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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心頭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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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仁旺聽得一怔,暗道:“他爺爺、他師父,被紫衣幫的人擄去的了?”那斷眉漢子道:“咱們要問你的,也是這句話,你祖父、你師父到哪裡去了?”石中玉驚凜的道:“不是你們劫持去的?”斷眉漢子道:“我們劫持的,還會來問你嗎?”石中玉焦急的道:“那是什麼人劫持我爺爺呢?”他似乎急要走。

“站住。”斷眉漢子道:“你急著要走了嗎?”石中玉突然轉過身來:“我要走,你也管得著嗎?”斷眉漢子道:“老子是說你不要走了。”石中玉道:“為什麼?”

“不用多問。”斷眉漢子道:“你只要跟我們走就是了。”石中玉道:“我為什麼要跟你們走?”斷眉漢子大笑一聲道:“因為你跟我們去了,你祖父、你師父自然會都來的了。”石中玉道:“我若不去呢?”斷眉漢子道:“不去恐忙不行吧。”石中玉哼道:“我偏不去,你們能拿我怎樣?”斷眉漢子大笑道:“好小子,那可由不得你。”石中玉倏然後退半步,冷聲道:“你們想和我動手?”

“鏘。”紫光如電,一下掣出了紫艾劍來,當一橫,哼道:“你們來試試看?”

“好小子,你真要咱們費番手腳。”斷眉漢子朝兩個同伴歪了下頭,右手已經撤出刀來,喝道:“這小子要來硬,咱們就把他拿下了。”其餘兩人也迅快的撤下朴刀,一左一右朝石中玉上了一步。謝仁旺從他們行動上看得出來。

這三個紫衣大漢身手矯捷,武功定然不弱,只不知石中玉是不是他們的對手?自己該不該出手?正在考慮之際,四人已經動上了手。

但聽斷眉漢子口吆喝一聲,朴刀豎立,右足直踏上,刀尖一轉,指向石中玉咽喉。石中玉蠟黃的臉上,一無表情,口喝了聲:“來得好。”紫艾劍划起一道紫芒,橫而出。

斷眉漢子見多識廣,一見石中玉手中紫艾短劍,光芒極濃,心知是一柄利器,他不但刀法練,對敵經驗更是豐富,豈肯和你硬砸?

刀光一閃,忽而偏左,忽而偏右,只是不和你紫艾劍接觸,攻勢卻是綿綿不絕。他左右二人同樣刀劃弧形,倏退倏進,三口刀聯成一面光芒,盤空匝地,飛卷如風,沒有幾回合,就把石中玉困在中間。不,把他劍光壓縮了下去。

謝仁旺心中暗道:“掌中指龍嘯天的孫子,怎麼如此不濟?”石中玉原本一意想利用手中寶劍去削對方兵刃,但對方三人身法輕靈,刀法純,處處迥避著他的劍勢,一人遇險,兩人互援,因此本來是石中玉攻出去的劍勢,往往反而要迥劍自保。

這一來,使得石中玉就陷入了左右支拙,尤其三人一經聯手,刀勢猛銳無匹,好像他們平練的就是三人聯手的刀法,一時之間,把石中玉得團團亂轉。

但三人也心中明白,對方手中短劍的厲害,只要石中玉劍光劃到,三人中必有一人往後躍退,只是石中玉手中是一柄短劍,劍短了,就無法發揮劍的功能。江湖上本有“一寸短,一寸險”的說法。

但石中玉還是初次試展短劍,未能得心應手,是以在動手之際,總是嫌劍短了,原來他使的只是一套江湖上極普通的“三才劍法”他祖父以“掌中指”出名,不擅劍法所以只教了他一套普通劍法。

尤其“三才劍法”應該使用長劍,大開大闔,自然不適宜使用短劍,他使的是隻有一尺三寸的短劍,自然時有夠不到敵人的覺了。

這一陣工夫,石中玉被他們三人的刀勢得又氣又急,心中暗道:“我何不試試昨晚只學了一半,還沒完全學會的劍招?不知管不管用?”心念一動,正好右首一人一刀斜劈過來,他身形一側,舉足跨上半步,短劍斜豎,朝外削出。

這一式,他昨晚練了很多,始終沒有練好,哪知此時使將出來,居然中式,但聽一聲痛嗥,血尤乍現,右首漢子一條右臂,已被他一劍齊肩削下,手臂和鋼刀同時墜地。

那人痛得連退數步,蹲下身去。石中玉一擊得手,神不覺大振,劍勢一下划向對面的斷眉漢子。

但他這記卻是虛招,待得斷眉漢子急急躍退之際,他身形一個輕旋,紫艾劍一招“穿雲”向左首漢子眉心去。

左首漢子趕緊撤刀右閃,就在此時,石中玉左手一掌朝他面拍去。左首漢子因刀勢已撤,只好舉手封拆,左手堪堪封出,突覺肩頭一麻被石中玉一指點了他“肩井”他這一招,正是他乃祖成名絕技“掌中指”謝仁旺本待出手,看他在一瞬之間,使出一劍一掌手法奇特,一下就轉敗為勝,自然已不用自己出手了。

