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無恥淫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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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青史恐舒翔飛臉上掛不住,道:“裘老,途中艱阻重重,兇險異常,諸宜小心,力求自保不須出手時切勿出手,褚某受黃姑重託,真不得不爾!”衛鳳池察覺舒翔飛神動,正道:“少俠,老朽知道你的心情,恨不得翅飛向玉虛府救出令尊。
但天下事速則不達,故令堂令師及嚴老不少俠預為得知就是這個道理,萬一少俠輕事急燥,誤了令尊命,那時少俠豈非抱恨終身。”舒翔飛聞言不驚出一身冷汗,忙道:“在下謹遵褚老賜教!”一宿無話。
翌晨,舒翔飛與裘天祥二人已首途伏牛之行。
褚青史等四老雖然同行,卻或前或後,故作不識,除舒翔飛本來面目外,其餘均易容喬裝。
第四已行人豫省新野境內,舒翔飛與裘天祥走進道旁一家飯莊內,竹棚擔架,四面空敞,設有十數張木桌,名為飯莊,其實北人均習於麵食,賣的都是饅頭包子麵條。
此時竹棚內已上了五六成座,令人驚異的多半是江湖人物,肩頭絲穗飄拂,貌像曠英悍。
一見得舒翔飛如此俊秀之品,尤其肩頭玉昊鉤寶劍形式特異,極為惹目,不覺多望了數眼。
裘天祥落座後立命店夥送上酒菜、饅頭包子。
舒翔飛不經意地四顧了一眼,緩緩落座。
須臾,只見店夥送上兩大盤熱騰騰饅頭包及羊湯,一大盤滷牛及五斤酒。
舒翔飛拈了一雙包,咬食了一口,只覺湯汁鮮美可口,不讚道:“想不到這鄉村小店竟有如此美味!”忽聞陶廣蟻語傳聲:“少俠,方才接獲兩次傳訊。”其中蘭姑訊知何素素妖婦與令岳天旋星君已去九華赤鶴嶺,九華成為玄朗教總壇…
裘天祥自然不知,正待出言被舒翔飛眼制止。
只聽陶廣傳入耳道:“玉虛天內為一妖盤踞,名為昊天祖師,其門下總壇主焦叔平乃妖婦何素素昔年舊侶反目成仇。”在黃山外焦叔平命三弟子逞強威迫,何素素擒下兩人,逃走一名東方亮,此刻東方亮,金湘所扮…
接著又告知邢無弼已趕向伏牛途中,伏牛邢無弼已布伏了雄厚力量,將玉虛府團團圍住,命舒翔飛若發現邢無弼形蹤儘量阻攔,延緩邢無弼行程!
舒翔飛覷望棚隔,發現陶廣四老已經在座。
微微一笑舉壺在裘天祥杯中滿滿斟了一杯酒,又在自己杯中斟滿,敬飲乾杯後,悄聲道:“姑丈,您在伏牛時有否相識焦叔平其人?”裘天祥忖思良久,茫然搖首答道:“裘某不識!”舒翔飛知裘天祥逃離玉虛天多年,顯然焦叔平投入昊天子門中裘天祥已經不在,推想那東方亮亦不相識。
忙笑道:“小侄不過隨便問問而已!”吃食之間,只見一神態英悍中年漢子快步走入來,身著金紅黃三綠織錦衣,逕在舒翔飛對首相鄰一張木桌坐下,連聲催促店夥上酒菜,並言還要趕路。
舒翔飛認出是金湘所扮東方亮,金湘童寒兩人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但不知童寒何在?
忽見一雙女道姑進入擺席落坐,召來店夥言說葷腥不忌,有什麼吃什麼!
店夥雖暗暗納罕,但唯唯遵命而退。
這一雙道姑都在廿五六上下,姿不俗,蓮靨生,眸波四,妖媚蝕骨,頻頻注視東方亮,似向著東方亮而來。
其中一名鵝蛋臉龐女道士突發覺舒翔飛不目神眩,頻頻目光飄向舒翔飛這方,面現訝異之低聲道:“師姐,怎麼這少年肩頭長劍神似教主劍器譜內玉昊鉤模樣?”另一女道也發現了。
低聲答道:“教主傳訊玉昊鉤仍在黃山孽龍潭,無法取出,顯然非是,天下事往往雷同,其實懸殊有別。”只是他長得真俊,令人心癢難熬,無如奉有嚴命,尾隨東方亮要緊,找出他藏身之處要緊!”
“師姐,本門又不是僅你我奉命前來,此乃畢生難蓬良機,絕不能錯過!”說著盈盈立起,逕自走向舒翔飛身前。
舒翔飛雖然察覺,卻佯裝無視,仍與裘天祥笑談。
那女道姑走了過來,望舒翔飛打一稽首道:“少施主,貧道妙嚴見禮。”舒翔飛故作驚哦了聲,立起抱拳略拱道“請問女觀主,是否有事相詢在下?”妙嚴嫣然笑道:“貧道仍然在家,並未出家只因家師突然罹病,不得已與師姐扮作女冠,主持觀務待大師姐返回,貧道等又可恢復女兒之身。”說著已盈盈坐了下去。
裘天祥雙眉微皺道:“可見生得俊美並非好事,竟然為女道士所看上了,看來這位甥婿又要招來無窮煩惱。”舒翔飛仍自和顏悅道:“此乃女道長家務事,於在何干?”妙嚴毫不以為忤,嫣然媚笑道:“冒昧打擾少施主之處,望請見諒,但又不得不打擾。”舒翔飛不一愕道:“此話何解?”妙嚴道:“事因少施主肩頭這柄玉昊鉤而起。”舒翔飛更驚愕不勝,但面上笑意更盛,道:“這話使在下糊塗了,請道其詳。”在舒翔飛與妙嚴說話之際,裘天祥忽然悄悄立起離去,角隅陶廣四老亦已不見。
另一桌坐著那位女道士雖已瞧見裘天祥離開,但她認為裘天祥識趣,知與舒翔飛同路,絕不會不辭而別。
正離席趨向其師妹一處,忽見一人走前低聲說了幾句不目泛殺機,細語斥責。
那人面惶恐,轉身退出棚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