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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如同蠻牛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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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陷阱五花八門,既有機關弩箭,地陷尖刺,又有如霹雷火球一般的爆炸物,不但刁鑽,而且十分惡毒。稍有不慎,就算不死也要殘廢,兩人一路走來,陷阱多的讓人心驚跳。

大概走了五六十步,前方的走道豁然開朗,足夠讓一輛四輪大車駛過,但在通道兩旁的燈光之下,有令人更加驚訝的東西:這些點著大蜡燭的銅碗,居然是由女子蹲坐在地上舉著的。

而這些女子正對著兩人進來的門口,彷彿是在接什麼一般,她們每隔三步就有一個,僅僅披著一件外袍,足上套著繡鞋或者短靴,‮腿雙‬呈m型大大的分開,雙和秘處則大方的展示在外。

甚至,所有女子的秘處還著泛著水光的銅,這些銅無一例外,都是被釘死在地上的,而夏婕曦再仔細看去,其中一個女子居然披著自己悉的神農教服飾。

而兩旁的每一個女子身上都披著不同宗門的宗門服飾!也就是說,走道兩旁這些“人燭臺”全都是那些宗門的女弟子。甚至這些“人燭臺”前的地面上還有一塊凸出的銅製小牌,上面寫著宗門的名字。薛雨晴數了數,正一教、蓬萊派、神農教、百花門、瓊華宗,如果不算自己那金蠶門的話,除了合歡宗,中州的所有門派的女弟子幾乎都在這裡了。

而應該是合歡宗女弟子的那個位置,還預留著一如男人一般的銅,看來謝雨荷說的是真的,合歡宗的人還從來沒有被血手老魔抓住過。

花葯仙子抓住其中一個女子舉起的手腕,探了探脈象,隨即放下了手,對蟲後說道:“這些女子都還活著。

只不過脈搏與心跳都比常人慢,氣息也比正常人微弱。如果傳聞屬實,這些女子都該是被血手老魔餵了某種‮物藥‬而變成這樣的。”

“看來血手老魔喜人雕像,傳言無誤,但只有親眼來這裡看看,才會知道這個老東西到底有多麼。”兩人再往前行走五六十步,眼前的空間豁然開朗。

但是其中的東西卻讓花葯仙子羞紅了臉,如果這裡稱得上是一座大廳,大廳中的一排排赤著嬌軀的女子,足以讓任何一個來到這裡的男人癲狂。

其中的女子,無論是端莊尊貴、冷豔高傲、風騷美豔、俏皮活潑,其中應有盡有,除了外表。

這一排排女子的穿著與姿勢也是各不相同,有的僅僅用白紗和肚兜遮體,有的半身子,展示自己傲人的房,有的全身一絲不掛,極盡態。

而這些女子的姿勢更是千奇百怪:有的蹲坐在地上如觀音坐蓮,有的舉跪伏或是劈腿仰臥,將還淌著汁的在外。

有的有的分開‮腿雙‬將手伸入狀若自瀆,甚至有幾個穿著相同服飾的女子上下疊,如磨鏡一般。

有的則被紅繩反綁於身後,騎在一架木驢之上,如受刑,而更多的女子,三個滿了器具,並且用繩子捆綁。光是用繩子吊在半空中的赤女子就有二三十個,束縛的姿勢完全沒有重樣。

這些女子如同一座座塑像,彷彿死去一般,但夏婕曦看得出來,這大廳中的百來個女子都還活著,只不過因為血手老魔的緣故,她們保持著現在的姿勢一動不動,如一件死物。

但這些女子千姿百態,皮膚和秀髮與活人無甚區別,栩栩如生,每一個都擺成穢羞恥的姿勢,是血手老魔心炮製的人玩具,陳列在此。

夏婕曦與薛雨晴驚訝的從這一排排的女子之間走過,花葯仙子就不用說了,饒是蟲後見慣了同與異只見的媾歡愛,也沒料到能夠看到這中如此壯觀的景象。

而每一個女子身前的地上還放了一塊銅牌,上面記述了這個女子的名字與簡略的信息,只見其中一名女子約莫二十三四歲,秀髮烏黑,雙目睜開,表情似怒似嗔,身披薄紗,其中的尖凸出在外。

她的身形如同快步疾走,左手持劍,右手則呈拳狀,雙足上套著過膝的絲質薄襪與齊腳踝短靴。只不過她的腿間淌著乾涸的白痕,顯然前不久剛剛被血手老魔使用過。

銅牌上寫道:“言思晴,時年二十五,蓬萊派蓬萊五劍之第五劍,善使蓬萊劍訣,使小計於離天城外將其擒住破身。

蓬萊之女口舌潤滑,多汁,呻如燕,內多次,甚為快,每兩月與其媾一次。與其兵器點星劍一同收藏,特此留念。”兩人又看向一旁,另一名十七八歲的女子雙目緊閉,梳了個簡單幹練的單馬尾,身著破爛的黑連體緊身夜行衣,大半個雪在外面。

