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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卷第二章魔劍虛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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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人接著道:“而最有可能救幽求的人,則是風宮玄宮主容櫻!”都陵與小六齊齊先聲道:“這卻為何?”

“箇中細節為師亦不甚明瞭,但有一件事卻足以證明這一點。幽求曾隱於試劍林中向範書之子傳授劍法,無論是範書之子,還是其他人,想取幽求命的人都為數不少,但卻沒有人能攻入試劍林內,究其原因,就是容櫻一直暗中安置了風宮言高手在試劍林中守候、若是一朝一夕,倒也不奇怪,而容櫻此舉卻堅持了五年,直到幽求離開試劍林。即使是在牧野靜風與容櫻爭戰最烈之時,她亦未撤出試劍林內的人馬,由此可見容櫻與幽求的關係非同一般。”

“弟子明白了,最想殺幽求的人與最有可能救他的人恰好是母子二人,而這一對母子又是風宮玄地位最為尊崇者,只要幽求一不死,她們母子二人就絕難真正同仇敵愾!”都陵恍然道。

青衣人微微頷首。

“師父放走禹詩,定是另有用意,對嗎?”小六道。

青衣人高深莫測地一笑,答非所問地道:“都說禹詩智謀過人,但願不是名不符實!”與藥鼎山相距十餘里的一個小村莊。

說是村莊,其實只有五戶人家,皆以打獵採藥為生。

村莊背倚群山,村前有一條小河,倚山而傍水。景緻優美。

逆著河而上數十丈遠,便有一條瀑布,高約十三四丈,瀑布自崖頂衝而下,猶如白匹練,直墜下面的深潭。

瀑布下的水潭有數丈寬,由於下游的河水低淺,村裡人常來此水潭洗衣淘米。

這一,忽然有五人經過村子,五人皆神匆匆。村莊人煙稀少,極少有來客,也並無其它莊子的人要由此經過,故村莊裡幾乎從不會出現外人。這五個人的出現,立時引了眾人的目光。

當村人見五個不速之客穿過村子,向瀑布方向走去時,立即有一老者遠遠地呼道:“客人請留步。”五人相視一眼,眼中皆有狐疑之

只見一個頭發花白、一臉勞苦之象的老者氣吁吁地小跑而至,息著道:“五位客人要去何處?”那五人中一微胖者道:“老人家為何要問這個?”老者道:“由此去不遠就再也無路可走,更無法去其它村莊,五位客人是否走錯了路?”那微胖之人打量了老者幾眼,方道:“原來如此,實不相瞞,我們五人是替一位解甲歸田的官老爺來此察看地形的,聽說這兒景緻不錯,風水亦好,就想為之在此建造幾間屋子,頤養天年。”老者道:“這兒景緻的確不錯,至於風水…唉,本也是不錯的,多少年來,村裡的人無病無災,只是…只是…”言又止。

微胖之人與其同伴相視一眼,又道:“老人家但說無妨,若是…若是貴地有甚不便之處,我們幾人也好回去稟報。”老者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般道:“建宅落可不是小事,若不把實情告訴你們,我心中終是不踏實。實不相瞞,前天傍晚,這兒發生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讓村裡人著實吃驚不小,有人甚至想就此搬遷了。”那微胖之人“哦”了一聲。

老者指了指遠處的瀑布,接道:“事情就出在那邊…”聽到此處,其餘四人皆顯得有些緊張了,微胖之人輕咳一聲,那四人的神方漸漸和緩。

老者繼續道:“前天傍晚,村子裡有幾個姑姑、媳婦在那水潭中洗衣。突然間,只聽得‘譁’然一聲,一道白光突然從那瀑布中飛了出來!”五人皆神微變,微胖之人道:“怎會有白光?”老者心有餘悸地道:“大夥兒嚇了一跳,跑去定神看時,那道白光己幻化為人形,竟是一個漂亮的小姑娘,見過那姑娘的人都說就像畫中的人一樣。其實,那怎會是真正的人?多半是水潭裡的魚!這水潭下邊深不見底,與東海龍宮連著哩!”那微胖之人忙追問道:“那…那魚後來怎樣了?”

“大夥兒都嚇傻了,只見那魚從瀑布邊飛了出去,轉眼間就不見了蹤影!若有大老爺來這兒頤養天年,本是我們的福分,只是這件事可也不能隱瞞。”

“後來,你們有沒有去水裡看個究竟?”老者嚇了一跳,連連搖頭,道:“現在誰也不敢去瀑布邊了。”微胖之人的臉忽然變得無比陰冷,他對四個同伴沉聲道:“將村裡的人全部殺盡,一個不留!”老者一呆,一時竟反應不過來,茫然道:“什麼?”話音剛落,他便覺喉間一甜,立時緩緩向後倒去。

倒下之時,他的雙目猶自睜得極大!

