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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卷第五章絕色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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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湖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艘甚為寬大的遊船,若是細加辨認,竟可看出此船是由數艘小船拼接而成,卻拼接得極為嚴密,渾如一體。在這艘奇異的遊船中央,有一頂紅的悵篷,帳內透出柔和的燈光。

悠揚的絲竹聲自遊船上飄蕩開來,遊船上不時有婀娜的身影出現。

秀湖聞絲竹,月伴佳人。

但更為旎風光的是帳篷之中。

帷篷內只有一榻、一幾,以及一隻焚著麝香的香爐。

讓帳內添無數的是兩個人。

一個是跪在榻前的水筱笑…水筱笑的容貌足以與任何美景相媲美。

誰都會堅信水筱笑的容貌己絕世無雙,沒有人能夠比她更美麗動人,但若是當你見到此刻在榻上的女人時,方會明白自己所堅信的,並不完全正確。…她正斜倚在榻上,半坐半臥,沒有人能述說出她的絕世容貌,由於縱然有一千個人看她,所看到的亦是一個不同的她:或清逸恬淡、或楚楚動人、或香豔豐腴、或嫻雅空靈…

她竟將諸般美的極致集於一身,既有嫵媚風情的成,亦有玉潔冰清的清純。

這本是絕不可能集一身的兩種美,但在她身上,卻奇蹟般地湊合成一體。

這一切,只由於她有一雙絕世美眸。

她的眸子,如霧如煙…更如夢!

如一個絢麗的夢,在那個夢中鮮花錦簇,彩蝶紛飛,燕啼鶯語。當你的眼神與她的目光相融時,你心中所湧起的就是一個讓人極度愉悅的夢,所有的美好記憶在那一瞬間士湧上你的心頭。

你所見到的她。就與你心中最仰慕的美的化身融合了。

她的美,已超越了“形”的境界,而達到了“神”的境界。

這種美是不朽的,歲月無法褻瀆一絲一毫。

這美得讓人窒息的女人正是水族族王,亦是當年名滿天下的武林十大美女高手之首…

水姬!

數十年過去了,她的容貌非但沒有因時光的逝而變得老醜,反而更添無數神韻。

水姬並未正視水筱笑,她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右掌掌心、毫無瑕庇的玉掌上,竟有一隻藍白相間的蝴蝶。

如再細看,蝴蝶久久不動,赫然是一隻假蝶!不知此蝶是何物製成,栩栩如生,彷彿隨時都會振翅而飛。

她不開口,水筱笑便一直靜靜地跪著。

“笑兒,依你之見,墨東風的女兒重回谷中,有何目的?”水姬終於開口了,目光卻依舊落在掌上的那隻蝴蝶上。

水筱笑道:“弟子相信她事先並沒料想谷中會有他人,所以最直接的目的,不是為了復仇。”說完看了水姬一眼,見她神情淡然,並無什麼表情,當下又接著道:“求死茶已完全覆滅,所以她也不應是為了救人。如今的求死谷已了無人煙,也許對她而言,倒是一個很好的藏身之地。換而言之,她回到求死谷,極可能是為了躲避我們的追殺。她以為求死谷被滅之後,我們的注意力就不會再落在求死谷中!”水姬“嗯”了一聲,久久不語,她的纖纖玉指微微彎曲,輕輕地撥著蝴蝶的一前須。

水筱笑心中“咯噔”一聲,轉念之間,已有所悟,忙道:“師父理萬機。必已看出弟子所不能看出的。”水姬淡淡一笑,頓時滿室生

她的聲音便如一杯無論澤、香氣、口味皆屬上佳的美酒,足以讓任何人為之陶醉:“迄今為止,我們並未能配出我們想要的藥方,藥使魚雙淚己死。他最後一次呈送藥方與他出事時相距只有八天,因此可以斷定…如果他所用的最後一個試藥人已有所突破的話,此人所服的藥,與魚雙淚最後一次呈送的藥方應相去無幾。如今,已有足夠的事實證明魚雙淚在最後一名試藥人身上所做的努力已獲得極大的成功!”水筱笑略顯吃驚。

