月奴!召集門下親傳弟子,全部!”老祖想了一會兒,沉聲道。
“為何?”
“氣息強大,孤身一人,沒有事先拜帖,怕是來尋仇的!你們先去找到此人,這會兒他應該在半山了,一會兒老夫去會一會他!等等!”白山老祖突然嘿嘿一笑:“月奴,把老夫給你的物件進後庭再走!今月奴就不用穿褻褲了!”
“是!”薛茹月不敢不從,她起自己的部位置的連身道裝裙襬,從白山老祖枯瘦的手中接過一件類似“珍珠串”的東西。
這琉璃後庭珠來自離天城,據說是從合歡宗手中出的物件,但不同的是這珍珠串是用上好的琉璃珠串成的。
而非普通的木珠或者鐵珠,而且這一串的顆粒明顯要大許多,顯然是為了增加女後庭的樂趣。當冰冷的琉璃珠接觸到後庭,薛茹月覺渾身一個靈。
但是還是咬牙忍著後庭的脹痛,將第一顆琉璃珠進了自己的後庭,隨後是第二顆、第三顆…直到第七顆琉璃珠被入後庭,薛茹月才鬆了一口氣。
“老祖,物件戴上了…”薛茹月道。
“再說一遍!”白山老祖有些不悅。
“老祖,”薛茹月深了一口氣:“賤奴薛茹月,已經將老祖賜予的琉璃後庭珠,入了賤奴的後庭,請老祖欣賞!”薛茹月顫抖著轉過身將連身道裝裙襬起,給白山老祖欣賞,只見那兩瓣渾圓之間未著寸縷,微微變的後庭清晰可見。
而那後庭,只留下一個細細的金屬把手,伸出那緊閉的後庭。
“這琉璃後庭經過長期後庭軟溫潤,透明的琉璃珠會逐漸變成渾濁的顏。
除了如廁,不許取下!若是老夫發現你私自取下,別怪老夫讓你嚐嚐坐幾個時辰木驢的滋味!自己說,戴幾天?”老祖厲聲道。
“一十四天。”薛茹月道。
“如此甚好!最近幫老夫多多物一下年輕貌美的內門女弟子!老夫了你那麼多年,你身上三個老夫都玩遍了。也該換換口味了!”白山老祖的臉這才舒展開來,對著虛空一揮手,示意開宮門。
“開宮門!”看門者大喝一聲“轟轟轟”正一殿厚重的大門在機關的作用下,緩緩開啟,直到兩人匆匆離開正一殿,門外的看門者又大喝一聲:“關!”宮門緩緩合上,直至徹底關閉。
***李翰林風一般的沿著山路向山上奔跑,一路上正一派男弟子慌忙閃身躲避,女弟子則尖叫連連。不遠處。
“師弟!加把油,還有五里地,馬上就到了!”一個正一弟子扛著水桶,艱難的向上前行,不時停下來等候後方掉隊的弟子。
“師兄!你看有什麼東西從山道上衝過來了!”那帶頭的師兄,還未看清楚來人,就覺自己的身體被颶風橫掃過一般。
整個人連人帶桶都飛了起來!連帶著一整條下山背水的隊伍全都變成了滾地葫蘆。
“對不起!我跑的太快了!”只留下李翰林風一般的聲音還在原地。
“混賬!”那師兄辛苦打來的水全部都潑在了自己身上,看著其他一樣被潑成落湯雞的師弟們,怒吼一聲:“一句道歉就夠了?這人好生無禮!師弟們隨我追上去討個明白!”正一派廣場入口,執法隊的弟子已經嚴陣以待。
一刻鐘之前,有外門弟子舉報,一個看起來像是野人的人沿著山路前往山的正一派廣場,看似來者不善。
“啪啪啪啪”腳步聲傳來,執法隊的弟子紛紛拔劍。果然一個野人一般的人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奔跑著。
直衝他們而來!一個執法隊弟子大喝道:“和人擅闖正一派師門重地!立刻止步!不然休怪正一派執法隊刀劍無眼!”
“喝!”所有的執法隊弟子已經排成一排,準備禦敵。那野人突然停了下來。
“師兄!別打!我是清越,玄誠子門下的!”李翰林將雙手舉過頭頂,是以自己無害。
“清越?”一名執法隊弟子回答道:“清越師弟與清憂師妹一年多前上山採藥未歸,已經劃入師門死亡名單了!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冒充清越師弟!”
“可我真的是清越!當年我掉到山下未死,好不容易找到出山的路,這還是我的藥袋!”李翰林雖然盡力解釋,但對方依然無法相信。
“一個藥袋子就能證明你是清越師弟,我看你是拿著清越師弟的遺物妄圖不軌!執不悟,休怪執法隊刀劍無眼!看招!”最近的那個執法隊隊長揮劍刺來,李翰林心中一驚連忙拔出背上的碧海狂林,用麒麟劍訣相抗,不料兩艦相只聽一聲“錚!”的一聲,在執法隊弟子驚恐的眼神中,他手中的佩劍便被截成兩段,這倒不是因為麒麟劍訣過於霸道。
而是執法隊的佩劍品級太次,本無法與神兵級的碧海狂林相比。截斷兵器?這倒是個好辦法。短暫權衡了一番,李翰林決定還是將他們兵器全部毀去。李翰林如水一般。
遊走於執法隊弟子之間,身法快的讓這些人本難以捕捉。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過後,所有執法隊弟子的配劍都被李翰林截斷了。
“各位師兄,我真的是清越,我並沒有殺人或者搗亂的心思!”李翰林將佩劍入鞘,那些執法隊弟子看著手中的斷劍,面面相覷。眾人沉默了一陣,終於有人發話:“可又有什麼能證明你是清越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