他永遠也不會明白自己為何被殺?

當一股莫名的力量將別之棄手中的假墨玉粉碎時,妙門大師、別之棄、師一格皆神大變!

別之棄愕然失聲道:“怎會…如此?”妙門大師神凝重地道:“你是否曾對它施以壓力?”別之棄毫不猶豫地道:“沒有。”妙門大師沉聲道:“這塊假墨玉因魔門功力而成,魔力一直潛伏於其中,如今突然爆發…一定是受魔之力的牽引所至!”說完又喃喃自語道:“難道人世間又有至魔兇物誕生了?”別之棄忽然想起了什麼,道:“藥鼎山前幾妖異之象大盛,會不會與此有關?”妙門大師沉道:“若戰魔甲真的在藥鼎山,一旦戰魔甲有所異變,的確會產生驚人魔力,假墨玉中的魔力受其牽引而發,也在情理之中。”說到這兒,他神情毅然地接道:“但無論如何藥鼎山的情況不可不留意小心!”別之棄道:“我這就返回藥鼎山。”師一格亦道:“我與師兄同行。”若真有變故,只怕以別之棄目前僅存的武功本不足以應付,故師一格要與之同行。

妙門大師微微額首,道:“劫數天定,你們只需盡心盡力即可,不必強求。若是劫魔氣盛之時,以你們的力量,尚無法逆轉,自不必做無謂犧牲。”夜幕時分。

巢湖。

淡淡月籠罩於巢湖湖面,猶如朦朧輕紗,遠遠近近的景緻亦籠罩於輕紗之下,如夢似幻,如同一個略顯悽婉的夢境…

一葉輕舟忽然闖入了夢境之中。

小舟以極快的速度向求死谷所在的島嶼而去!

求死谷雖已覆滅,但它的陰影並未完全在世人心中抹去,休說是在如此夜深人靜的夜晚,即使是白天,也極少有人願意接近求死谷。

輕舟徑直划向求死谷。

一切都已進入夢鄉,求死谷更己成了真正的死界,沒有人會看到這一幕。

輕舟很快靠岸.

一個人影自輕舟上輕盈飄起,落於岸上,身手竟是不弱!此人臉蒙輕紗,但由其身形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年輕女子。

上岸後,她竟徑直向求死谷深處而去。

幽谷深深,猶如詭異陰森的幽冥之境!此人究竟是誰?居然敢在夜深人靜時獨自一人潛入求死谷?

求死谷弟子被水族誅殺殆盡,本就讓世人忌諱莫深的求死谷,更是與死亡結下了不解之緣。

陰風愁慘,夜鳥不時發出詭異的鳴叫聲。

但那女子竟沒有絲毫的猶豫停滯,她的身影很快投入了叢林之中。

她對谷中的路徑似乎極為悉,雖在夜之中,但仍能從容不迫。

走出半里多路後,再轉過一個山拗,前面頓時開闊了許多,那女子的腳步倏然而止。

由於,與她相距十丈遠的地方,赫然有一堆正在燃燒的火堆,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正坐在火堆旁的一塊方石上,身穿一襲白衣衫,外罩黑斗篷,黑白相襯,極為奪目。

藉著火光,可見此人天庭滿飽,雙目炯然有神,渾身散發出一股難以掩飾的剛強氣息。

這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甚至,連他的線也稜角分明,顯得極為剛毅。

他的身側,橫置著一柄刀,刀未出鞘,刀鞘上繫著一塊白綾,但那女子卻清晰地覺到鞘內之刀絕對是一柄非凡的刀。

如同眼前的年輕人,是一個非凡的人一樣。

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地點,本不該有人在這兒出現,但此時此刻,她來了,他亦已在此。

那女子注視年輕人片刻,終於開口道:“閣下何人?”年輕人對她的出現似乎並不到驚訝,他不答反問道:“你是求死谷谷主的女兒?”那女子目光一閃,沉默了良久,方道:“不錯!”言罷,她輕輕去了臉上的輕紗,現出一張清麗脫俗的臉容。

正是花輕塵的女兒小草!

她不是已投入沼澤之中嗎?又怎會在這裡出現?白辰的生死如何?求死谷已經覆滅;小草這次前來谷中又有何用意?

當小草揭去面紗的一剎那,一直從容不迫的年輕人竟略有拘束不安之,但這種神情只是一閃而過,很快就恢復如常。

年輕人站起身來,在搖曳不定的火光映襯下,更顯其偉岸如山之氣度,只聽得他道:“在下軒轅奉天,是為水族之事而來。”