水姬繼續道:“為師之所以能斷定這一點,是由於水族馴服的海蛟已被人斬殺!”水筱笑愕然道:“是不是在東海防範墨門秘地的那頭海蛟?”水姬微微頷首,道:“海蛟乃海中兇獸,兇殘悍猛,乃海中至高無上的霸者,因其稟,決定了在方圓五百里海域內,絕不可能出現第二隻海蛟。水族先祖於百餘年前,憑藉絕世武學與超凡入聖的水,與水中海蛟惡鬥一,終將其制服,並將之馴成先祖海上的坐騎。後來,墨門因門內叛逆冷器的出現而導致墨門一場前所未有的動盪,同門相互殘殺,而冷囂更與思天涯在東海無名島作生死決戰,最後雙雙戰亡。與水族世代為敵的儒、玄、皇三門為防墨門再起爭端,遂將墨門的至高武學掩藏至此島左近的一個水下,我族先人察知此事,暗中潛入中,卻未能找到掩藏的武學,於是先人就讓業已馴服的海蛟長年駐守於水下附近海域,墨門中雖不泛高手,但因水有限,在水中本無法與海蛟匹敵,此舉本可謂是一勞永逸,墨門武學就永遠無法面見天了!”頓了頓,她接著道:“沒想到二十天前,海蛟的屍體卻出現在東海沙灘上,由它身上的傷痕可以看出它必是與人一番惡鬥後方被殺的、自從海蛟被先人制服後,除了闖入中的人外,從不攻擊海上的船隻漁人,所以格殺它的人,只會是墨門中人,或是與墨門有密切關係的人。按理,以墨門中人今的武功,以及他們與常人無異的水本不可能戰勝海蚊,那只有惟一一種可能…此人就是被魚雙淚用來試藥而最後逃脫之人!而且此人在服了魚雙淚的藥之後,已有與水族中人相去無幾的水!換而言之,魚雙淚的藥已配製成功了,只是沒有來得及將藥方報與本族王知曉,就已死了!”說到這兒,水姬意味深長地看了水筱笑一眼。

水筱笑心中一凜,忙惶然自責道:“弟子太過沖動,見他貽誤族中大事,又洩本族秘密,就…就將他殺了…請師父降罪!”水姬淡然道:“如今我們手中已有藥方,殺便殺了吧,只是惟有一味‘不眠草’無法得到。”水筱笑猶豫了一下,道:“弟子已遵師命,在求死谷中放了一把火…”水姬道:“為師之所以這麼做,並非不想得到求死谷的‘不眠草’只是由於為師知道即使將谷內的草藥悉數燒盡,到了明年,它們自然會重新萌牙生長,‘不眠草’又會再出現在求死谷中、那時,我們一定已將墨東風的女兒擒住,只要花些心思,還怕她不開囗說出求死谷中哪一種草是‘不眠草’?”說完輕輕嘆了一口氣,又道:“沒想到墨東風的女兒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她悄然返回求死谷。現在,她被迫退入求死谷地下秘道,谷中已有我們的人嚴密監視,只要她一有舉動,就會被察覺,無論她是要徹底剷除‘不眠草’還是利用‘不眠草’.同時我們還可利用她將殺了海蛟的人引出來,那人多半已得到了墨門的武學秘笈,若是任他活下去,對水族實在是個心腹大患!只要此人一除,然後將他手中的墨門武學秘笈奪來,那麼墨門就將永遠一蹶不振!”水筱笑道:“此人名為白辰,亦即被風官白逐出的人。”水姬皺了皺眉道:“這小子倒頗有奇緣,先入風宮,後又成為我們水族的試藥對象,如今卻成了惟一知曉墨門最高武學下落的人。”水筱笑有些擔憂地道:“他會不會…將墨門最高武學的秘笈給墨門北支的人?”水姬不以為然地道:“這姓白的小子既然甘為墨門南支利用,而墨門南、北兩支又勢如水火,他怎會將其給北支?”水筱笑道:“此人與墨東風的女兒似乎關係甚密。”水姬微微一笑,呵氣如蘭,醉人的氣息輕輕向掌中的蝴蝶吹了吹,方道:“這正是年輕人的心,年輕人總會做出一些莫名其妙…有時甚至是愚不可及的事。如此為師以墨東風的女兒為誘餌的計劃,成功的機會更大了。”她終於倒了側身子,對水葭笑道:“你起來說話吧。”水筱實雙膝已跪得又麻又痛,聽得此言,卻仍不敢立即起身,而是道了一聲:“謝師父。”這才站起身來。

水姬看了她一眼,忽詭異地道:“笑兒,你為什麼要有意給墨東風的女兒和那年輕人脫身的機會?”水筱笑嬌軀一震,幾乎又要重新跪倒,水姬似笑非笑的目光,使她明白了自己的舉止並沒能夠瞞過師父。

的確,她之所以在軒轅奉天與小草身而退的時候,搶先追擊,看似賣力,其實卻是讓其他人暫不出擊、而且,她早已在剿滅求死谷一役中,已發現了求死谷內有神秘地下暗道,故意出言暗示,說除非小草有“飛天遁地之能,方可脫身”最終,軒轅奉天與小草果然退入了地下秘道,水筱笑本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著痕跡,沒想到事實上本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