而她的雙手則被繩子反綁,身體騎在一架木驢之上,夜行衣的襠部開裂,帶著溼痕的驢背上,兩深深入這名女子的前後,套著黑布靴的‮腿雙‬則被捆在木驢的腹下。

釘在木驢上的銅牌上寫道:“燕冉,時年二十,無門無派,師從中州大盜軒轅不修,號稱中州第一女飛賊。多次潛入官宦家中甚至天豐皇宮盜取寶物,善使飛刀與輕功,意外被擒。

此女格剛烈,多次試圖暴起,不得提前喂藥將其破身。其後庭狹小,甚為緊緻。因竊盜財物甚多,又不肯代去處,現讓其在此永生永世受騎木驢之刑,每每與其他女子媾,打開木驢機擴於一旁助興,特此留念。”上述不過是這裡女子的冰山一角而已,繼續往前走,夏婕曦還看到了很多她所知的人,但是這些人均是無一例外的失蹤了或者已經“死了”的。

“三年前,言思晴去離天城為蓬萊派採買物資,其後音訊全無,但言思晴作為蓬萊五劍乃是蓬萊派掌門親自教授,固然不會叛離蓬萊派,這幾年蓬萊派的人都沒有放棄尋找她的下落。

據江湖傳言,女飛賊燕冉在兩年前失去蹤跡,下落不明,其師父軒轅不修還特別發出了江湖令尋找燕冉的下落,賞格三萬兩,可至今都沒有人接下這個江湖令。

想不到這些失蹤的人,都是被血手老魔擄了去。”夏婕曦看著這些人雕像,心情說不出的沉重。

尤其是看到五名頗有姿的神農教女弟子如下賤的青樓女子一般排成一排撅起股,出腿間雙器具與淌的汁,更是不忍再看下去。

而薛雨晴經過一開始的驚訝之後,對這些白花花的女體已經古井無波,毫無覺了“想不到你也對江湖之事瞭解甚多,這裡的大部分人本後無甚聽聞。”薛雨晴道。

“醫書看久了也會累,偶爾看看江湖八卦調劑一下,亦或是和人聊天的時候談起的,這不算什麼,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找回魂奇藥要緊。”夏婕曦回道。蟲後點了點頭,正要邁步,一處空無一人的基座,讓她不由地停下了腳步。基座之上立著一奇怪的銅杆,杆子的頂端卻分成前後兩頭,頂端如同花苞一般,薛雨晴一眼就看出,這也是一件器具,那花苞一般的兩頭定是入那前後的。

這裡肯定是有一個呈站立狀的人雕像,可雙眸掃過那下面的銅板,薛雨晴的心中終於浮現了一絲漣漪。

銅牌上面寫道:“南宮若翎,時年三十六,百花門掌門,善使花謝花飛掌,天下高手之翹楚。

雲遊中州,跟蹤數月,趁其打坐分神之時用藥擒下破身。此乃吾最喜之身,每月必與其媾三、四次,其玉戶嬌美,成多汁,令人連忘返,難以捨棄。

此乃十年內收藏女子之巔峰,自此未有女子超越,僅有天女門掌門孟行雨、合歡宗掌門謝雨荷能與之相比。嘆此兩人求之不得,若是能一併收藏,實乃人生一大快事,特此留念。”

“師父…”就如同夢迴幾十年一樣。在百花門時,南宮若翎教授自己的點點滴滴,恍如昨一般清晰。她要走的那,從來不哭的她,頭一次哭了。

“蟲後,怎麼了?”外面傳來幾聲沉悶的巨響,頭頂上的土石稀稀拉拉的飄落下來。薛雨晴抬頭看了看頭頂:“沒事,這裡有一個我的人。”

“那麼多人,我們勢單力薄本救不了她們,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快走吧!”

“本後知道!”薛雨晴最後掃了掃那塊銅牌兩眼,與花葯仙子一同穿過了大廳的門。

***山外,目瞪口呆的血手老魔,看著不斷接近的巨大昆蟲,顫抖著拿起手中的青銅盤。活了那麼久他不過是聽說金蠶老祖養著巨大的金蠶,但看過金蠶以後。

覺這東西也不怎麼大啊,而且這些金蠶又聽金蠶老祖的話,簡直是殺人越貨的利器。可面前這東西怎麼看這麼恐怖,而張開的口器中不斷髮出尖銳的“吱吱”聲。

現在這隻巨蟲脾氣可不太好,前不久帶了那麼多人飛來飛去,血食也沒有吃多少,早已怨氣連天,現在又被血手老魔的機弩和鐵炮亂炸一氣。

等到進攻的哨聲響起,金蠶王憋屈的許久的怒火終於爆發了,無論地面上的機弩和鐵炮如何出致命的弩箭和炮彈,都只不過在金蠶王堅硬的外殼上留下一道道黑印,彷彿是在嘲諷這些武器的無能。

下一刻,幾具機弩和一門鐵炮就被金蠶王的節肢碾得粉碎。饒是血手老魔如何按動青銅盤上的機擴,那些機弩與鐵炮剛剛鑽出地面,就被金蠶王的節肢毫不留情的拍翻。

最後,場中只剩下一門連珠鐵炮還在向金蠶王擊,但不過幾息之後,這門鐵炮就從血手老魔的頭上飛過,摔在山石上變成了一堆廢鐵。

局勢頓時逆轉,血手老魔的機關都已經消耗殆盡。金蠶王的複眼死死盯著只出半個腦袋的血手老魔,如同蠻牛一般衝來,三對節肢蹬在地上如同沉悶的雷鳴。

“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