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劍聖安東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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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竟敢深夜闖入公主寢宮與公主殿下…”闖進大門的一名金翎軍官早就得到了王子費爾南德斯的授意,他眼睛看也沒看清楚眼下的局面,便大聲喝道,可話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眼睛突然間一掃,眼珠子突然間暴凸而出,死死的盯著唐傑手中的短刀,剩下那半截“通姦私會”的話,是怎麼也說不出來。
通姦私會有用刀架在公主脖子上面的嗎?
“這,這…”這名軍官瞪大了眼睛,瞠目結舌,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費爾南德斯殿下沒有告訴他會出現眼前這個局面啊!
安吉爾脖子上面剛架上一把刀的時候,刀刃森寒人的寒氣得她一剎那間脖子上面的雞皮疙瘩全部冒起,她還以為唐傑真的想挾持她闖出去!
安吉爾又驚又怒之下,身子剛一掙扎,便聽見唐傑壓低了聲音,低沉重的聲息從她天鵝一般雪白修長的脖頸後面傳來:“別亂動,真的想死嗎?”安吉爾滿臉怒,低聲道:“你瘋了?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唐傑低聲道:“當然,只有這樣,你才能平安無事的活下來。”
“我?”安吉爾一呆,但她很快明白了唐傑的用意。
眼下這個圈套顯然是針對他們兩個人的,但如果唐傑暴起向安吉爾行刺,那麼整個事情的質就變了,由唐傑與安吉爾在婚前私會變成了唐傑一個人向公主殿下行刺!
唐傑一個人扛下了所有的罪責,而安吉爾她自己卻由“同謀”而變成了“受害人”安吉爾心中盪,眼眶頓時就紅了,她聲音哽咽,低聲說道:“你這個大蠢材,難道還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嗎?”唐傑嗅著身前美人發叢間傳來的動人幽香,從她身後看著她雪白粉膩深邃高聳的**,他旁若無人,視四周殺氣騰騰的士兵如無物,笑嘻嘻的說了一句經典臺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安吉爾又是好笑又是動,她不顧脖子上駕著的鋼刀,扭過頭來,目光痴痴的看著唐傑,如果不是她還有一絲理智,眼前又圍困著其他士兵,她早就不顧一切的撲上去,向眼前這個男人獻上自己最熾烈的熱吻。
唐傑沒料到安吉爾這個時候會扭頭,架在她脖子上的刀刃被她這麼一蹭,頓時拉出一條口子,殷紅的鮮血立刻從安吉爾的脖子上面淌了出來。
唐傑嚇了一跳,瞪了她一眼:“你不要命啦?”安吉爾此時心中卻動得像被某種不可名狀的情緒所滿,她此時滿是對這個男人的愛意和動,哪裡覺得到脖子上面的疼痛?
可見愛這一字,動情之處,便是萬刀加身,也是甘之如飴!
一旁的金翎軍官看著這兩個人眉來眼去,打情罵俏,他實在是惱怒異常,這個混蛋,當我們都是空氣嗎?
“拿下他!”他手中長劍一揮,殺氣騰騰的說道。
他話音剛落,一直站在唐傑身後側面的一名早就躍躍試的士兵立刻將手中的長矛狠狠的向唐傑背後扎去!
唐傑雖然看不見身後這名士兵的動作,但是他早就一直提防著這個藏在他視線死角內的傢伙,他聽見身後的風聲,立刻翻身便是一腿,後腦勺像長了眼睛一樣,準無比的踢在了這名士兵手中的長矛矛尖上!
唐傑的這一腳極有名堂,在外家拳中,有不少的門派有這樣不回頭的一記後腿翻蹬,如“野馬分鬃”再如“野驢撅蹄”名字雖然大多不雅,但是殺傷力卻極其可怕,這一腳看似漫不經心,但是力量發自於間,一股雄渾的力量通過部猛的一擰,然後傳遞到大腿,再由大腿雄壯的肌將這股力量推到自己的小腿和腳尖,向後一下猛踢,隱蔽極強,又快又狠,位置大多踢的都是對方的小腹,只要踢中了,不死便殘!
同樣,在內家拳的門派中,也有這樣陰狠的招式,如同唐傑的這一下,在內家拳中便稱為“倒踢乾坤”是手段兇狠殘忍的殺手鐧,不到保命的時候絕對不用的絕招。
為了練這一招,唐傑的師傅將一吊著的僅有手指的木吊在唐傑的背後,然後讓他背對著木,翻身後踹。
一開始,唐傑練得要死要活,別說踢中木,就連後翻身這一下蹬腿,發力姿勢不正確,蹬腿姿勢不標準,始終無法命中目標。
這樣夏練三伏,冬練三九,一直整整練了三年,唐傑才能腦袋後面開始開“天眼”能夠不轉身蹬出一腿,便命中這木。
但這樣,僅僅只是入門,畢竟木是死的,而人是活的。
唐傑的師傅在唐傑能夠準命中這一不動的木以後,開始將木隨意搖擺,然後讓唐傑翻身後踹。
這一下可就真要了唐傑的小命了,人的腦袋後面畢竟不能真的長出一隻眼睛,他哪能一腳就踢中身後一不斷搖擺的木啊?
即便是在唐傑穿越之前,這一招唐傑依然沒有完全練好,十次只有三次能踢中,但是自從唐傑穿越到這個鬥氣與魔法的世界之後,他體內的鬥氣被開發出來,實力與俱增,無論是自身的力量還是對四周事物的知能力,都突飛猛進,不能和以前相提並論。
現在唐傑即便不釋放鬥氣,他也能夠覺到自己周圍十米以內任何事物的動靜,就算是地上爬著一隻螞蟻沙沙作響,他都能應得到!
更不用說身後站著這麼一個大活人,而這個大活人又如此大的動作偷襲他!
唐傑這一腳,又快又隱蔽,站在他身後的士兵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頭也不回,一腳便踢在了他的長矛矛尖上,他只覺得一股雄渾的巨力傳來,手中的長矛猛然間脫手而出,向上飛去。
這士兵不自覺的張大了嘴吧,只稍微一愣神,等他剛回過神,準備出間長劍的時候,唐傑便手往後一伸,準的抓住長矛的把柄,然後向後一刺!
尖銳鋒利的長矛立刻就刺入了這名士兵張大的嘴巴之中,鋒利的矛尖透著鮮血,從他後腦勺穿透而出,去勢不止的直直釘進了牆中!
這士兵眨眼間被人刺透口腔,人像串一樣掛在長矛上,四肢不住的顫抖,兩眼翻白,鮮血像小河一樣從他口中淋漓而下,滴滴答答的摔在地板上,在這寂靜的黑夜中,這聲音清晰得像劇烈的擂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