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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三士爭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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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玄陰教主何素素與三尸魔君荀異及賀蘭山主申屠懷遠等一行攻入玉虛中,僅於口遭遇微弱抵抗,之後宛如一座空一般。

荀異與申屠懷遠自認是識途老馬,領著玄陰教一干兇長驅直入,殊不知舒翔飛等早有準備,料定他們二人必從原路捲土重來,佈設先天顛倒奇門使其踏入陷阱。

按說天昊青潭雙劍威力無匹、舒氏父子武功卓絕、兇何愁不殲,無奈深知殺孽不宜增重,再想到甚多隱秘尚未揭開,遂設下以毒攻毒之計。

玄陰教兇深入玉虛,被顛倒陰陽先天奇門誘開各自攻入歧途。

荀異及段承遠兩人只覺存身之處仍是羅喉十煞陣內,並無昊天老怪門下猛擊,只是制自行引發風火雷電諸般變化,兇險萬分。

申屠懷遠及何素素亦各陷另處,遭遇與荀異一般無二,東突西奔,無法衝出制。

焦叔平與吳景雲東方亮三人聚坐總壇內商議,只見巴上雲、董慕欽、蔡向榮、呂穿陽四人疾奔入來。

巴上雲道:“總壇主,入侵兇均各困入陣中,何不下令全力猛殺,以免夜長夢多!”焦叔平笑道:“本人數有限,若全力猛殺,雖將來犯之人盡殲,自己之方亦必傷折不少,焦某等人志在取有丹笈,得手後何必徒作負隅頑抗之舉,是以焦某想以之法。”巴上雲詫道:“何謂以之法?”焦叔平道:“如不出焦某所料,山外尚有江湖兇率眾入侵,我等何不讓他們自相殘殺,安知來犯之人無一不是兇狠暴戾,身手高絕的兇巨擘。

如非我等有地勢之利,制之助,若以真實武功相拼則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四位若受殘傷,焦某於心何忍?”巴上雲等四人聞言大受動。

呂穿陽道:“總壇主,你與往昔竟判若兩人,屬下等實不明為何轉變有如此之巨?”焦叔平微笑道:“四位賢弟不覺你們自身有無轉變?”呂穿陽道:“那是自然了,小弟等已除毒控,只覺二世為人,非但心開朗,而且希冀早離此作一安善良民於願足矣,無如身受總壇主大恩,遽而言離,恐終生耿耿於懷!”焦叔平哈哈大笑道:“難得四位有此風義,焦某總算不虛此行,不過焦某有話要說,不知四位聽後還願與我焦叔平為友否?”巴上雲四人聞言大愕,不知何解,長望了一眼後,巴上雲道:“總壇主說那裡話來,倘總壇主若真有問鼎武林之心,我等四人自願追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焦叔平搖首嘆息道:“四位會錯焦某之意了,焦某是說我焦叔平並非往昔的焦叔平,四位又作如何?”此言一出,四人更是一呆,究竟巴上雲心細,聽出焦叔平話中涵意,忙道:“我等四人願追隨的乃今的總壇主,並非當的焦叔平!”吳景雲哈哈大笑道:“時至如今,開門見山又何不可?”繼而敘出經過詳情。

不言而知,巴上雲四人面現駭異欣喜之

蔡向榮道:“如此說來,三位均非本來面目?”吳景雲道:“不錯!我等離開玉虛之前,總須顯本來,亦不負我等與四位相一場!”董慕欽四人,不動良深,只覺有生以來從未有如此深刻,的觸,目中似覺濡溼。

驀地——只見一條飛快人影掠入總壇,巴上雲面一變,焦叔平忙道:“是自己人?”只見來人是程青陽,掠至焦叔平前,端詳了焦叔平一眼,笑道:“小叫化真認不出少俠來了。”說著從懷中取了一封緘函,遞與焦叔平。

焦叔平認出是胡薇蘭手筆,忙立即拆閱,得知山外情勢,道:“小叫化,速返向蘭稟明,就說我依計行事!”程青陽應命疾掠而出。

焦叔平即向巴上雲四人囑咐將荀異申屠懷遠引向後,又道:“四位將雙等引去後,即速趕回總壇,焦某尚有事與四位相商!”四人領命而去…

焦叔平與東方亮吳景雲兩人密商了片刻後亦分頭離去辦事。

府內三處奇門制立時倒轉。

荀異眼中一亮,拉著段承遠躍開三尺,目睹後之外一片炸碎的亂石仍如原樣,低聲道:“賢弟,此仇你我不可不報!”段承遠目畏懼之,道:“老怪有青鐔劍之助,你我血之軀徒然送死無疑,不如及早逃出山外,君子報仇,三年不晚,明知其不可而為之,實屬不智。”荀異長嘆一聲道:“愚兄豈能不知,何素素妖婦在你我身上所下的毒,一個對時後若不服下解藥必身化血水慘死,你我不將唐昊天制住,向何素素換取解藥定死無疑!”段承遠冷笑道:“說何容易,你我若能制住唐昊天,取得青鐔劍,何愁妖婦不自動獻上解藥,但難於登天,荀兄請三思而行。”荀異默然良久,嘆息道:“賢弟之言不無道理,但沒有解藥,你我就如此等候毒發身死不成?”段承遠道:“話不能這麼說,你我又不是未與唐昊天動手過?合十二人之力猶是功敗垂成,你我負創僥倖逃出,如今只剩下你我二人,更顯勢單力薄,荀兄自問有一擊斃命的把握麼?”荀異聞言不氣餒,道:“然此計將安出?”段承遠道:“依小弟之見,不如回身與玄陰教聚合在一處,趁隙將何素素制住!”荀異黯然搖首一笑道:“你我並非有意與何素素分開,而是因奇門顛倒失方向所致,荀異雖譜習奇門制之術,卻未見過有如此奇奧的陣式,似是而非,令人不知不覺中誤入歧途,你我即使回頭,也不見得能找到何素素?”突聞一蒼老笑聲隨風傳來道:“不錯,還是尊駕薑老辣練,拆理入微,不過那位段老師話也不錯,知已知彼,百戰百勝,若輕身犯險,必喪生在青鐔劍下!”雙大驚失,荀異大喝道:“朋友何人?”那蒼老語聲又起。

