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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連續不斷方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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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們白道可真會想象!小女子可是今才來到這三羊鎮,合歡宗也沒有那麼大本事去散播勞什子屍人怪病!那些屍人與沿途村鎮的慘狀小女子也見過,若是我們合歡宗散播怪病。

等到這屍人怪病傳到了中州各地,各業凋敝,對我們合歡宗又有什麼好處?”

“妖女住口!,我看屍人之禍就是你們的!

若是要打,也得問問我們手中的金針!”雖然兩邊嘴炮都打得很響,可是誰也不願意多讓一步,而奇怪的是,大家心裡都沒底,都不願先動手。

尤其是李翰林木然看著吵得面紅耳赤的兩方,本沒有對白道一方動手的打算,而漩渦之中的王紫菱,上一次幾個白道湊在一起都讓她跑了連孟行雨都沒留住她,這身邊又有合歡宗少主和金蠶門妖女,再加上立場不明的李翰林…

留下她的勝算,又有幾成呢?***與屋內吵吵嚷嚷的情況不同。在屋外,木寨中依然是異常靜謐,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下半夜值守的只有兩個土匪,按照安排上半夜值守的應該是兩名神農教弟子。

然後下半夜再由土匪換班。初來乍到之時那些神農教弟子本不屑於和這些土匪共事,經過花葯仙子一番勸解,再過了一段時間以後,這些神農教弟子也與這些土匪悉起來。

也願意高高興興的去值夜了,這段時間的屍人也沒有兩個月前的兇猛了,前段時間屍人還會將木寨的木牆撓破,所以需要八到十個人的隊伍繞著木寨巡查,若是碰到損壞的木寨,還能及時修補。

但這短時間屍人已經許久沒有再出現,木柵也沒有損壞的跡象,為此值夜之人也從十人縮減到兩人。

夜間寒冷,兩名土匪不由得將外面的棉衣緊了緊,又將暫時不用的左手捂在兜裡,僅留下拎著燈籠的右手。

其中一名帶著絡腮鬍的土匪身形壯實,而另一名則稍顯矮小。燈籠中的火苗隨著兩人的走動微微搖晃,彷彿隨時都要熄滅一般,但不過走了一會兒而已,這兩人便不想再走了。

“牛豪,老子不想走了,他的!天寒地凍讓老子出來喝西北風,你說老子咋就那麼倒黴呢?”其中那個矮小的土匪站在原地,再也不願意往前走一部。

“方求!你媽了個球囊!值夜的子對每個人都是平均的,也沒多誰少誰,你埋怨個!”名叫牛豪的土匪已經走到前面,拂去了絡腮鬍上的冰渣子,轉頭罵道:“你若是不想動,身子冷得越快!

再說了睡覺的時候,有其他人值夜,那我們豈不是也要將自己的命託付給值夜的人?老子可不想睡得真香被屍人來上一口!”

“你他孃的,老子走還不行嘛!別再叫老子球囊,你他媽才是,信不信老子揍你!”叫方求的土匪一邊罵一邊走,因為他名字裡有個“求”其他土匪給他取了個“球囊”的外號。球囊是啥,卵蛋子啊。

雖然方求後來因為這個綽號與其他土匪打了好幾架,但私下裡其他土匪還是會叫他“球囊”

“行行行,老子怕了還不行嘛!”牛豪笑道,一邊沿著木牆走,一邊指著依然亮著燈光的幾間木屋:“那幫白道的人,神頭可真好,都三更半夜了還在折騰。”

“依我看啊,就該讓他們也出來喝西北風,嚐嚐天寒地凍的滋味!我看這幾個月那木屋中的人,天女門的兩個女俠冷得像冰山一樣。

那個什麼花葯仙子和那個公主就是窩在屋子裡與那幾個神農教的老頭混在一起,說是制什麼藥。就蓬萊派的蘇女俠還能搭上一兩句,但要是說出來的話葷了點,馬上就要翻臉!

除了去搜刮糧草柴火,就沒見過她們來值夜,也就是那些神農教的弟子過來幫忙照看!對了牛豪,剛才你有沒有看見神農教換班以後進去的那兩個漂亮妞?”

“兩個漂亮妞?”牛豪想了想:“老子光顧著木牆是否完好,什麼漂亮妞,老子沒看見啊?”

“你個二愣子!那麼漂亮的妞你居然沒看見?老子真應該把你眼珠子挖出來!”方求道:“那兩個妞穿著上好的狐裘,絕對是一等一的高級貨!說自己是專程由瓊華宗派來見那個瓊華宗二少爺的,把那兩個神農教的愣頭青得找不到北!

等我看到那兩個女人的臉,哇!真的是仙女啊,太他孃的漂亮了!”

“瓊華宗?那個據說比朝廷還有錢的門派?嘿嘿要我說啊,說不定那兩個仙女不過就是給瓊華宗二少爺暖的吧!