石中玉兩招之間,就連傷兩人,心頭不大喜,紫艾劍一指斷眉漢子,揚眉笑道:“你現在還要我隨你們走麼?我看該你一個人上路了。”斷眉漢子大喝—聲,朴刀勢如電卷,直劈過來,刀勢和石中玉的劍勢還未接觸,一轉劈到左首,再轉巳襲向右肩,再一振臂,已掃到膝前,刀光之快,當真一閃即至。

這一連四刀,就把石中玉殺得連連後退,他厲聲大笑道:“小子,你怎的光是後退,難道你爺爺教你的就是倒退不成?”石中玉被他得清叱一聲,舉劍就刺。

“哈哈。”斷眉漢子笑聲未落。

但聽“當”的一聲,他刀勢一轉,一下擊在石中玉的劍脊之—上,把紫艾劍直盪開去,他右手一探,一隻茸茸的大手,迅快朝石中玉左手抓來。石中玉吃了一驚,尤其執劍右腕被震得隱隱發麻,短劍幾乎脫手,心頭一慌,左手“掌中指”也來不及施展,急急往後躍退。

斷眉漢子怒笑一聲,大步上,相距尚有丈許,但他刀上的森寒之氣,已經罩到石中玉全身。

石中玉右手雖然握著一口鋒利得可以削鐵斷鋼寶劍,但整條手臂還隱隱有些痠軟,無力使劍,只得步步後退。斷眉漢子目兇光之,獰笑道:“姓石的,老子不會要你的命,你剁下老子一個手下的一條右臂,老子也只要砍下你一條右臂來就好。”石中玉突然一個輕旋,向左閃出,雙足一點,身輕如燕,一下縱身撲起“嗖”的一聲,飛掠出去三丈來遠,再一點足,身形再次縱起之時,忽然“啊”了一聲,雙腳一蹶,跌倒在地。

斷眉漢子一個箭步趕了過去,舉起朴刀,正待砍落。

“砰。”一道青形閃電般擋在石中玉身前,左手一把奪下斷眉漢子朴刀,右手一掌,擊在他肩頭,把斷眉漢子推出去三四步遠。

斷眉漢子連人影都沒有看清,但覺疾風颯然,朴刀已被人奪下,左肩中了一掌,身不由主後退了三四步,才行站住,定睛看去。

只見擋在石中玉身前的竟是一個玉面朱的青衫少年。他幾乎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少年竟有這般高絕的身手,張了張口,正待喝問,只聽有人沉笑一聲道:“小兄弟好俊的身手。”斷眉漢子一聽來人口音,就知來的是什麼人了,急忙抱拳躬身道:“堂主到了。”這閃身奪刀、推出斷眉漢子的人,正是謝仁旺,他奪下斷眉漢子的朴刀,正待回身去看看石中玉,不知他剛才已經縱起的人何以會突然跌落地上。

但他還未轉身,就聽到有人沉笑著說話的聲音,這聲音他並不陌生,好像就是昨晚在“驗劍大會”上見過的紫衣幫那個姓姚的堂主,不覺目光一抬果見從對面樹林中並肩走出兩個人來。

前面一個正是身披紫大氅的姚波長,稍後一個則是身穿紅衣,面上蒙著一層淺紫薄紗的女子。姚波長目光望著謝仁旺,臉上微笑容,頷首道:“在下如果記憶不錯,這位小兄和令兄就是昨晚得到卓老哥兩柄寶劍的少年英雄了?”他昨晚被紫玲姑娘打了一個耳光,記憶猶新。謝仁旺道:“不錯,在下正是謝仁旺。”姚波長含笑可道:“謝少兄的兩位弟弟呢?”謝仁旺只道他沒忘記捱了一記耳光,要來尋仇,這就淡淡一笑道:“他們倆有事先走了,閣下有什麼事,衝著在下說就是了。”

“豈敢、豈敢?”姚波長依然一臉堆著笑容,說道:“在下對謝少兄賢昆仲,少年雋才,至為欽佩,方才饒副堂主容有開罪之處,還請謝少兄看在下薄面,賜還兵刃。”謝仁旺看他說話得客氣,不好多說,只得點頭道:“姚堂主好說。”一面朝斷眉漢子道:“饒副堂主接著了。”口中說著,把奪來的朴刀,一抬手,緩緩朝斷眉漢子面前飛去。要知斷眉漢子這柄純鋼朴刀,少說也有三四十斤重,用力擲出,速度自然會極快,但他抬手之間朴刀去勢居然極緩,足見他手上貫注了內力,只此一手,就已不同凡響了。

斷眉漢子臉發紅,一伸手就抓住刀柄,接下了刀。紅衣蒙面女子眼看姚波長對謝仁旺說話甚是謙恭,忍不住低聲問道:“姚堂主,他是…”姚波長急忙跟她低低的說了兩句。紅衣蒙面女子從她蒙面薄紗中閃過兩點明亮的目光,口中啊了一聲,問道:“那麼這姓田的呢?”姚波長抱抱拳道:“這個兄弟不便作主,請使者定奪。”

“這…”紅衣蒙面女人略為沉道:“那就算了。”謝仁旺不知他們說些什麼?但回頭看去,石中玉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分明是中了什麼細小暗器,心頭一怔,急忙回身問道:“姚堂主,這位石兄可是中了你們什麼暗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