“非敵非友,問姓名則甚?老朽捏造一個姓名,又得如何?老朽意傳習二位暫時遏制毒之法,可保三個對時,但三個對時內無法取得解藥,則兩位只有認命了。”荀異略一沉道:“尊駕為何相助荀某兩人?”

“老朽說過你我非敵非友,不過老朽另有所求,與兩位無礙,若兩位信得過老朽,立傳習口訣,待兩位覺丹田內烈燥熱血衝騰之消失,老朽自能指示方位找到何素素妖婦!”荀異向段承遠望了一眼,立時頷首道:“荀某謹遵尊駕之命!”但聞此人用傳聲之法傳授口訣。

凝耳傾聽,依口決運功壓抑毒

這時,玄陰教主何素素困在陣中東奔西竄,宛如凍繩穿窗般無計可施,忽聞焦叔平語聲傳宋道:“素素,別來無恙?”何素素狐媚格格嬌笑道:“醜鬼,我找你不是一天了,你為何龜縮不出?當年仇恨總須索償,如今我已來玉虛,醜媳婦難道一輩子不見公婆面麼?”只聽焦叔平哈哈大笑道:“素素,焦某藏身制中,並非躲著你,焦某也不忍傷你,俗雲一夜夫百夜恩,否則當年你怎有命在,無奈你來得卻非其時?”何素素道:“怎麼來得不是時候?”焦叔平道:“強敵迭犯,焦某無法分身!”何素素格格嬌笑道:“這個你放心,申屠懷遠及荀異均為我玄陰教網羅,除了我何素素,玉虛並無後顧之憂!”焦叔平冷笑道:“你現已陷身邢無弼黨羽十個埋伏中,片刻之後玄陰教門下將悉數血五步,伏屍中,恕我無法接待,否則不異引狼入室!”何素素不由大驚失道;“醜鬼,你無須危言聳聽!”焦叔平呵呵大笑道:“焦某從來實話實說,你妄找焦某尋仇,如今率領玄陰教銳來犯,連邢無弼黨羽均無法應付,尚能侈言其他…”說時突聞一聲慘呼,接著起了一片金刃砍擊之聲。

焦叔平沉聲道:“素素,你如能驅退邢無弼門下高手,再找焦叔平報仇不遲,不然及早撤出玉虛,你我前仇一筆勾銷!”何素素尚未答言,只覺身後一縷金刃劈風之聲襲至,身形疾閃開去,施身揮劍,寒芒飛灑中那偷襲之人左臂頓時被劃開一這血槽,忙掉首回竄。

接著一雙人影撲至,與何素素展開了一場生死拼搏。

九尾天狐何素素無法與桐柏群不動手相拼,因邢無弼已知何素素與申屠懷遠沆瀣一氣,並肩攜手,形同水火,積不相容,是以邢無弼嚴命桐柏群格殺無論。

總壇內焦叔平與巴上雲等人見計已逞,相視而笑。

巴上雲道:“總壇主料出他們雙方勝負否?”焦叔平微笑道:“兩敗俱傷,邢無弼雖在陣中,卻詭秘本來面目,如非必要他絕不致出手,說不定稍時見情勢有異,迅疾身逃出山外而去!”蔡向榮道:“我等何不趁機除去,以免縱虎為患!”焦叔平長嘆一聲道:“如此豈不反成全了邢無弼之名,在下要讓邢無弼無詞以對,死在天下武林群雄之前!”呂穿陽道:“如此說來,申屠懷遠也自不能傷他命了!”

“那是當然!”焦叔平道:“是此在下有意使他們隔離,待邢無弼逃出山外時,誘使申屠懷遠追蹤其後!”巴上雲道:“妖婦何素素尚留他活命麼?”焦叔平面一沉,冷笑道:“妖狐作惡多端,怎能饒她活命,不過我等無須出乎,假手於焦叔平除他?否則亦另有其人?”巴上雲聞言不由驚得呆了,道:“總壇主,我等已知你為舒少俠,那焦叔平尚在人世麼?”焦叔平微笑道:“怎麼不在!”說著取出一顆藥丸,遞於巴上雲,向四人密談一陣後立起,接道:“在下須往後一晤家父及諸位前輩,此處全仗四位了!”立即告辭走出。

總壇佈設暗含八卦四象兩儀,變幻無窮,不明奇門之學難入難出,巴上雲等四人迅疾轉入坎宮,走向一間石室。

室內榻上焦叔平昏睡不醒,巴上雲暗歎一聲,伸指疾點了焦叔平九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