瓊華宗那麼有錢,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說不定是瓊華宗覺得這個二少爺寂寞的很,所以…嘿嘿嘿…”

“是啊,說不定,那兩個妞現在正撅著股蛋子,在瓊華宗二少爺的上等著挨呢!嘿嘿嘿…”兩名土匪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

“平時老子都是去鎮上的青樓玩玩窯姐,現在看著那些窯姐就跟草雞一樣,若是老子能上一會這女的,哪怕我今天跳河摔死都值了,想想就覺得興奮!”方求一臉笑的說道。

“做夢吧你,現在青樓都沒了,怕是裡面的窯姐都變成了屍人嘴裡的爛!反正我看那兩個女的還是危險的很,現在外面屍人雖然收斂一點,但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從外面走進來的,你說的那兩個妞說不定就是武功高強之輩!

這種女人想想就行了,想要將其騙上,就你這弱不風的球囊樣,那兩個妞給你留一條全屍就不錯了!”

“嘿!你個老王八蛋!說了別叫老子球囊!你才是球囊!你全家都是球囊!你他媽的是不是欠一頓打?”方求氣得作勢要踢,那牛豪連忙提著燈籠躲開。

“你媽的,別給老子跑!”

你孃的,老子不過是開個玩笑你還真踢老子!”牛豪與方求兩土匪鬧了一陣,終於安靜下來,而木屋中的說話聲音開始大了起來,彷彿是在爭辯什麼,但離得太遠始終聽不清楚裡面到底在說什麼。就在這時,一陣奇怪的“吱嘎”聲突然響起,在這烈的爭辯聲音中顯得特別滲人,兩個土匪聽到,不由的起了雞皮疙瘩,這“吱嘎”聲彷彿是有人在用銼刀磨著木板,連續不斷。

“方求,你聽見了麼?好像就在不遠的地方。”

“不會是屍人吧!”方求一邊問一邊將燈籠換到左手,另一隻手則摸上了間的細長馬刀。

“不一定,先看看去!說不定是風吹的,也有可能是木牆被雪水泡漲了。”兩人打著燈籠,來到發出奇怪聲音的大概位置,用燈光點亮。在燈光照亮的一瞬間,連續不斷“吱嘎”聲一下子消失了。

兩人朝著那發出聲音的地方又照了照,昏黃的燈光透過木牆的縫隙,很快便被外面的黑暗噬殆盡。什麼都看不見,彷彿剛才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過一般。

“聲音沒了?”方求對著木牆看了看,可那裡什麼都沒有。牛豪拍了拍方求的肩膀:“你小子擔心什麼,我說就是風吹的吧!現在木牆外連鬼影都沒一個,別大驚小怪了!”

“我還是想再看看!”方求還是不信,又提著燈籠湊近了木牆。

“你的!說了是風吹的!”牛豪剛說完,一隻腐爛的手“嗖”的一聲從木牆的縫隙中鑽了出來,嚇得方求一股坐在地上,燈籠都被丟出老遠。

“餓…餓…”的確有個屍人在這裡,只不過這屍人嚎叫著本鑽不進木牆的縫隙,只能將腐爛的只剩兩手指的手伸進去,似是想要抓住木牆另一側的新鮮血

牛豪在看到屍人的時候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可看到屍人本進不來以後又是哈哈大笑:“那屍人又進不來,看你那怕成個球囊樣子!”

!老子說有就是有,你還不信!”方求又聽見牛豪喚自己“球囊”更是惱火,他站起來拍了拍股上的雪泥“錚”的一聲將間那馬刀給拔了出來。

這馬刀本來就是給馬匪騎馬作戰配發的私鑄貨,雖說沒有真正的軍中武器好用,但對於土匪來說要是出去砍人也夠用了,本來方求就是馬匪,但現在沒有戰馬,這馬刀的作用也打了折扣。方求將那刀尖對準木牆的縫隙,用力刺了進去。

“咯吱!”細長的刀刃從縫隙中刺出,直直扎入那屍人的眼窩之中,沾著黑血的刀刃出,縫隙中腐爛的手無力的垂落下去,再沒有一絲動靜。

“這蛋屍人居然敢嚇唬我!看老子把你腦子捅個窟窿!”方求將帶血的刀刃在雪地上擦了又擦這才將手中馬刀入鞘。

“牛豪,你他媽還笑!要是讓你湊近一點,老子看看你會不會被嚇得!”

“嘿嘿,要是再有一次不知道你還會不會被嚇出來!”牛豪笑道。

“滾你媽的,能不能說幾句人話!”方求還在想說下去,可連綿不斷的“餓…餓…”聲將兩人的注意力引了過去,只見木牆的縫隙中,不斷有腐爛的手伸出來,顯然這些屍人都是嗅到了新鮮血的味道,不顧一切的想從木牆裡鑽過去。

“平時都沒見幾個屍人,怎麼今天一下子冒出來那麼多?”看著木牆後的屍人越聚越多,方求後退了幾步,卻見牛豪指著遠處的夜空:“那邊怎麼那麼紅!”

“什麼?”方求定睛一看,鎮子裡烈焰耀空,熊熊火光幾乎映紅了半邊天,彷彿這火是突然從地下冒出來的一般。

由於視線太過昏暗,兩個土匪本看不到有多少屍人聚集在木牆之後,也不明白為什麼兩個月都沒有都沒被屍人注意到的木寨,會在今晚被它們察覺到。

鎮子裡的火勢越來越大,火頭照亮了木牆,而木牆後的屍人也隨著火勢的增大,終於被兩名土匪看清,木牆後面到底有多少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